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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歸都懂。雖然他與慎王關(guān)系一般,但這么多年下來,父皇苦心維護(hù),仍讓他心生感動。 祁召笑了笑,“區(qū)區(qū)秦王,自然不必勞你去迎。不過等你弟弟把晉人迎進(jìn)丹陽,還是要靠你主持大局——朕就不出面了。” 祁崇歸應(yīng)下,小晉國早已今非昔比,父皇不愿屈尊召見,也是理所當(dāng)然。 “好了,”事已說完,祁召抬步往外走去,“朕回去了,你也早些歇息?!?/br> 祁崇歸躬身相送。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綿綿的一章,想她。 第8章 獨處 又是一個休沐日。 昌進(jìn)邀戚綿到成安侯府做客,戚綿便一大早就去了。由于是小輩之間的私交,二人并沒有驚動成安侯。剛到府中,昌進(jìn)就帶著戚綿往他居住的院落去,閑話幾句,二人就正式開始練功。 昌進(jìn)武藝雖不精進(jìn),但底子還行,人又刻苦,因此戚綿與他切磋并不吃力。累了一天,午時也在成安侯府用了飯,到傍晚才回到戚府。 莫毅的回信到了,戚博舟把她叫過去,將信拿給她看。 戚綿匆匆閱過,眸中浮現(xiàn)一絲了然笑意。 莫毅并不知曉她這邊的變故,只當(dāng)她還是跟上一世一樣,是對晉國忠心耿耿、最得他看重的徒弟。因此戚綿提出與新人交接、等一段時間再辭官的時候,理由充分,莫毅竟沒有絲毫懷疑。 畢竟上一世戚綿動心的時間離現(xiàn)在還早,莫毅大可以把她能利用的地方利用干凈再讓她回去。 莫毅在信上說,他派來的新人會隨晉國使團(tuán)一同來到丹陽,自會與她聯(lián)系,戚綿只需靜待便好。 第二日是午時的輪班。戚綿穿戴整齊,收拾停當(dāng),乘了家中馬車往東宮去,路上遇到慎王車駕,車夫就把馬車趕到路邊避了一避。 戚綿掀開車簾看去,只見慎王騎著一匹棗紅色馬,行在最前,后面跟著裝飾豪華的兩輛馬車,再后面就是一些隨從,駕著板車,車上擱了幾個暗紅色的大箱子。 聽說慎王奉命迎接晉國使臣,想來這便是了。 戚綿盯著馬車看了一會兒,也沒等到車簾掀動,好讓她看清車中人是什么模樣。后面跟著的隨從也是面生,想來都不是她認(rèn)識的。 不過莫毅門客眾多,徒弟遍布,派來的人她不認(rèn)得也沒什么稀奇。 等車隊過去,戚綿才讓車夫繼續(xù)往東宮去。 罕見的,祁崇歸竟然不在東宮。戚綿照舊往麗正殿值守,默默想著,祁崇歸不在還好呢,省的她不自在。 不過她人在東宮,莫毅派來的人根本不能混進(jìn)來見她??扇舻人仄莞?,晉國使團(tuán)又都在驛館,怎么避開重重耳目來找她呢? 戚綿動了動腿,默默活動了下。管他呢,遲早會見到的。 到了申時,日頭西斜。 李化匆匆跑來,帶著肚子上的rou一晃一晃的,堆著笑臉在戚綿身前停下,拂塵一甩:“戚大人,今夜殿下要在萬春殿設(shè)宴款待晉國使團(tuán),讓您多帶些人,往萬春殿去?!?/br> “……”戚綿遲疑了一下,“是要我從東宮禁衛(wèi)里面挑人嗎?” “是?!崩罨税押梗斑€要快點,那邊兒的宴酉正時開。” 戚綿點點頭:“知道了。” 侯凌估計正跟在祁崇歸身邊,眼下東宮禁衛(wèi)之中,地位比較高的也就是他們這些在麗正殿值守的了。 祁崇歸還真是會給她制造機(jī)會與莫毅派來的人碰面。戚綿默默腹誹。 李化應(yīng)了一聲,又快步走了。他是祁崇歸身邊最親近的宦官,祁崇歸哪里離得開他。 昌進(jìn)正好也是下午的輪值,戚綿找到他,又隨手點了十八人,一共二十個禁衛(wèi),浩浩蕩蕩往萬春殿去了。 昌進(jìn)跟她走在一起,感激地看著她,雙眼明亮如星:“多謝戚兄提拔!” 戚綿忍俊不禁道:“這算什么,隨手的事。你好好習(xí)武,等有機(jī)會,自然能到殿下身邊當(dāng)差?!?/br> 昌進(jìn)重重點頭應(yīng)了,活像個被夫子夸獎的孩子。 真是富貴窩長大的單純少年啊,戚綿悠悠想著。 二人說笑幾句,一刻鐘后便到了萬春殿。祁崇歸正站在殿前,與李化交代什么,余光瞥見戚綿一行人,便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戚綿連忙肅容正色,前行幾步到祁崇歸身前行禮:“殿下,人都帶來了。” 祁崇歸瞥一眼戚綿身后的禁衛(wèi)們,淡聲道:“讓他們都散在殿外值守,你隨孤來?!?/br> “……”可以不去嗎? 戚綿真的不想跟著他,太拘束太壓抑了。然而她有什么辦法,還不是得好聲好氣答應(yīng),沒脾氣道:“是?!?/br> 祁崇歸步至后殿,遣散仆婢,至長案后落座。這下殿中又是孤男寡女了,戚綿拱了拱手,不自在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祁崇歸輕點桌案:“先用些東西,待會兒宴上還要值守,你可沒得吃?!?/br> 戚綿一怔,所以這是祁崇歸怕她一會兒餓著,把她帶過來吃東西的? 戚綿瞧著桌案上用青釉白里的瓷質(zhì)器皿擺放的瓜果點心,陷入沉思。她這段時日松懈的那跟弦一下子又緊繃起來。 祁崇歸對她,好像有點特別? 難道他知道上一世?那他為什么不直接把她抓起來問罪,是因為沒有證據(jù)嗎? 難道他在給她機(jī)會親近他,好放長線釣大魚?! 許是戚綿遲疑的模樣太過明顯,祁崇歸淡淡勾唇:“先坐,孤還有些話要問你。” ……原來是要問話。 收回思緒,戚綿應(yīng)了聲是,拘謹(jǐn)?shù)墓蜃谄畛鐨w對面的案前。 祁崇歸微微側(cè)首,眼風(fēng)落在一角的瓷壺上,這次戚綿學(xué)機(jī)靈了,連忙趕在祁崇歸之前伸手,快速地倒了兩杯熱茶,捧著其中一杯擱在祁崇歸的手邊。然后她收回手,老老實實搭在膝上,低著頭等候問話。 “聽侯凌說,你是東宮禁衛(wèi)中身手最好的?!逼畛鐨w看向她,眸光帶著絲漫不經(jīng)心的意味,“孤把你舉薦給懷化將軍如何?” “……”他這又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要舉薦她去軍中,還是試探? 戚綿感受著他的目光在自己面上徘徊,垂著眼不去看他。上一世似乎他也問過,為什么她不去軍中,反而入宮做一個侍衛(wèi)。那時候她的回答是什么來著? 戚綿面色平靜,低聲道:“回殿下,臣更愿在殿下身邊效力。” 她的任務(wù)就是接近楚國太子,去軍中算個什么事兒啊。 祁崇歸唔了一聲,不置可否。 “那孤改日可要考較一下你的功力?!彼麖牡心笃鹨粔K栗糕,奇怪的看向她,“你為何不吃?” “……”戚綿低著頭,窘迫道,“臣手臟。” 她整個下午都在東宮值守,手心不知出了多少汗了,也沒洗過,她可不要拿臟手吃東西。 祁崇歸喉間發(fā)出一聲輕笑,下一瞬,戚綿眼前就出現(xiàn)了那塊栗糕。她大驚之下抬頭看去,只見祁崇歸神色如常,白皙的指捏著那小巧而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