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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跑關(guān)系拉客戶,都是他老頭子親眼看見的。再加上后來為了扳倒徐家,他把一個豪庭都拱手送給年年了,那可是好幾個億呢,他老頭子一輩子也沒見過那么多錢,最近還聽羅小茂說,年年生病住院這段時間,都是這臭小子照顧,經(jīng)常一陪一宿,都不允許別人動手,這份情誼誰能做到??!一句“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被打出血來算什么”這可真是大實話,鐘叔簡直挑不出一點錯來。徐辭年看鐘叔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jīng)腦補出一出渣攻賤受的狗血鬧劇,再一聯(lián)想瞿城被想象成受氣犯=賤被他又打又罵的小媳婦兒,他竟然暗自有點想笑。瞿城看火候差不多了,一臉悲痛的垂下頭,一張嘴連聲音都啞了,“我明白了鐘叔……把辭年拐上同性戀這條路是我不對,他從小就孝敬您,我不能讓他狼心狗肺,既然您不愿意見到我,那我……這就走了?!?/br>說著他把雞腿兒放到一邊,徑自開始快速的往身上穿衣服,旁邊的雞腿兒抬頭看他,歪著腦袋喵喵叫了一兩聲,不明白為啥城爸爸眼里的笑都快止不住了,還哭喪個臉,真的好奇怪哦。“臭小子你你……你別走!”鐘叔低喝一聲,拿著拐杖攔住了瞿城的去路。“鐘叔你讓我走吧……我就不在這里礙眼了。”看他這樣子,徐辭年無奈的撫了撫額,被雷出一身雞皮疙瘩,趕忙忙擺了擺手,“鐘叔今天好不容易來一次,被我搞得傷心了,你今天晚上就別回來了,咱們都冷靜冷靜,這點錢給你吃飯,別餓著?!?/br>說著他撿起地上的錢包,抽出五塊錢塞給瞿城。鐘叔倏地睜大了眼睛,才給五塊錢,五塊錢連個雞腿都買不了??!瞿城沒說話,拿著錢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往外走,背影有點苦慘淡苦楚,鐘叔這時候急了,一想到人家被徐辭年給白上了白打了,就因為他這個老頭子出現(xiàn)了,就要活該睡大街,瞬間有些愧疚。多好的一個孩子啊……“臭小子你留下!這事兒年年要負責(zé)!既然你倆都這樣了,我也管不了了,總之,是年年對不起你,你這個媳婦兒我老頭子認下了!”鐘叔一臉悲憤,非常不想承認自己竟然認下了個“男媳婦兒”,可是欠人家的債總要還啊!真是冤孽!此時此刻,徐辭年撫額,瞿城對他眨眨眼,心里比了一個大大的V。☆、81星期六上午,徐辭年去趙睿那里做檢查,小豆丁已經(jīng)四個半月,形狀也比之前大了很多,如果只是穿單層的衣服,很明顯弄夠看到徐辭年肚子上的一個隆起。不過幸好天氣還乍暖還寒,用厚外套和長圍巾一遮,根本看不出究竟,哪怕陳軍和趙家私房菜的好多員工都覺得老板最近富態(tài)了很多,也壓根沒有往男人生孩子的方向想,這個羞于啟齒的秘密才得以隱藏。那日被迫認下瞿城這個“男媳婦兒”的鐘叔,經(jīng)歷的打擊過大,渾渾噩噩過了一周之后,越想越覺得他家年年對不起瞿城那臭小子,思來想去,掏出攢了一輩子的存折塞到徐辭年手里,語重心長的說,“年年啊,鐘叔這一輩子也沒攢下多少錢,這幾萬塊錢本來就是要留著給你娶媳婦兒用的,現(xiàn)在我把它都給你,你周末休息的時候就帶著瞿城那臭小子去買戒指吧,買個大一點的,才好哄他高興?!?/br>“雖然那家伙長得五大三粗了一點,但孬好人還湊合,忽略是男人這個大問題,其實也算是‘賢良淑德’,你倆也都不小了,買完鉆戒該定下就定下吧。”鐘叔一邊嘴上念念叨叨,一邊翻著年歷,恨不得馬上挑出個吉利日子讓徐辭年“迎娶”瞿老大過門。看他這樣子,徐辭年哭笑不得,盯著手里紅色的存折很想說一句:賢良淑德什么的,鐘叔虧你想得出來,要是真給那家伙買個“鴿子蛋”,過幾天準得扔給窩窩當玩具你信不信?當然這話他也就是心里想想,沒好意思再刺激鐘叔他老人家,乖乖的在周末抱著窩窩把瞿城約了出來,美其名曰“買鉆戒”。“先生,您看看這個五克拉的款式,非洲頂尖珍惜粉鉆,全球限量,買給女朋友一定會討她喜歡?!?/br>“還有這個,十克拉,經(jīng)典鴿子蛋,今天拿我們店的會員卡購買,還能享受九九折優(yōu)惠,算起來不到一千萬,非常實惠。送給最愛的她,讓她成為最美麗的新娘,絕對物超所值。”柜臺前擺滿了各色形狀的鉆戒,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五顏六色的鉆石閃花了窩窩的眼睛,小家伙張大嘴巴,“哇……好漂亮!這個比小黑送我的玻璃彈珠還好看。”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瞿城低聲笑,隨手拿著一個五克拉的黃鉆在窩窩眼前晃了晃,“其實這跟玻璃彈珠也沒什么區(qū)別,這個顏色你喜歡嗎?我買幾個送給你玩?!?/br>服務(wù)員:“……”買幾個送給你玩……買幾個送給你玩……這一個就要好幾百萬好嗎!窩窩對鉆石完全沒有概念,一聽城城這么說,還以為這些都是打磨的更漂亮的石頭,接著伸出小rou爪去抓那個最大最耀眼的十克拉“鴿子蛋”,“要介個,好大,滾在地上肯定比小黑的溜溜球跑的遠?!?/br>服務(wù)員:“……”徐辭年:“==”瞿城哈哈一笑,捏著兒子rou乎乎的臉蛋,用胡茬扎了扎,“不愧是我兒子,眼光就是毒辣,選就一定要選最好的,以后選老婆的時候記得也跟我學(xué)著點,瞧你爸這樣的沒,一定要比他還牌亮條順,嘶!”放在柜臺下面被釘子扎傷的腳,被徐辭年狠狠地踩了一下,接著丟過來一記白眼。對面的服務(wù)員目瞪口呆,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眼前這兩個男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徐辭年耳根略微發(fā)紅,把柜臺上面的所有戒指往前推了推,十分窘迫的擺了擺手,“小姐,對不起,這些我們都不需要,麻煩你幫我拿一下最普通的那種戒指,要男款的。”服務(wù)生睜大了眼睛,目光在徐辭年和瞿城之間轉(zhuǎn)了轉(zhuǎn),瞬間耳朵通紅,猛地點了點頭,“哦哦哦”了幾聲,慌忙的轉(zhuǎn)身去拿男士情侶戒指。坐在瞿城腿上的窩窩,眼睜睜地看著閃亮亮的鴿子蛋被重新塞進了櫥柜里,遺憾的“啊嗚”一聲,耷拉下腦袋,“我的溜溜球……我要溜溜球?!?/br>瞿城靠在椅背上,伸手揉他的小腦袋,故作哀怨的開口,“瞧瞧,連兒子都看不過去了。唉……枉我我在鐘叔跟前受了這么多委屈,你連個鴿子蛋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