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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住悶哼一聲,臉上泛起一層薄薄的緋色。“怎么腫的這么厲害,想你男朋友了?”瞿城低笑一聲,垂下頭對著那里吹了一口氣,窄小的RU*暈瞬間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很疼嗎?不要緊,我給你舔舔就不疼了?!?/br>“你別——!唔……”徐辭年瞪大了眼睛,這次沒有任何玩笑的成分,可惜話都沒說完就被瞿城一口含在嘴里,震驚的聲音變成了一道曖昧的尾音。伸手薅住瞿城黑色的短發(fā)用力往外扯,敏=感部位被舌尖這樣玩=弄讓徐辭年眼前炸成五顏六色的碎片,脖子控制不住的后仰,支撐著全身力量的單腿開始發(fā)顫。瞿城的雙手箍住他的腰,欺身壓在他身上,讓徐辭年根本不能動彈,黑色的瞳孔幽深一片,帶著掠奪的光芒和纏綿的溫情。徐辭年被他含著,全身的毛孔都炸了起來,胸口的腦袋讓他很想使勁推開,可是心里還帶著點舍不得,兩個人自從過年之后一直聚少離多,好不容易湊在這山高皇帝遠(yuǎn)的地方,竟然讓他有了一種偷=情的感覺。心里的羞恥感撲面而來,他嗚咽一聲,自暴自棄的喘了一口氣,啞聲叫了一句“瞿城”。清潤的聲音,透著難耐和沙啞,像是一把刀子直接戳在瞿城身上,讓他的眸子陡然沉下來,猛地站起來,把徐辭年扔在大床上,整個人撲上來。“媽的,今天就替你男朋友教訓(xùn)你個sao。貨!”徐辭年耳朵當(dāng)即炸紅了,伸腳就踹,“cao,你才是sao。貨!不玩了,你他媽又不是我男朋友。”他瞥他一眼,起身就要跳下床,瞿城緊接著壓上來,把他的手反剪到身后。徐辭年的身手很好,翻身一扭就掙開了束縛,可瞿城比他段數(shù)高一大截,在他掙脫的一瞬間往他臂彎里一敲,肌rou一酸當(dāng)即頓了一下,被瞿城抓住先機又一次抓住他的手。“媽的,瞿城你翻了天了?!”徐辭年控制不住,臉皮通紅,回頭瞪了他一眼,瞿城忍不住笑了出聲,從背后一下子摟住他,兩個人像羅漢一樣疊在一起,陷在松軟的白色被子里。“徐老板,你要不要先驗貨?我比你男朋友好多了,你可以先試用后付款?!?/br>說著他故意前后聳動了幾下,隔著西裝褲子那一團(tuán)硬物都硌著了徐辭年的屁|股。徐辭年打不過他,又掙扎不開,惱羞成怒之下回過頭一口咬住瞿城的嘴唇,用舌尖在唇線上磨蹭,咬瞿城兩片嘴唇之間的那塊嫩rou。瞿城瞬間睜大了眼睛,一時都忘了剛才滿嘴的葷話。徐辭年從不主動吻他,就算吻也是蜻蜓點水,絕對不會這樣主動,這次破天荒把舌頭探出來,引得瞿城心里一片柔情,伸手摟住他,聞徐辭年身上的肥皂味。徐辭年撬開他的嘴唇,探進(jìn)口腔,咬住他的舌頭用上下兩顆虎牙慢慢的磨,瞿城的舌頭一纏上來他就收回來,等瞿城乖乖不動了,他再伸出來舔他的口腔。他也沒什么技巧,就想著要教訓(xùn)這個滿嘴葷話的無賴,所以一切都像是試探一樣,用舌尖沿著他的牙齦,舔到口腔上壁,再從最后一顆牙齒勾勒到中間的齒縫……瞿城被他吻的一身火,整個人像塊烙鐵一樣壓在他身上,多日不見的思念全數(shù)爆發(fā),讓他再也沒心思玩什么游戲,弓起身體,去解徐辭年衣服上的扣子。他不想讓自己表現(xiàn)的這么急色,可是他忍不住,看不見徐辭年就渾身難受,看見了要是還吃不到嘴里就更加難受。他的手一伸到領(lǐng)口,徐辭年就一下子偏過頭,嘴唇濕漉漉的,帶著一層紅暈,氣息不穩(wěn)的開口,“你敢再動一下試試。”瞿城手指一頓,沒再動作,徐辭年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把他的腦袋拉下來繼續(xù)吻他,等到瞿城又要動手動腳,他立刻再停下。一來二去,瞿城就像是被羽毛刷子掃過腳心一樣,抓心撓肝的難受,他不明白為什么每次最開始都是他占盡上風(fēng),最后還是要乖乖的聽徐辭年的號令,所以他忍無可忍之時,狠狠地按住徐辭年的肩膀,對著他的屁股就打了兩下,“cao,孔雀,你他媽越來越壞了,勾引這一套跟誰去的?”“我用的著勾引你嗎?”徐辭年挑眉看他,聲音還有些不穩(wěn),“別他媽動彈,我還沒親夠,你張嘴?!?/br>說著他用膝蓋蹭瞿城的下巴,瞿城的眸子瞬間危險的瞇起來,“cao,你就是找死!”他一下子把徐辭年掀翻過去,箍住他的腦袋狠狠地親了上去,這次不給徐辭年任何探究他口腔的機會,兇狠的探進(jìn)他的嘴里,甚至舔到了徐辭年的喉頭。徐辭年覺得他這副眼睛發(fā)紅的樣子很有意思,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笑聲被悶在彼此的嘴唇里,變成一道短促的聲響。他伸手想要反擊,可是對上瞿城幽深的目光又有些心癢,心里竄出一股股柔情。這無賴,怎么這么招人稀罕。徐辭年在心里嘆了口氣,摟住瞿城的脖子,閉上了眼睛。兩個人在大的夸張的床上激=烈的擁=吻,廝=磨、撫=摸、撞擊……像是把對方完全吃進(jìn)肚子里一樣,互不相讓,合二為一,嘖嘖的水聲在空蕩的房間里響起,聽起來讓人面紅耳赤。瞿城越吻越激烈,伸手就去扯徐辭年的褲子。這時候徐辭年終于回過神來,趕緊按住他的手,“等……等會兒,現(xiàn)在大白天?!?/br>“等不了了,你算算我他媽多久沒見你了?”瞿城咬牙切齒,很想把忙碌的徐老板捆在家里,拴在自己床上,誰也不讓見,可惜徐辭年那脾氣硬的像塊石頭,讓他放棄事業(yè)壓根就不可能,所以瞿城每次十天半個月看不到他,就憋了一肚子火,恨不得把這個人連骨頭渣都嚼碎吞進(jìn)肚子里。“你……cao……我現(xiàn)在沒那想法……別扯了,這是我剛買的!”徐辭年在床上來回的掙扎,可是還是被瞿城這個力氣大到恐怖的男人硬生生的扯掉腰帶,拉下拉鎖,露出里面白色的平角內(nèi)褲。瞿城低笑,用手一拖再一捏,“我就喜歡你穿這個顏色的內(nèi)褲,每次濕了之后都能透出粉紅色,特別浪?!?/br>“你他媽……別摸了!”徐辭年伸腳踹他的腦袋,被摸得后腰發(fā)軟,頭皮發(fā)麻。可惜這些話在瞿城身上壓根沒用,他伸手扯掉徐辭年另一個褲腳,大手撫上來就要扯掉他最后的一道屏障。“你再敢扯一下就別想要我給你買的東西!”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