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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活著就他媽沒門兒!”他憤恨的捏徐辭年的屁股,接著被賞了一記“無影腳”,“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別動手動腳。”徐辭年一手摟住他的,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一字一句認(rèn)真的說,“你也說了,刀疤臉想要的就是兩樣?xùn)|西,地盤和錢。既然岳照已經(jīng)準(zhǔn)備對青龍幫下手,你就將計就計故意造出他奪走青龍幫的假象,這樣刀疤臉的自信心肯定會不斷膨脹,就更加渴望得到豪庭?!?/br>“這時候,豪庭的錢對他來說肯定有致命的吸引力,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會扔掉這么大一塊肥rou,所以我就算親自當(dāng)誘餌,他也絕對不敢殺了我,這樣你還擔(dān)心什么?”瞿城立刻皺眉,“那豆丁呢?我知道你想這么做都是為了我,但是我只想要你跟孩子平平安安的,其他都無所謂?!?/br>徐辭年很淡的笑了笑,狹長的眼睛對上他深色的眸子,目光似海,抬手捧著瞿城的臉輕聲說,“瞿城,說一句狠心的話,我可以不要孩子,只要你,你明不明白?”瞿城倏地睜大眼睛,剛一張嘴接著被徐辭年捂住嘴巴,搖了搖頭說,“你先聽我說完。”“我知道這話讓一個父親來說很不負(fù)責(zé)任,但是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你要是在,這個家就在,你要是出了點(diǎn)什么事,這個家也就完了。所以只要能幫到你,刀山火海我都敢闖。”聽完這話,瞿城不敢置信的看著徐辭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他很清楚徐辭年有多喜歡小孩,平日里對小豆丁和窩窩簡直是無微不至,掏心窩子的疼,可是他竟然為了自己做到這個程度……一時間心里百感交集,緊緊地?fù)ё⌒燹o年,口氣焦躁的開口,“你他媽說的這是什么話???咱們一家四口都會好好的,總會有其他的解決辦法?!?/br>“其他辦法?”徐辭年笑著反問一句,“還有比我親自去引刀疤臉上鉤更好的辦法嗎?”“刀疤臉多疑狡猾,之前坤幫給咱們?nèi)橇诉@么多麻煩,從沒有見他露過一次面,你就算派再多人去剿了坤幫,他要是不出現(xiàn),以后肯定還會卷土重來。坤幫不倒,刀疤臉不死,咱們就永遠(yuǎn)沒有消停日子。你愿意我們每天擔(dān)驚受怕,不是你我受傷,就是孩子被綁架缺胳膊少腿嗎?”瞿城一時無言以對,因?yàn)樗热魏稳硕枷M患胰四苓^上太平日子。徐辭年抓著他的手指放在肚子上,繼續(xù)低聲慢慢說,“你看,刀疤臉感興趣的是我,要的也是我手里的豪庭,除了我以外,你派再多的人去也引不起他的興趣,鏟除坤幫更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就算你現(xiàn)在除去了岳照,刀疤臉還可以再派王照,李照……繼續(xù)禍害青龍幫,他只要藏在陰謀后面坐享漁翁之利就夠了,咱們根本防不勝防,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機(jī)會能鏟除他們,你為什么不愿意去試一試?”他的目光太過直接坦誠,深邃幽黑,像是要把瞿城整個吸進(jìn)去。他何嘗不知道徐辭年說的是最好的辦法,要是這個“餌”是其他任何一個人,他說不定早就同意了,但是這個人是徐辭年,他就狠不下這個心。徐辭年見他的臉色,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次是我們知道岳照是jian細(xì),也明白他要對我下手了,那下一次呢?”“誰能保證我們每一次都能猜到刀疤臉的意圖?這次我可以聽你的不去冒險,但是下次要是在我們毫無防備的時候,刀疤臉抓了我或者孩子,甚至你身邊任何一個親近的人來威脅你,你怎么辦?”說到這里他抿住了嘴角,捧著瞿城的腦袋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瞿城,就當(dāng)我是為了窩窩還有小豆丁行不行?你讓我去吧,趁著我們有準(zhǔn)備,再不抓住機(jī)會就遲了,我寧愿用這一次冒險,換來咱們一家四口一輩子的平安?!?/br>他抬起頭,柔軟的、近乎虔誠的吻上瞿城的嘴唇,一張嘴聲音里帶著無法撼動的堅(jiān)定和決絕,“你可是我徐辭年的男人,現(xiàn)在我可是把自己跟豆丁都交給你了,你必須要保護(hù)好我們,知不知道?”擲地有聲的一句話,甚至還帶著徐辭年特有的笑意,他目光輕松,神態(tài)是罕見的溫柔,像是詢問今天晚飯吃什么一樣,就這樣輕松地把自己毫無保留的交給了瞿城,一如當(dāng)年他義無反顧的跟瞿城在一起,永遠(yuǎn)是決定了就不再回頭。煙卷已經(jīng)燃到了盡頭,灼到了瞿城的手指,他猛地回過神來。望著窗外深邃的夜色深吸一口氣,他掏出手機(jī),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阿四,你那邊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耳邊傳來沙沙的聲響,沒一會兒一道壓低的聲音響起,“已經(jīng)進(jìn)入坤幫總部,正在行動?!?/br>“看好岳照,在東西沒到手之前不能放他走,剩下的人一個不留。”聽到阿四的回復(fù),瞿城扣上電話,抬手看了一下時間,轉(zhuǎn)身看著旁邊被派來押他去見刀疤臉的坤幫手下,勾出一抹笑容,“現(xiàn)在該你們出場了,帶我去見刀疤臉?!?/br>五花大綁的兩個人,除了臉和手臂這種露在外面的皮膚以外身上早就沒有一處好rou,剛才聽到瞿城跟阿四的電話,就已經(jīng)瑟瑟發(fā)抖,這時再對上瞿城仿佛地獄閻王似的冷笑,當(dāng)即嚇破了膽,被人用槍指著腦袋,一步一步的往車子里挪。瞿城把自己的雙手松松的綁住,淡定自若的鉆進(jìn)了后車廂,車子啟動,卷起一層塵埃,向著徐辭年的方向飛速駛?cè)ァ?/br>*****大門“嘎吱”一聲響,坐在墻角的徐辭年倏地睜開了眼睛,一雙手立刻狠狠地攫住他的下巴,“喲,睜眼睜的還真及時啊,瞧瞧,是誰來看你了?!?/br>他偏過頭盯著門口,玄關(guān)逆著光的位置出現(xiàn)一道高大的身影,他踉蹌著被身后兩個人推進(jìn)來,燈光灑在他身上,把他一身血污照的清清楚楚。徐辭年的瞳孔驟然一縮,哪怕知道全部計劃,一看到這人滿身是血的樣子仍然心口發(fā)慌,一張嘴聲音沙啞,“瞿……”一個“城”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的頭發(fā)就被人陡然抓住,迫使他仰起頭沖著大門口,就聽耳邊囂張的聲音道,“哎呀,情人相見真是感人啊。瞿城,你他媽沒想到這輩子會落在我手上吧?瞧瞧你這慫樣,不會是怕了吧?哈哈哈……”瞿城“中毒”很深,被人推進(jìn)來的時候幾乎站立不住,困獸一般劇烈的喘著粗氣,膝蓋發(fā)軟連站都站不穩(wěn),一張臉青紫一片,深深地看了徐辭年一眼,確定他安好無損之后,不屑的嗤笑一聲,“怕,我當(dāng)然怕,不過這也是我們兩個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