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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 ?/br> 席默琛剛想開口,忽然,耳機里傳來一個很小的聲音:“……那你讓他多刷一點,你就可以請我吃貴的火鍋了?!?/br> 他止住話頭,點開禮物界面,又送了100艘游艇過去。 【別吃太辣,對身體不好】 屏幕前的黃馥雯笑出花來了,對著鏡頭說:“我們星星就愛吃辣的,她啊,結(jié)婚后為了照顧老公口味,憋了兩年多了,你要想讓她開心,可不能像她老公一樣不準人家吃辣。” 席默琛沉默了一會兒,放下手機。 “怎么樣?”陳恕點點桌子,“那個事查清楚了沒?席瀾一直是你三叔席爍負責對外活動,你這么低調(diào)還被人盯上,我想來想去都想不通啊?!?/br> “藍菲?!蹦腥苏f,“還有衛(wèi)家混在里面?!?/br> “藍菲是誰?”陳恕懵逼,“衛(wèi)家是做快銷的那個衛(wèi)家?” “嗯?!?/br> “嘖,那你有什么打算?”陳恕問,“我是說,你這種時候還跑出來跟我喝酒,你家小星星不是都生氣了?” 席默?。骸八宦犖医忉尅!?/br> 還要跟他離婚。 “死纏爛打啊?!标愃≌f,“對付女人就是想辦法讓她感動,你還在這里看美女直播,你你你……簡直沒救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合作老板(喜滋滋):看,我老婆調(diào)的香水 席默?。鏌o表情):看,我老婆把我拉黑 我把專欄頭像的口罩戴上了!希望每一個人都平平安安! ☆、二十顆星星 黃馥雯直播了幾個小時, 跟平臺分賬以后,還收入幾十萬, 簡直賺大發(fā)了。就一個晚上, 她這個小小的直播間一度從生活美妝的二級界面沖出來,用火箭般的速度沖到首頁熱門, 沒多久微博也有了相關話題。她看到以后就有點慫了, 怕事情發(fā)酵波及沈千星,決定提前下播。 黃馥雯結(jié)束直播的時候,席默琛也收到底下人發(fā)來的消息:“少夫人從黃小姐的工作室出來了。” 他跟陳恕說了聲, 開車去堵沈千星。 車停在別墅前等了幾個小時,人根本沒回來。席默琛一遍又一遍打她的電話, 沈千星就沒開過機, 到最后, 男人的脾氣已經(jīng)被消磨沒了。 凌晨五點多,天剛蒙蒙亮, 一輛看起來比黃油面包大不了多少的甲殼蟲破開晨霧慢悠悠進入小區(qū)。席默琛聞聲望去, 只見一個戴墨鏡的小姑娘從車里下來, 跟駕駛座上的人揮手。他瞳孔一縮, 猛地清醒過來,立即推開車門,大步走過去。 黃馥雯正探出腦袋來跟沈千星交代什么,陡然看見個高個兒的男人走過來,臉色不善的樣子,忙對她說:“快跑!” 沈千星沒反應過來, 已被一股大力拽過去,纖腰瞬間被鐵條般堅硬的胳膊箍住。她抬頭,透過墨鏡看見疲憊的男人,第一反應是用手推他,回頭求救:“馥雯幫我報警!” “你跑什么?還報警?”席默琛快被她氣笑了,輕而易舉抓住在胸前搗亂的兩只手,沉著臉說,“沈千星,兩天不見,你就學會夜不歸宿了?” “你來干什么?”沈千星質(zhì)問,“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黃馥雯在車里威脅:“席少爺你……你別亂來啊,sao擾前妻也是要坐牢的?!?/br> “前妻?”席默琛磨了磨后槽牙,心里一陣怒火油然而生,他緊緊盯著沈千星的小臉,一字一頓,“誰跟你分手了?我、們、還、沒、離、婚?!?/br> 沈千星被他用力箍在懷里,腰身以下和男人緊密相貼,想后退一點都不行。那張熟悉的臉近在咫尺,微藍的眼眸里映出自己的樣子,那里頭似乎藏著前所未有的迫切和焦躁。印象里,男人從沒對她發(fā)過脾氣,因為自己的存在對他來說無關緊要,他連關心都懶得費勁,何必發(fā)脾氣?誰知剛分開兩天,他居然就發(fā)沖自己火了。 這是什么級別的渣男。 沈千星鼻子泛酸,她看著席默琛:“你憑什么對我發(fā)脾氣……” 巴掌大小的臉被墨鏡遮擋了大半,席默琛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忽然發(fā)現(xiàn)有兩行濕濕的東西流到她臉頰,剎那間,他那積攢了一夜的火氣消失得干干凈凈。 就是這個女人……讓他連續(xù)兩天吃不好睡不好心情還煩悶,他意識到,不把沈千星的問題徹底解決好,他的日子沒法正常下去。 “我不發(fā)脾氣,但你要給我機會說話,不能一直躲著我?!毕≌苏樕?/br> 沈千星搖頭:“我不想看見你,不想聽你說話。你是個渣男,花心大蘿卜,我不想被你傳染?!?/br> 席默琛真的被她氣笑了,只好把人摟得更緊了點,好好地跟她說:“我沒有出軌,沈千星,我從來沒有背叛過我們的婚姻?!?/br> 沈千星別開臉不說話,看都不看自己的態(tài)度讓男人又有點煩。他松開她的手,把女孩臉上的墨鏡摘下,用力把她的臉扳過來,想逼她看著自己。 然后—— “……”席默琛屏住呼吸。 兩天不見,那雙向來靈動有神的杏眼腫得跟核桃一樣,眼角還淌著淚,好像在無聲地控訴他的罪行。昨天晚上見她在朋友的直播間里玩,他還以為她挺平靜的,原來…… 席默琛默然半晌,語氣有點生澀:“抱歉,我那天跟你說了太多氣話,你別哭了?!?/br> “你放開我?!鄙蚯切÷暤卣f。 他剛松手,女孩像躲避瘟疫一樣離開三米遠,回到那輛黃色的甲殼蟲邊。黃馥雯探出頭問:“沒事吧?” 沈千星搖頭。 黃馥雯自覺自己在這里有點礙事,囑咐:“有什么不對就打我電話,我?guī)湍銏缶??!?/br> 沈千星點點頭,甲殼蟲爬出去了。 終于只剩她一個人,席默琛走過來,掏出手機,按下播放鍵,給她聽了個錄音。 “沈千星,咳,是這樣的,前兩年我確實給默琛送過幾個女人,但他一個都沒碰過,我可以給你她們的電話,你打過去問一下就知道了。” 是席宣懿的聲音。 “法國酒店的監(jiān)控被我調(diào)過來了,還有望江閣的——你是不是以為我跟藍菲有什么關系?我回來以后只跟她見過?!毕“咽謾C遞給默不作聲的女孩,“全都在這里,你可以看一下。另外,我跟韓莉可只有工作上的關系,她拿我圍巾的事我不知道,不過我確實不知道那條圍巾是你送給我的,關于這一點我向你道歉?!?/br> 沈千星垂頭聽完他說的,遲遲沒有表態(tài)。 席默琛的耐心在逐漸耗盡,看著她的表情越發(fā)凝重。如果這樣她還不聽,他覺得自己可能會第一次被一個能把人氣得發(fā)瘋。 還沒到六點,初春的溫度格外低。一陣風吹來,凍得小腿發(fā)寒。席默琛看了下她的小腿,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