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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里躺著,可是如今他的人都被打傷了,他說什么也得問個一清二楚。“說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讓我看看你的傷。”徐辭年伸手去脫瞿城的衣服,被他一下子攔住,“別看,嚇到孩子,就是擦破了一點皮?!?/br>徐辭年不理他,繼續(xù)脫他的衣服,瞿城不敢讓他用力,只能任由他扯掉自己的上衣。外套扔到一邊,露出來的白色襯衫上面已經(jīng)染了血跡,徐辭年胃里瞬間翻騰了兩下,解開扣子小心翼翼的幫他脫下來,刺目的白色繃帶露出來,上面輕輕一碰就滲出血跡。“這樣還叫擦破一點皮?”徐辭年急了,拿著干凈的毛巾幫他止血,“你等著,我去叫大夫來給你重新包扎一下?!?/br>瞿城把他扯回來,抱在懷里,兩個人倒在松軟的被子上,“不用去,你讓我抱一會兒就好了,這點小傷我還不放在眼里?!?/br>“可是你在流血!”徐辭年一下子又坐了起來,床板一動,扯到了瞿城的肩傷。“嘶……孔雀,你這是謀殺親夫啊,你一動我就要疼死了。”徐辭年知道他又開始故意撒嬌,但是真的沒再動,平躺在床上,把他小心翼翼的挪到自己身上,沖著他的傷口吹氣,“疼不疼?我給你吹一吹,一會兒就好了,你閉上眼睛別說話?!?/br>“你把我當(dāng)窩窩哄啊?放心吧,那些人也就這點本事了。”瞿城悶笑一聲,望著天花板,瞳孔里卻帶著濃郁的墨色。徐辭年摸著他的腦袋,過了很久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那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瞿城半響沒有說話伸手捂住徐辭年的肚子,像是捂住小豆丁的耳朵一樣,從牙縫里啞聲擠出一句話,“阿強(qiáng),就是那天晚上保護(hù)小岳的那個人,他……死了?!?/br>徐辭年愣住了,想到黑夜中拼盡全力浴血奮戰(zhàn)的那個男人,生命中最后的一句話仍然是催促他趕快帶著岳照離開,那樣鮮活的一條生命,就這樣說走就走了。嗓子干啞,眼眶有些酸,“抱歉……我沒有能救出他?!?/br>“傻瓜,這是跟你沒有關(guān)系,說實話,如果可能的話,我寧愿你一個都不要救,只要自己平安就好?!?/br>瞿城攥緊他的手,深吸一口氣,帶著nongnong的自責(zé),“我這個大哥是不是非常的糟糕?我沒能保護(hù)好你,連自己的小弟也沒救回來,我……那天找到阿強(qiáng)的時候,他已經(jīng)涼了,到死眼睛都沒有閉上……”“我用了三天時間,找到了那幫動手的人,沒帶任何一個兄弟,在警察插手之前,單槍匹馬的處理了他們,可是我還是不甘心。這幫人只是聽從命令的小嘍啰罷了,就算死了也沒有任何價值,如果還是沒有找到背后的黑手,這樣的事情還是會繼續(xù)發(fā)生,我他媽太不甘心了!”瞿城狠狠地踹了一腳凳子,肩膀上的傷口又沁出了血跡,小豆丁在肚子里動了動,像是無聲的安慰他。徐辭年看著瞿城暴躁的樣子,心里也不是滋味,追殺他的那些人身手有多厲害,他不是沒有領(lǐng)教過,瞿城很顯然怒到了極致才會單槍匹馬去收拾他們。有一種恨是不需要別人分擔(dān)的,青龍幫已經(jīng)死了一個兄弟,瞿城寧愿自己受傷,也沒讓任何一個人攙和進(jìn)來,可是就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泄憤了,主謀仍然沒有出現(xiàn),這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的確非常的糟糕。“下次不要這樣,雖然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不要再去冒險,你要萬一出一點事情,讓我跟窩窩和豆丁怎么辦?”徐辭年伸手撫摸著瞿城的頭發(fā),像在輕輕的撫慰負(fù)傷的雄獅。瞿城“嗯”了一聲,低頭吻他的額頭。徐辭年笑了笑,坐起來拍拍他的臉,“傷口還疼不疼?”瞿城笑著搖了搖頭,“不疼。”徐辭年眨了眨眼睛,“哦,你的意思是不讓我親了?”瞿城愣了一下,看著徐辭年溫柔明亮的雙眼,一整顆心都暖了起來,捂住傷口悶哼一聲,“……好疼啊,快親親我?!?/br>“傻樣?!毙燹o年敲他的腦袋,兩條腿纏著他的腰,雙手摟住瞿城的胸膛,把這個平日里強(qiáng)悍如山,卻惟獨在自己面前露出柔軟一面的男人摟進(jìn)懷里,輕輕解開他的繃帶,看到了一個鮮明的露著rou的刀傷。瞳孔控制不住緊縮了一下,瞿城一手撫摸他的后頸,一手捂住他的肚子,大喇喇一笑,“豆丁不要看,爸爸捂住你的眼睛?!?/br>徐辭年悶笑,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他的傷口,粗糙的味蕾摩擦著最脆弱敏感的神經(jīng),鮮明辛辣的刺痛傳來,仿佛鉆進(jìn)了骨頭縫里,瞿城面不改色,閉上眼睛,享受著痛苦又纏綿的刺激。據(jù)說口水有消毒作用,柔軟的舌頭反復(fù)舔過的地方仿佛真的不那么疼了,瞿城悶笑,“這次傷的太輕了,早知道有這個待遇我就應(yīng)該斷胳膊斷腿回來,到時候給做全身服務(wù)不?”徐辭年被氣笑了,“你下次被人砍掉丁丁的時候,我一定幫你舔?!?/br>瞿城哈哈大笑起來,扯到傷口有是“嘶”一聲悶哼。徐辭年罵了一句“活該”,接著摟住他的脖子,繼續(xù)幫他舔舐著流血的傷口。夜深人靜的時候,徐辭年睡著了,肚子里的小豆丁用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泡在溫暖的水里,舒服的打了個滾,也小聲的打起了呼嚕。瞿城摟著父子倆,一直沒有說話,望著窗外的黑夜,一動不動。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jī)無聲的亮了,上面只有短短幾個字【城哥,岳照醒了,他找您?!?/br>瞿城看了一眼之后,悄悄地把搬起徐辭年的腦袋,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幫他攏好被子,又親了親小豆丁之后,起身走出了病房。穿過高高的樓層,黑夜里,只有應(yīng)急燈還散發(fā)著綠色的光芒,瞿城帶著幾個手下急步而行。推開病房門,五六個青龍幫的兄弟一起站起來,齊聲叫了一聲“城哥”。岳照半睡半醒了好幾天,每次短暫清醒的時候都沒看到瞿城,此時看到他走進(jìn)來,就像見了親人一樣,當(dāng)即眼眶一紅,喊了一聲“城大哥?!?/br>瞿城點了點頭,對所有兄弟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出去等自己。岳照緊緊攥著床單,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氣直接開門見山,“城大哥,青龍幫里有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