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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攝政王他總讓我心動(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未涼面門。

    女人飛快地騰空翻了個跟頭,后仰著堪堪避開幾枚梅花鏢,抬眼看見蕭燃不知什么時候已閃身移動到一名黑衣守衛(wèi)的背后,二話不說便捏著那人脖頸,狠狠向上一擰。

    黑暗中響起一道響亮而滲人的骨頭斷裂聲,叫在場眾人陡然一驚。

    短暫的停滯之后,剩下的幾人緊接著發(fā)起了一輪新的襲擊,除了扔出飛鏢之外,更是提劍對準(zhǔn)了蕭燃。

    男人眼里泛著冷意,面上不耐著,先他們一步迎了上去。他單手按著劍鞘擋在身前,抬腳狠狠將周遭幾人踹下屋檐。

    沈未涼見一黑衣守衛(wèi)欲舉劍砍向蕭燃后背,快步上前拽住那人后衣領(lǐng),抬手用力朝他面門劈去。

    二人纏斗間,蕭燃已解決完幾個守衛(wèi),暴戾著將人從沈未涼手里一把扯過來。他踩著那人胸口,死死掐住脖頸,嗓音低沉,“梁燕塵可在屋里?”

    守衛(wèi)咬著牙,怒獸般惡狠狠瞪住男人不說話。

    蕭燃輕蔑似的彎唇,大掌卡在他咽喉處慢慢收緊,腳下也稍稍使勁踩踏著他的胸口。

    那人呼吸困難瀕死之際,卻見蕭燃微松了手腳,沒等他換上一口新鮮的空氣,男人似故意玩弄一般再次落下腳收緊手。

    這么反復(fù)折騰了兩三回,守衛(wèi)面色憋得豬肝一般,終是熬不住般痛苦地放棄,“少爺在……在屋里……”

    蕭燃循聲抬手劈暈了他,撣了撣衣袍直起身,沖身邊怔神的女人發(fā)話,“還傻站在這兒作甚?”

    沈未涼目睹了他兇狠的手段,心下倒是沒有多驚訝。蕭燃惡名在外,本就讓人聞風(fēng)喪膽,如今親眼瞧了瞧,反而印證了他“殺胚”的名號。

    這么看來,蕭霸王對自己的態(tài)度屬實可以算是溫和了。

    沈未涼默了默,沒說什么,安靜地跟在男人身后躍下屋檐。走到了月光下,蕭燃正準(zhǔn)備踢開梁燕塵的房門,卻聽不遠(yuǎn)處的沈未涼突然喚他,“王爺。”

    男人身形頓住,沒有回頭。

    沈未涼小跑到他身邊,仰著臉摘下面紗,斟酌再三開口,“待會我來對付梁燕塵就行,您不用出手?!?/br>
    可別到時候蕭霸王手一抖,將人弄死了,不僅問不出東西來,到時候恐怕還免不了宮里一頓責(zé)罰。

    蕭燃垂眸望向沈未涼真摯且語重心長的目光,舌尖抵著腮幫子繞了個圈,沒有反駁。

    也罷,就讓他看看自個的王妃,都有幾分本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2-06 15:02:01~2020-02-07 15:14: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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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歸來III

    梁府地牢中,瘦削的男子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可他如今的處境,卻是想死也不能了。

    門外鎖鏈“吱嘎”作響,恍惚間似有個身段窈窕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璋档臓T火將她面容也晃的虛實不清,李倫甫口中嘟嘟囔囔叫出個心心念念的名字來,“芝宜……”

    游月端著托盤的手僵住,她面色晦暗著地將托盤中的藥瓶放下,上前撫著李倫甫沾了血的面龐,柔聲喚道,“李大人,李大人醒醒?”

    男人半睜開眼,吃力地咳嗽了幾聲,瞧見來人后,虛弱道,“你來做什么?”

    游月急忙從藥瓶里倒出幾顆藥丸子放在掌心里,伸手遞給他解釋,“這是活血化淤的靈藥,您服下去便能好受些了?!?/br>
    李倫甫漸漸恢復(fù)了清明,他一下子扭過頭,憎惡著瞪住游月,“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家小姐怕是派你來毒死我的吧!”

    游月垂眸,難堪的咽了咽喉嚨,笑得苦澀,“李大人,奴婢雖人微言輕,但奴婢對您卻是一片真心。”

    李倫甫絲毫不領(lǐng)情,依舊語氣憤然道,“如此,那你為何不放了我!”

    游月眸中惶惶,“李大人,奴婢已去向惠成王府的世子爺報信了,不久便會有人來營救您。除此之外,奴婢卻是不能再做更多了。”

    李倫甫嗤笑,顯然一個字都不信。自從他被那惡毒的女人抓來,整日嚴(yán)刑拷打,似存心要折磨他的意志一樣。

    沒等他緩上一陣子,就聽牢房外傳來梁云妝嬌鶯婉轉(zhuǎn)的聲音,“李大人,可想清楚了?”

    游月與李倫甫俱是一驚。

    梁云妝走進(jìn)牢房中才瞧見自家丫鬟的身影,遂皮笑rou不笑道,“看來你還真是對李大人用情頗深。”

    游月“噗通”一聲跪下,用力磕頭認(rèn)錯,“奴婢……奴婢不該擅自闖入牢房……求小姐饒命!”

    梁云妝擺擺手,笑意嫣然的模樣,“看在你一片癡心的份上,本小姐就不同你計較了,退下吧。”

    游月恭敬地謝了恩,深深看了眼李倫甫后匆匆離開了牢房。地牢中火把燒的噼啪作響,梁云妝把玩著托盤上的藥瓶子,極有耐心道,“李大人,上回爹爹將您請來府中做客,酒酣耳熱的,您可什么都說了?!?/br>
    李倫甫咬咬牙,悶不吭聲。

    梁云妝見狀,突然抬手丟下藥瓶子,任由它咕嚕嚕滾落下桌子,摔成了碎片,金色的藥粉也撒了一地。

    “您不是未卜先知,能預(yù)料到未來嗎?既然這樣,就再同本小姐說說攝政王蕭燃的事兒吧?!绷涸茒y上前一步,抽過侍衛(wèi)的一柄刀,美目陰狠著架在李倫甫的脖子上問。

    刀刃鋒利,很快他的皮rou就被割破,脖子上滲出絲絲縷縷的血跡來。李倫甫雙瞳顫了顫,指尖發(fā)白。

    -

    梁燕塵屋里極盡奢靡,地上鋪著獸毛編織成的毯子,兩盞綠釉孔雀紋高腳燭臺燃著熱烈的明火。

    水晶珠簾之后又是一種風(fēng)情,四五個穿著艷麗暴露的侍妾圍坐在沉香木羅漢榻旁。床榻上懸著金銀各絲線繡成的帳幔,風(fēng)起綃動,半掩半露出梁燕塵紙醉金迷的模樣來。

    蕭燃那一腳大力地踹門聲驚動了一屋子嬌滴滴的侍妾。女人們四下逃竄,徒留下那腿腳殘疾的梁燕塵躺在富麗堂皇的床榻上。

    沈未涼一把掀了珠簾隔斷,上前不由分說先給了他一拳,“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你都這般田地了,還敢左擁右抱好幾個?”

    梁燕塵腹部挨了一拳,痛的整個人蜷縮起來,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往后縮著,“你……你這個瘋女人!來人?。砣税?!”

    沈未涼冷笑一聲,抽出腰間的彎刀,抵在他的脖子上,“廢話少說,想活命就乖乖回答問題?!?/br>
    梁燕塵抽吸一口涼氣,他倒不怕眼前的女人將他殺了,可是他怕后面那個羅剎一樣的殺胚蕭燃來找他算賬啊。

    沈未涼并不知他的諸多畏懼,只當(dāng)他是膽子慫,遂開口道,“前些日子你意欲羞辱我,是否派人擲了暗器逼我墜湖?”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