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書迷正在閱讀:我家喵看我的眼神不對、攝政王他總讓我心動(重生)、他有特殊撩人技巧、剝削式寵愛、重生之我又穿越了、掠奪重生者光環(huán)[快穿]、予我的星辰、雙向沉淪、影成雙、聽說賢者有點忙[穿書]
上泄憤似的咬了一口。 沒用多大力氣,戚綿倒也不疼,她作勢吸口涼氣,想了想,回過頭來反問他:“殿下剛剛是想賜死蘇嫵嗎?” “是又如何?一個心懷不軌的晉人,孤能留她到現(xiàn)在,都是看了你的面子?!逼畛鐨w瞇眼看她,心頭再次掠過一絲疑慮。 戚綿一愣,留蘇嫵到現(xiàn)在?看她的面子? 戚綿觀他神色,突然意識到什么,不太確定地問道:“所以說,殿下一開始留下她,就是為了……為了試探臣?” 戚綿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說試探,都是往輕了說的,若一開始把蘇嫵弄進(jìn)東宮的目的就不純,那她與蘇嫵碰面,總是被發(fā)現(xiàn)也就可以理解了。 祁崇歸怕是想抓住自己與晉人勾結(jié)的證據(jù),好給她定罪。 幸虧她沒有做出什么危害楚國的實質(zhì)舉動,不然……怕是沒有如今被他抱在懷中的溫情了。 戚綿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怪他監(jiān)視她、試探她,可當(dāng)這一切赤.裸.裸地擺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心里還是有些難受。 祁崇歸默了片刻,沒有回答她,“你還沒有解釋,為何要護(hù)著她?” “她真的是臣的師姐,”戚綿垂下眼,低聲說道,“殿下既然能給臣一個效忠于您的機(jī)會,為何不能也給她一個機(jī)會?師姐自小在北地長大,熟知那里的風(fēng)土人情,又極擅畫作,若能使她降服歸順,或許可以為您呈上一份詳盡的地形圖。” 事實上上一世的蘇嫵被派去鎮(zhèn)守冀州的將領(lǐng)奚良身邊,潛伏一月,畫了一幅冀州軍營的守衛(wèi)分布圖,送到晉國,使晉人成功偷襲了冀州大營。 奚良戰(zhàn)敗,惱怒之下命人把蘇嫵倒掛在木架上,用帶有鐵質(zhì)倒刺的長鞭把她活活抽死,隨后把蘇嫵的尸身掛在城墻上,曬了三天三夜。 此事轟動一時,似戚綿這些潛伏在各處、莫毅手下的徒弟們,都不約而同地?fù)?dān)憂起自己的未來。 之后的幾戰(zhàn)中,楚軍漸漸吃力,祁崇歸才奉皇帝之命,率領(lǐng)二十萬大軍北上冀州,支援奚良。 蘇嫵也是莫毅的得意弟子,心性堅韌,尊師忠君,能否勸降她,戚綿其實沒多大把握,但她只能這么跟祁崇歸說,以求留下蘇嫵的性命。 畢竟剛剛蘇嫵在殿外說的那番話,讓她有些動容。 如果只是憑著小時候一起長大的那點微薄的情分,戚綿……大概根本不會救她。 “戚綿,你跟別人不一樣?!逼畛鐨w把手從她腰上抬起來,摸了摸她鬢角的發(fā)絲,目光平靜,“孤能容得下你,對她可沒那個耐心?!?/br> “那臣只求殿下留她一命,”戚綿抬眼看過去,眸中帶了些祈求的意味,“您可以將她關(guān)起來,直到她愿意歸降?!?/br> 祁崇歸沉默不語,半晌之后,他松開對戚綿的禁錮,讓她站起來,沉聲喚道:“李化?!?/br> 李化很快現(xiàn)身。 “從今日起,不許蘇嫵踏出房門一步,時刻派人盯著,如有異動,立即來報。” 李化應(yīng)是,躬身退下。 戚綿面上一喜,剛想拱手謝恩,手就被祁崇歸拉住了,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戚綿踉蹌一下跌在他的椅子上,身子一歪,再次被他抱在了懷里。 “綿綿要如何謝我?”祁崇歸低眉看她,伸手撫上她的面頰,指尖在她的唇邊緩緩摩挲,眸色漸深,“你在宮里又逗留了這么久,怕是回不去家了?!?/br> 戚綿對上他幽深的雙眸,不由面上一熱。 確實又到了宮禁的時候了??墒?,也不是她想逗留的???還不是皇帝把她叫過去說了會兒話,甘露殿離這里那么遠(yuǎn),這一來一回的,再碰上蘇嫵,可不就耽誤了嘛。 覺出祁崇歸話里的意思,戚綿主動勾住他的脖子,仰起臉,把唇湊到了他的唇邊,原本只想輕輕一碰,卻在剛觸及的那一刻,就被他大力按住了頭,緊密相貼了。 上一世的戚綿,太過恭順,雖然也會刻意討好,但這般主動卻是沒有過的。這輩子的她又偏偏總想躲著他,讓他幾乎感受不到她的情意。 兩輩子加起來,這都是戚綿第一次主動親吻他。雖然明知是為了蘇嫵,但也勾得他渾身燥熱,心神激蕩。 真是個狐媚惑主的妖精。 戚綿被他吻的暈頭轉(zhuǎn)向,良久才氣喘吁吁的分開。 祁崇歸心滿意足地抱著她,慢慢平復(fù)下來,拿下巴蹭了蹭她的頭,想起另一事,輕聲問道:“父皇召你去說什么了?” 戚綿一愣,抬眼看去:“殿下知道?” 祁崇歸嗯了一聲:“巡邏的禁衛(wèi)有看見的,說是王騰來請的你。” 說到這里,他有些擔(dān)憂地蹙了眉:“父皇難為你了?” “沒有,”戚綿連忙說道,“陛下只是隨便問了幾句話,然后說……” “說什么?” “希望殿下能早日定下正妃?!逼菥d小聲說完,垂下了眼。 祁崇歸詫異挑眉,怔了片刻,看見戚綿似乎有些懨懨的樣子,輕笑一聲,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與她雙目對視。 “所以,綿綿這是來問孤要名份了?” 36、戳穿 ... 要名分?什么名分? 戚綿茫然抬眼, 突然意識到他話中的意思, 一顆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來。 祁崇歸唇角微揚,眸中帶了星點笑意, 似乎是戲謔, 又似乎帶了一點認(rèn)真。 是……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戚綿眸光微動,遲疑一會兒, 最后還是垂了下眼。 “殿下說笑了?!?/br> 理智告訴她, 這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她現(xiàn)在仍以男人的身份活著,就算有朝一日恢復(fù)女兒身,她的身份,也拿不上臺面。 多少世家小姐、重臣千金盯著太子妃的位置, 哪里輪得上她? 況且東宮里面認(rèn)識她的人也不少, 有朝一日男人變女人, 朝臣們能不奇怪?帝后再疑惑下來,著手調(diào)查她的身份, 但凡查出她一星半點兒在晉國的過往,她就沒命了。 如今只憑祁崇歸對她的那點曖昧就引起了宮中上下的注意, 更別提做什么太子妃了。 與其戰(zhàn)戰(zhàn)兢兢待在他身邊,提防著隨時有可能落下來的危險,還是保住小命比較重要。 “孤沒有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