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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招式,他琢磨了大半個月,近日覺得有些突破,便想讓戚綿幫他看看。 二人練到日落西山,都出了一身的汗。這般儀態(tài)也不敢到太子面前礙眼,便等山風(fēng)把汗吹干了,重新梳了梳頭,昌進(jìn)還就著清溪洗了把臉,戚綿怕臉上的妝掉了,臉都沒敢洗。兩人看著對方都裝束整齊了,才敢往太子營帳那邊去。 好在晚上都不是他們的輪值,他們到營帳外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太子還在議事,于是二人去伙房吃完飯,便回了侍衛(wèi)們休息的營帳。 營帳內(nèi)居然是能睡十個人的大通鋪! 外面還是比不上家里啊,戚綿心里默默感嘆。 雖然在東宮值夜的時候,她也在后罩房的大通鋪睡過,但那時候可能是因為輪值原因,每每都只有她一個人,她合衣而臥倒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可現(xiàn)在,這是真真正正的十人大通鋪…… 想到晚上要跟九個大男人湊合,即使不脫衣服,戚綿臉上的表情也僵硬了。 那邊昌進(jìn)還在收拾衣服,跟另外幾個侍衛(wèi)說要去河邊洗澡,末了還轉(zhuǎn)過頭問戚綿要不要一起。 戚綿:“……” 她擺擺手,聲音有些無力:“你們先去吧,我有些累,晚點自己過去?!?/br> 昌進(jìn)有些愧疚地問:“是不是我下午纏著你練劍,累著了?抱歉……戚兄好好歇息?!?/br> 一臉生無可戀的戚綿點了點頭,看著他們都出去了,她琢磨了下,也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往后山去。 又不是只有一處水源,河流彎彎曲曲,還分上游下游呢,她走遠(yuǎn)點不就好了? 戚綿刻意繞遠(yuǎn),終于找到了一處僻靜所在,她心里想著速戰(zhàn)速決,就趕快脫了衣服,疊好放在岸邊,試探著伸出一只腳,踩進(jìn)河中。 河水并不深,她走進(jìn)去,才剛剛沒過她的大腿根。而且此處是上游,山溪清澈,在月輝下泛著波光,只是……有點涼。 畢竟入秋了,山里氣溫又向來較低。 戚綿倒吸一口冷氣,匆匆捧著清水,把自己全身洗了一遍,就趕緊上岸了。她哆哆嗦嗦,冷得渾身發(fā)抖,這時候才深刻意識到挽春的苦口婆心:涼水沐浴,真的不好! 戚綿蹲下身子,抱住自己,仿佛這樣就能把熱氣凝聚一些,然后伸出一只手去拿那疊放在最上面的裹胸,就要往自己胸前裹的時候,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她又是一個哆嗦,手就滑了。 戚綿目瞪口呆。 她眼睜睜看著那塊布掉進(jìn)河里,浸濕了,然后隨著水流被沖走,轉(zhuǎn)眼便消失無蹤。 真是倒霉催了! 戚綿欲哭無淚,心情復(fù)雜地?fù)炱鹗O碌囊路┥希矶\這大晚上的,應(yīng)該沒人能看出來,反正……也不大。 她包袱里倒是還有兩三條裹胸布,只能等回去的時候趁人不注意拿出來,再偷偷找個沒人的地方穿了。 這簡陋的蘭山獵場! 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來算計戚博舟的,還是來折磨她自己的! 戚綿滿腹怨念,幾聲嘆氣,抱著一身臟衣服往回走,卻無語地發(fā)現(xiàn),她好像有點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好在戚綿方向感還不錯,她在原地站定,遠(yuǎn)眺分辨了會兒,就找準(zhǔn)方向,徑直走過去。 約莫走了一刻鐘的功夫,隱約看見一群黑壓壓的人影。 戚綿沒畫眉毛,沒穿裹胸,根本不敢見人,便刻意避了避。 此處離營帳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她另擇了個方向,抬步走去,沒走兩步,竟聽見一聲大喊:“戚兄!” 這一聲喊震得戚綿耳膜發(fā)顫,渾身一個激靈,仿佛做壞事現(xiàn)場被抓包的小賊。 昌進(jìn)在五十步之外的距離喊她,還揮舞著手臂:“殿下找你!” “……” 戚綿朝昌進(jìn)身邊一看,那模模糊糊的人影,竟然真的是祁崇歸。 昌進(jìn)話音剛落,祁崇歸就大步向她走來,戚綿咽了咽口水,抱緊懷里的衣服,下意識后退一步。 太倒霉了……她現(xiàn)在這模樣,怎么能見他?! 作者有話要說: 祁崇歸:“裹啥,又不大?!?/br> 戚綿:“???” 第24章 心緒 這種情況下,戚綿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跑,可她能跑到哪兒去呢? 雙腿像灌了鉛似的再挪不動了,眼睜睜看著祁崇歸大步走來,戚綿連忙低下頭去,渴盼著這漆黑的夜色能掩蓋住她不同尋常的樣貌。 “殿下,”戚綿聲音不大,卻剛好能讓祁崇歸及他身后的隨從聽見,“臣衣冠不整,唯恐失儀,還請容臣整理一番再去見您?!?/br> 祁崇歸的步子果然停住了,片刻后,戚綿聽到他吩咐:“都退下?!?/br>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起,眾人紛紛退散。 戚綿懸著的心稍稍落下一些。 然后她就再次聽到了腳步聲,祁崇歸走到她面前了! 戚綿的頭更低了,抱緊懷里的臟衣服,牢牢地?fù)踉谛厍?,順勢作禮。 “殿下還有什么吩咐嗎?” 她以一種很正常的聲音問。 “這幾日都由你來值夜,”祁崇歸語氣平淡,借著月光隨意打量她幾眼,“直接跟我去營帳?!?/br> 戚綿指尖微動:“臣還要先回去收拾東西……” “已經(jīng)讓人都拿到我那里了?!?/br> “……那請先容臣整理衣冠。” 祁崇歸瞥一眼她束得好好的發(fā),突地笑了一聲:“孤都不介意你失儀,你這么堅持做什么?” 戚綿:“……” 她堅持什么,他難道不知道么? 戚綿低著頭沒吭聲。 祁崇歸伸出手,一指觸上她的下巴,迫她抬起頭來,那纖細(xì)修長的眉和躲閃的眸就落在了他的眼中。 祁崇歸不由一怔,一些尚未遺忘的記憶,仿佛才剛落了灰,就再次被拂去塵埃,嶄新地翻了出來。 凜冬,寒風(fēng)。 烏發(fā),秀眉。 白雪,鮮紅。 他渾身的氣勢突然就收斂了許多。 戚綿心中忐忑,面上也是不安,已經(jīng)做好了被祁崇歸戳破身份的準(zhǔn)備,卻突然聽到他嗤笑一聲:“哪里不整了?你又想去哪兒偷懶?” 戚綿一懵。 祁崇歸收回手,背過身去,抬步就走,催促道:“還不快跟上?” 戚綿只得跟著。 一路上,戚綿抱著衣服暗自琢磨,難道他沒看出來她現(xiàn)在的模樣更女相了嗎? 不過,很快戚綿就發(fā)現(xiàn)了跟在祁崇歸后面的好處,不拘是碰見侍衛(wèi)同僚,還是宮女內(nèi)監(jiān),看見祁崇歸都要低首行禮,根本沒工夫注意她的面容變化。 于是,她要防備著的,又只剩下祁崇歸一個人了。 戚綿盯著他的后背發(fā)呆,眉毛先不考慮,她一會兒怎么避過他把裹胸穿上呢? 正想著,二人就走到了營帳前,守門的侍衛(wèi)撩開帳簾,戚綿跟著他走了進(jìn)去。 甫一進(jìn)入,戚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