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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這個“不速之客”。“茲啦——!”椅子摩擦地面發(fā)出一聲刺耳的聲響,徐新年不敢置信的踉蹌了一下,驚嚇的倒退了幾步,驚恐的表情讓他整個人都扭曲了。徐辭年……徐辭年……徐辭年!他竟然沒有死,他……還活著!?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徐新年的手哪怕死死地攥住還是控制不住恐懼的發(fā)抖,他甚至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是人是鬼,今天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到底是他發(fā)的一場荒誕的噩夢,還是徐辭年真的回來,要報復(fù)那場血海深仇。“大少爺回來了!真的是大少爺!”震驚的股東中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這么一嗓子,接著所有人都回過神來,其中有幾個老股東更是瞬間淚灑當(dāng)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徐建國劇烈的咳嗽幾聲,死死地瞪著徐辭年,“誰讓你進(jìn)來了?。磕闶莻€什么東西,給我滾出去!保安呢,保安!把這個人給我轟出去!”在場的人頓時長大了嘴巴,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個勁兒的揉眼睛,想要確定自己看到的不是錯覺。一個是死而復(fù)生的兒子,另一個是痛失至親的老子,第一眼見到不是應(yīng)該抱著痛哭嗎,為什么搞得像仇人一樣?徐辭年笑了笑,也不搭理他,甚至連正眼都沒給徐建國一個,直接偏過頭看著不遠(yuǎn)處的徐新年,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為了這一刻,他足足等了八年。“保安呢!都給我滾出來!保安!”徐建國仍在聲嘶力竭的吼著,要不是站不起來,恨不得直接動手弄死徐辭年,可是任憑他叫了那么多遍也沒看到任何一個人影。“行了父親,哦不,或許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你徐先生,你再叫也沒有用的,你的保安現(xiàn)在沒工夫管你?!?/br>“……你……什么意思?”徐建國瞪大了眼睛。徐辭年輕笑一聲,拍了拍手,接著門外涌進(jìn)來幾十個黑衣人,全部戴著黑色墨鏡,臉上帶著刺青,死神一般堵住整個門口。這時一個小保安驚恐的沖上來報信,卻被門口一個黑衣人一下子截住,脖子里登時多了一把匕首,散發(fā)著幽冷的寒光。“?。 ?/br>小保安嚇的想要尖叫,可是聲音卻被死死地捂進(jìn)嘴巴里,定下神一看,才愕然發(fā)現(xiàn)整個頂層徹底被黑衣人占領(lǐng),所有保安都被捂住嘴巴,一動不能動的站在原地,此刻已經(jīng)嚇得瑟瑟發(fā)抖。原來徐辭年竟然就這樣帶著青龍幫的人,旁若無人的走了上來,一路上誰敢攔著根本不用他開口,身后的人立刻會幫他解決,一路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控制了整個樓上的所有保安,簡直像進(jìn)自家大門一樣,光明正大的走了進(jìn)來。“徐辭年!咳……咳咳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徐建國氣的暴跳如雷,不停地咳嗽,他沒忘記在趙家私房菜館時,徐辭年的手段有多么強硬,此刻想起來他仍然心驚rou跳,一時竟然連場合都顧不上,失口驚叫出來。“公司開股東大會,我當(dāng)然不能缺席,父親,你緊張什么?”徐辭年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慢慢悠悠的踱進(jìn)會議室,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biāo)阑业男旖▏劬餂]有半分溫度。徐建國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深吸一口氣嗤笑道,“呵,這里是徐家的產(chǎn)業(yè),跟你沒有半分關(guān)系,你厚著臉皮來了也沒用。”徐辭年失笑,對身后招了招手,這時一個高大的人影大喇喇的走進(jìn)來,眉宇英挺堅毅,五官深邃,漆黑的眼睛半瞇著,抄著口袋走了進(jìn)來,嘴里竟然還嚼著一塊口香糖,被徐辭年不輕不重的瞥了一眼,當(dāng)即露出一抹痞笑。看到他的瞬間,徐新年失聲尖叫,“瞿城!?你……你……”這一刻他入墜冰窟,全身寒冷,看著徐辭年和瞿城相視而笑的樣子,他不敢置信的踉蹌一下,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最后一抹血色從臉上消失了……=====================================作者有話要說:天涼了,這徐家也該換個主人了(孔雀酷帥狂霸拽臉)【喂~拖家(fu)帶口(zi)來算賬真的好么?23333】PS:謝謝camel迷途妹子的地雷╭(╯3╰)╮☆、69怎么會這樣……徐辭年怎么還活著,當(dāng)年不早就被他派出去的人解決了嗎?還有瞿城,他又是怎么跟徐辭年攪在一起的!?徐新年的心里此時掀起了驚濤駭浪,腦袋短暫的空白之后,全身抖如篩糠,手腳冰涼,冥冥之中已經(jīng)徹底明白,自己掉入了天大的陷阱之中。徐建國并不認(rèn)識瞿城,這會兒看到這個陌生男人進(jìn)來,更是火冒三丈,沖著徐辭年陰厲的開口,“這里是徐氏集團,不是你們這些不三不四的畜生隨便能進(jìn)的地方,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否則我立刻報警!”徐辭年嗤笑一聲,靠著桌子邊不緊不慢的開口,“不三不四的畜生?如果我是,那生了我的你又算什么呢?”“父親,在這么多人面前我給你留個留面子,但是別忘了,當(dāng)年我掌管徐氏的時候,你還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呢,論資歷,這次股東大會,我憑什么不能來?”徐建國的臉脹成醬紫色,氣的嘴唇不停地哆嗦,他一向把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如今被徐辭年當(dāng)眾抽了這么重的一記耳光,恨得幾乎想立刻將徐辭年撕碎。周圍所有的股東,看到父子二人此時針鋒相對的樣子,早就瞪大了眼睛,甚至都忘了自己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只顧的上盯著徐辭年看。聽他提起當(dāng)年徐氏最鼎盛的時候,不少人心里都是一番感慨,更有甚者直接譏笑一聲道,“當(dāng)老子的用了八年時間把兒子撐起的家業(yè)敗光,現(xiàn)在當(dāng)然不好意思厚著臉皮見兒子了。”這一句話直接戳到了徐建國的脊梁骨傷,讓他氣的眼睛都猙獰的泛起了猩紅。他這輩子最痛恨別人拿徐辭年來跟他比較,當(dāng)年老爺子還活著的時候,誰都知道徐家的大孫子比兒子成器,還經(jīng)常在私底下議論,說什么好基因都是隔代遺傳,幸好出了個徐辭年繼承了老爺子的衣缽,否則一熊熊三代,就憑徐建國那紈绔公子哥的做派,徐家遲早得敗光。上流圈子里永遠(yuǎn)沒有絕對的秘密,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得多了,很快就傳到了徐建國耳朵里,那時候他就恨不得弄死徐辭年,對這個大兒子更是沒有一丁點骨rou親情,只有厭惡、憎恨,還有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