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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好。當(dāng)天夜里,男人下班很晚,回來洗了澡就往她身上撲。沈千星還準(zhǔn)備問他話呢,被他揉得生疼。 “我還沒好。”她忍不住瞪他,這男人怎么回事,最近興致過于好了點,忘了前兩天對她做過什么了嗎? “嗯,不碰那兒。”席默琛聲音低沉,輕輕吻著她的后頸,緩緩開口,“星星,我要出趟差?!?/br> 沈千星看著他。 這就是你又來搞我的理由? 席默琛對上她控訴的眼神,忍不住勾唇,雙手力道加重。 “不許罵我?!彼f,“讓老公盡個興?!?/br> 作者有話要說: 沈千星:那你怎么不摸自己呢? 席默?。褐攸c是老公!老公??!你都沒叫過我老公! 沈千星:? 席默?。核晕易约航辛恕#C智地自我滿足) ☆、四十顆星星 房間燈光熄滅, 只留下床頭一盞燈,調(diào)得很暗, 依稀映出了床上兩個溫存的身影。 男人從背后擁住女孩, 隨心把玩,力道不小, 想她可能會有些疼而掙扎, 親昵地吻著她頸間,哄著緩解她的情緒。 幾分鐘后,他感覺耳邊□□靜了, 心里不太舒坦,一只手撐著床挺起身子, 表情不悅:“真在罵我?” 女孩縮著身子背對他, 沒吱聲, 他疑神疑鬼,干脆把人翻過來, 看到一張紅得滴血的臉, 眼神閃爍著, 潔白貝齒把下唇咬得都有印子了, 顯然在隱忍。 男人被她這副表情哄高興了,粗糙的拇指愛憐地?fù)嵘纤齑?,低?“怎么不叫?” 沈千星以為他摸夠了,聽了這話忍不住閉上眼睛,嘴唇動了動,剛準(zhǔn)備說話, 男人見她雙唇微張,瑩潤誘人,已經(jīng)捏住她下巴吻下來。 “星星?!彼堑煤苌?,強勢攻入她的領(lǐng)地,攫取那味甘甜,“我要聽你聲音?!?/br> 沈千星有點喘不過氣來,終于開始哼哼唧唧,男人很滿意,終于放開她,啞聲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嘗起來像水果味的棒棒糖?” 身下的女孩兩眼迷蒙,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席默琛勾唇,手指點點她水光盈盈的唇瓣:“嘴巴能再甜一點就好了。” 沈千星又羞又臊,別開臉:“……你有完沒完?!?/br> 嘖。男人心說,看吧,最近學(xué)的這嬌縱樣。以前讓說什么就說什么,現(xiàn)在天天給自己冷臉,還不能責(zé)備,不然要生氣,不過這點小脾氣倒還在他忍受范圍。 沈千星完全不知道這男人在這時候點評自己最近的表現(xiàn),她這會兒也在胡思亂想,以前兩個人同睡一張床都會分個楚河漢界,只在必要時候進(jìn)行外交,這幾日男人興致頗高,不管人前人后都愛抱來抱去的,解鎖不少新姿勢,睡覺的時候就更不老實。 自她提出要離婚以后,這人的大腦主板就好像被人添加了什么奇怪的程序。 她思緒繁雜,無意間對上頭頂上方那對淡藍(lán)的眼眸,男人看著她,將她一切微小表情盡收眼底。 再不是那個被暗戳戳罵了都不知道的蠢直男了,席默琛看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事,他很不喜歡她在床上走神。 “在想什么?”粗魯?shù)啬竽笈⒛橆a。 沈千星惱怒地撇開頭,見他目光清明且給她壓力,忍不住問:“你……你好了嗎?” “……”席默琛見她謹(jǐn)慎的表情,估計是不適應(yīng)被自己這樣愛/撫,以為做什么都奔著那個唯一目的去,不由低笑了一下。 “你舒服嗎?”他反問。 沈千星面紅耳赤,避開他視線,默默扣好睡衣,嘟囔:“我、我有話想問你。” 席默琛躺下來,不緊不慢地攬緊她的腰,說:“叫一聲老公,我就回答你。” 沈千星:“……” 您要求還挺多,前段時間的種種承諾都被狗吃了唄。 她側(cè)過頭,用深沉的眼神看他,席默琛感覺小姑娘要不爽了,于是說:“開玩笑的,你問?!?/br> 沈千星這才收斂情緒,斟酌了一會兒,開口:“就是……你和那個方瑤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好多人都說你追過她?!?/br> “就這個?”席默琛皺眉,“我不是跟你說過了。” “那你再說一遍?!彼÷晢魡?。 男人有點無語,重重地吐了口氣:“我跟她是大學(xué)同學(xué),一個班的,聽說她鋼琴彈得很好,請她吃過幾次飯,兩次還是三次,記不清了,你介意這個嗎?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br> 鋼琴彈得好,請她吃飯……原來還真動心追過。 “那你后來怎么就放棄了?” “你問我?”席默琛莫名其妙,伸手去捏她,“這不應(yīng)該問你自己嗎?” 是誰趁著他喝醉的時候跑到他房間里來的?這人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豁出去把童貞都交給自己,他能不負(fù)下責(zé)嗎? 沈千星呆了呆,再一細(xì)品這話,覺出味來了,他的意思是,自己阻擋了他本來的好姻緣。她心中酸澀,扒拉開他亂動的手,背過身去。 “又怎么了?”他不滿。 “睡覺?!?/br> 感覺她悶悶的,他伸手去抱,卻被無情甩開。 又自討了個沒趣。 * “太太,我們在澳洲見到一批南洋白珍珠,最大的一顆18mm,可以做個珍珠墜子,席總問您想不想要?” “太太常用的香水牌子出新款了,席總問要不要幫您帶一些回來?” “太太……” 沈千星打發(fā)掉了李淮,再一次放下手機。攝影小哥過來上班,幫黃馥雯調(diào)好燈光和角度,美妝達(dá)人姍姍來遲,很有心計地給自己化了妝,加深了黑眼圈和下巴的小疙瘩,這樣直播化完妝以后對比會更強烈。她聽到沈千星在樓下打電話,好奇地伏在欄桿上:“席少爺又來獻(xiàn)殷勤了啊?” 沈千星沒說話,自那天晚上少爺盡完興,隔天一早就坐皮皮蝦下南洋了,這一去就是大半個月。聽說是養(yǎng)殖場有什么事情要處理,反正挺忙的,但席默琛一個人在那邊又很無聊,每天安排助理來問她要不要買什么東西,路邊看到個小廣告都發(fā)給她,問她吃不吃芒果。 她不想搭理,席默琛感覺出她的小情緒了,但他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問題,挑了個空閑的時間打過來,又把李淮收集的那一摞清單給她念了遍,見她興致缺缺,他忍不住說:“我以前都沒給你買過什么禮物,現(xiàn)在這么好的機會,你態(tài)度積極點行不行?” 以前這人工作忙的時候直接消失在人海,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不知道的還以為下地獄去了沒信號,現(xiàn)在再忙都不忘每天安排助理sao擾她,不勝其煩。 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人有這么事兒逼的一面呢? “那你不買就好了呀,我又沒有跟你要,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