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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被她吼的耳膜一震,下意識(shí)蹙了眉,“屋里的多羅香可是你焚的?” “是又如何!多羅香只是普通香料罷了?!?/br> 沈未涼兀自笑了笑,猝不及防往她口中塞了顆小藥丸,然后捏著少女的下巴逼迫她咽了下去。 周闌煙睜大了雙眼,使勁地咳嗽著,試圖將藥丸吐出來,奈何卻是無濟(jì)于事,情急之下,連清脆的嗓音也尖銳了幾分,“你給我吃了什么?” 沈未涼慢悠悠松開手,丟了包香料進(jìn)麟紋三足香爐中,然后沖著周闌煙笑得無辜,“兩心露。” 周闌煙面色惶恐,踉蹌著爬起來就要奪門而出。沈未涼猜準(zhǔn)了她要逃跑,一腳踢上房門,而后揪住少女的衣領(lǐng),往后一扔,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既然你不知情,那跑什么?” 爐中白煙裊裊,很快屋內(nèi)便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 周闌煙慌了神,嬌美的臉龐露出懼色來。她急忙扯住沈未涼的衣擺,淚眼婆娑著求饒,“我是迫不得已的!你就放過我吧!” 沈未涼一把甩開少女緊攥著的雙手,淡淡道:“說清楚,為什么害我?” 周闌煙眼淚流的更兇,“我會(huì)死的!不殺了你,我就會(huì)死的很慘!” 沈未涼冷著臉追問,“是誰脅迫你的?” 周闌煙拼命搖頭,再次拽住女人的衣擺,目光迷離沒有焦點(diǎn),喃喃自語,“我已經(jīng)死過一回了,這一次,我不想再死了?!?/br> 沈未涼掩下眸中的訝色,忽然自嘲地笑道:“一回?老娘都死了兩回了。” 見周闌煙沒反應(yīng)過來,女人半蹲下來,同少女視線齊平,“你也,重生了?” 周闌煙眼里的吃驚之色不言而喻。 可還沒等沈未涼問出些什么來,屋門就從外面被打開來。 蕭燃見她二人氣氛詭異,尤其是周闌煙簡直哭成了淚人,半伏在地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男人自是不會(huì)憐惜她,卻知道周闌煙畢竟是太后身邊的人,且家族勢力雄厚,雖厭煩,但尚且動(dòng)不得。 蕭燃遂冷著臉,語氣不善地下令,“整日胡鬧,都回屋呆著去!” 周闌煙垂首依舊低聲地哭哭啼啼,沈未涼卻站在原地不肯動(dòng),“蕭王爺,沈某與周小姐還有些話要說?!?/br> 蕭燃見她執(zhí)意要跟自己對(duì)著干,略有些氣惱地瞪了女人一眼,“傷都好了是吧?” 沈未涼充耳不聞他的嘲弄,難得固執(zhí),“請蕭王爺見諒?!?/br> 見諒個(gè)鬼。 他蕭燃什么時(shí)候成了會(huì)見情況去諒解別人的人了。 男人眉毛一橫,面色躁郁,像是在強(qiáng)壓著火氣。他快步走到沈未涼身前,勾住女人的細(xì)腰,不由分說往肩上一扛,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沈未涼愣了片刻,旋即擰著男人的胳膊,膝蓋用力頂了下他的胸口。蕭燃悶聲輕哼,沒好氣地將她丟了下來。 沈未涼剛要跑開,驚覺肩頭被死死按住,男人從她的背后覆上來,胳膊肘勒在她看似纖弱的脖頸處,稍一使勁,便叫她呼吸困難起來。 “沈未涼,老實(shí)點(diǎn)兒?!?/br> 男人怒火中燒的語氣在她耳邊響起,警告之中,又帶了些狠意。 沈未涼輕吐氣,放棄似的松懈下來,“不打了不打了,沈某不是王爺?shù)膶?duì)手?!?/br> 蕭燃卻紋絲不動(dòng),仍牢牢絞著她,一字一句道,“你若再動(dòng)手動(dòng)腳的不安份,本王可就也要?jiǎng)邮謩?dòng)腳的對(duì)你了。” ☆、練劍 在沒遇到蕭燃之前,沈未涼眼里只有兩類男子。一類是溫潤如玉如許懷衣之流,另一類是軍隊(duì)里沒皮沒臉的兄弟們。 遇到了蕭燃之后,沈未涼覺得自己的分類愈發(fā)清晰了起來,就只剩下了蕭燃一類,和除了蕭霸王之外的另一類。 雖然沈未涼非常想問明白,周闌煙到底是不是同她一樣地重生了。奈何蕭霸王不給機(jī)會(huì),一路徑直將她拖回了屋里。 男人面色晦暗得像要下大暴雨,沈未涼學(xué)乖了些,不敢過分造次,也就作罷。 “方才還爬不起床,現(xiàn)在怎的揍起人來生龍活虎了?” 沈未涼被他這么一噎,也不能實(shí)話實(shí)話,有些憋屈地癟癟嘴。 她都被周闌煙搞死了一次,重生后還不能問個(gè)究竟順便揍一頓撒撒氣嗎?何況她大病初愈都沒什么力氣,擰了周闌煙幾下胳膊也能叫揍人? 再者而言,她沈未涼的字典里就沒有吃虧二字,打落的牙怎么也得吐別人臉上,才算扯平。 蕭燃見身前的女人頗有些不服氣的模樣,揪著寬大的袖口揉揉捏捏,悶不吭聲。遂有些好笑地看她,“明日陛下就要回宮了,周闌煙也會(huì)隨之一同?!?/br> 沈未涼聞言,這才緩和了些面色,明白蕭燃此舉為何。遂爽快地開口,“沈某知道王爺?shù)囊馑剂?。?/br> 周闌煙是太后身邊的人,再怎么也不能讓她帶著傷回去。 蕭燃見她聽懂了,滿意地掀了珠簾離開屋子。男人前腳剛走,小皇帝后腳就找來了。 孟津翊一進(jìn)屋子就仰著rou嘟嘟的小臉,滿眼敬慕地看著沈未涼,“沈jiejie,聽說你方才教訓(xùn)了周闌煙,可真是痛快!” 沈未涼摸摸鼻子訕笑,“陛下不喜歡周小姐?” 小皇帝叉腰,一副氣呼呼的模樣,“她是母后的心腹,朕去哪兒她都要跟著,然后匯報(bào)給母后?!?/br> 沈未涼了然般頷首,“那正好,沈某替陛下出了氣?!?/br> 孟津翊喜笑顏開,而后拽著女人的手晃了晃,認(rèn)真道:“沈jiejie和別的女子都不一樣。” 沈未涼蹲下身子,托著下巴問,“哪里不一樣了?” “別的女子都很害怕舅舅?!泵辖蝰窗庵种?,一樁樁數(shù)起來,“沈jiejie你卻不怕。” 沈未涼想起蕭燃橫眉冷對(duì)的兇胚樣,連連擺手,“沈某也怕他。” 小皇帝似是沒聽進(jìn)去,自顧自說著,“舅舅從沒帶過女子回府里,沈jiejie你是第一個(gè)?!?/br> 沈未涼剛想給面前的胖小子解釋一下其中復(fù)雜的緣由,卻聽孟津翊小大人般又道:“朕知道舅舅救你是為了報(bào)恩,那你愿不愿意為了感謝舅舅,也幫幫他?” 沈未涼帶著疑惑問,“怎么幫?” 孟津翊露出個(gè)同蕭燃如出一轍的痞氣笑容,“嫁給他。” 沈未涼突然覺得眼前的小胖子倒是天生的帝王料,這欲揚(yáng)先抑,欲擒故縱的招數(shù),小小年紀(jì)便精通的很,還知道給她下套兒。 見女人并無反應(yīng),小皇帝有些沉不住氣,面上可憐巴巴,“太后不是朕的親生母親,但舅舅卻是朕的親舅舅。若舅舅的王妃也是太后身邊的人,那朕和舅舅就完了。” 沈未涼聽見小胖子煞有其事地說著繞口令似的一長串話,沒忍住抬手捏了捏孟津翊的小rou臉,“可沈某是東燕人,無論如何也配不上西景的攝政王。”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