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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攝政王他總讓我心動(dòng)(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沈未涼被她尖聲刺得耳膜震動(dòng),不悅地扳緊了游月的手腕,語氣惡劣,“都不選?那便卸下一條胳膊,作為你不知廉恥的代價(jià)。”

    作者有話要說:  祝各位小天使新年快樂,食用愉快~

    注意健康,闔家團(tuán)圓!

    ps:(今天是沒有蕭霸王的一章,記得想他呀!

    ☆、紅箋

    烏幡北部統(tǒng)營中,軍帳內(nèi)燈火通明。剛和將士們議事完,蕭燃一邊收著羊皮卷地圖一邊問帳門口的副官,“東赫,你還杵在那兒干嗎?”

    虎背熊腰的漢子笑著回答,“將軍,大伙都回去給家里人寫信了?!?/br>
    明日大戰(zhàn),作戰(zhàn)計(jì)劃擬定好,剩下的便是常規(guī)那一套,立遺書,留信物。以免戰(zhàn)死沙場(chǎng),尸首難辨。

    蕭燃挑眉,將卷起的地圖捆好,隨手丟給一旁的溫釅,“是啊,怎么了?”

    東赫摸摸腦袋,嘴角快咧到了耳后根,“聽說您在帝都剛?cè)⒘送蹂遣皇且惨覀円粯咏o媳婦兒寫家書了?”

    溫釅收好地圖,笑著瞪了眼不遠(yuǎn)處強(qiáng)壯的漢子,這個(gè)憨憨,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新婚別,不說如膠似漆的哭哭啼啼,怎么也得難舍難分吧??墒捦鯛敍]有絲毫留戀,大婚當(dāng)夜就快馬加鞭趕到烏幡部署戰(zhàn)事。而王妃則更是半點(diǎn)委屈都沒表露,甚至連句緣由都沒問。

    還不如他這個(gè)做下屬的。

    蕭燃聞言,劍眉上挑,腦海里浮現(xiàn)出女人那張淡漠清絕的臉蛋來。寫信?若是要寫信,也得她寫給自己才對(duì)。他乃堂堂一國攝政王,總不能眼巴巴地?zé)崮樔ベN冷屁股吧。

    念此,男人哼聲,不耐煩地趕人走,“再廢話,今晚別睡了,主動(dòng)站崗去。”

    東赫虎軀一震,忙哂笑著奪帳而出。

    溫釅笑了笑兀自將桌上的東西拾綴好,剛背過身朝外走去,聽見男人屈指叩著桌板,語氣散漫,“給本王找張紅箋來?!?/br>
    溫釅腳步一頓,回頭納悶道,“紅箋?您又不寫信要紅箋做甚?”

    蕭燃橫眉瞪他,“讓你拿你就拿去!”

    溫釅頷首,雖仍不解卻不敢再多問,飛快地低頭退出了帳子,然后沒一會(huì)兒又抱著一疊紅箋呈了上去。

    蕭燃伸手接過,又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家書何時(shí)寄回去?”

    溫釅一驚,脫口而出,“王爺您真的要給王妃寫信?”

    蕭燃抽出一張,抬手將剩下的紅箋擲到他懷里,閑閑道,“你也想同弟兄們一起站崗是吧?”

    溫釅識(shí)相地乖乖回答,“若不出意外,子時(shí)就要送去給驛使。”

    蕭燃循聲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待溫釅出了帳子,男人卻捻按著那箋紅紙,微微有些出神。

    他還是頭一回寫家書,而他同沈未涼也根本算不上家人,若真計(jì)較起來,應(yīng)該叫做暫時(shí)結(jié)盟才對(duì)。

    寄信回去只是為了明面上給暗中窺探的人瞧瞧,二人自是感情篤深??上肓税胩煲膊恢涝搶懶┦裁?,蕭燃失了耐性,隨手將狼毫毛筆扔回筆架子上,粗粗將空白的紅箋裝進(jìn)信函中。

    月懸中天,營里依然燈火通明。驛使從溫釅手中接過一疊信件,剛要跨上馬,就聽身后傳來男人威嚴(yán)的聲音,“慢著!”

    蕭燃闊步,踏著細(xì)碎的月光,迎著二人走來。溫釅疑慮,“王爺您怎么來了?”

    男人負(fù)手,懶洋洋道,“查崗。”

    溫釅還想說些什么,瞧見蕭燃神色不善,面色煩躁著啐他,“你最近話怎么這么多?明兒打先鋒去?”

    溫釅聞言瑟縮了縮肩膀,默默抱拳告退,下去巡視。

    蕭燃等他走遠(yuǎn)了些,這才從袖中摸出個(gè)信封來遞給驛使。驛使連忙接過,而后神色詫異,“王爺,這其他人都按照往年一樣,您這封是……?”

    “送去攝政王府?!蹦腥说愿懒艘痪洌戕D(zhuǎn)身離開。驛使瞠目,又借著月光瞧了眼信封上的字。

    “沈未涼親啟。”

    驛使:是誰說攝政王和王妃感情冷淡的?出來挨打!

    -

    自從沈未涼半威脅半警告過游月之后,梁云妝真的沒再派人催促李倫甫納妾。

    閑了幾日無事,沈未涼倒是收到了蕭霸王從烏幡送回來的家書。驛使親自將信送到女人手中,一幅恭敬又尊崇的模樣,“王妃娘娘,這是攝政王給您捎的?!?/br>
    沈未涼內(nèi)心詫異,面上淡淡笑著接過信。只等人走了,這才回屋展開信封。蕭燃的字跡遒勁有力,張揚(yáng)跋扈,絲毫不受束縛,一如他本尊。

    扉頁上幾個(gè)大字竟叫她看得臉頰微微發(fā)燙,似乎都可以想象到男人落筆時(shí)不羈的神態(tài)。

    竟有人能將她的名字寫得這般順眼,還真是少見。

    除了信封上幾個(gè)大字外,再無別的多余的話,一紙紅箋上也只是空白。

    翠淺敲門進(jìn)來時(shí),瞧見女人盯著那張紅箋出神,唇邊噙著盈盈的笑意,含羞帶澀。

    “夫人,太后身邊的周姑娘求見,正在花廳等您呢?!毙⊙诀咻p輕開口,打斷了她旖旎無限的思緒。

    沈未涼聞言,站起身嘟囔著,“她來做什么?”而后斂了笑朝外走去。

    翠淺剛準(zhǔn)備收起桌上攤開的信封和紅箋,手還未碰著桌沿,就見女人匆匆從門口折返回來,一把奪過紅箋。

    沈未涼有些笨拙地將紅箋折成四份,小心翼翼地塞進(jìn)自己香囊中,然后別扭又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快步離開了屋子。

    翠淺疑惑不解,只不過是一張什么都沒寫的破紅紙罷了,夫人怎么這般寶貝起來?

    花廳里茶香裊裊。

    周闌煙雙手交疊放在膝上,姿態(tài)端莊地候著。

    沈未涼步履匆匆跨進(jìn)屋里,瞧見少女乖順的模樣,揶揄道,“怎么,今兒又是一出什么新花樣?你的蕭哥哥可不在府中?!?/br>
    周闌煙秀靨微惱,“我不是來找蕭哥哥的!我有話要同你說。”

    女人神態(tài)悠閑著在她身側(cè)坐下,托著下巴歪頭問,“說吧,洗耳恭聽。”

    周闌煙黛眉蹙著,語氣嚴(yán)肅,“我來是為了提醒你,莫要插手芝宜的事兒?!?/br>
    沈未涼瞇眼,“前世芝宜是個(gè)什么結(jié)局?”

    周闌煙連連搖頭,“這我可不能說,上回坦白了我重生的事兒,我這心口可是悶了好幾天呢?!?/br>
    沈未涼瞧她一幅膽戰(zhàn)心驚的怯懦模樣,哭笑不得,“那你此番又何必前來提醒我?”

    周闌煙語噎。她也不想來的,可她重活了一世也總算長了些腦子,雖未查明前世的死因,但能肯定的是,沈未涼是其中關(guān)鍵不可缺的一個(gè)線索。

    她得抓緊了才對(duì)。

    少女抿抿唇,語氣不屑,“芝宜那丫鬟是個(gè)掃把星,前世克死了未婚夫李倫甫,害得你多次遇險(xiǎn),更是牽連到蕭哥哥一塊兒深陷囹圄。”

    沈未涼一聽,當(dāng)下面色晦暗起來。

    周闌煙以為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