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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了,沒什么自信。總覺得害怕,但現(xiàn)在想想,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也不知究竟在怕什么?!?/br> 梁曉薇一臉的不可思議,“天哪,長得這么好看還會沒有自信,讓不讓人活了都?” “我長得好看?”喬橋也覺得不可思議,“我額頭真的好大。” “喂,你知不知道,男生們私底下都會說你是小高圓圓欸?!?/br> “我覺得你可能是記錯人了?!眴虡蚱届o地說道。 “怎么可能?!绷簳赞睔獾霉钠鹉橆a,“那你說,陳大校草怎么會追著要做你男朋友?他眼睛又不瞎的好么?” 一下子問倒了喬橋。其實她也一直沒想明白陳瀚文為什么會追她。 若是純粹耍她的話總會有各種方法,為什么偏偏用這樣的。 見她不說話,梁曉薇又道,“你都不知道,那時你真的是太討厭了,長得好看就算了,說起話來也細(xì)聲細(xì)氣,溫柔得要死,就跟書里那些楚楚可憐的女主角一樣,別人聲音一大你就結(jié)巴,活像欺負(fù)了你似的,誰敢站在你旁邊啊?!?/br> 其實,單挑五官來說,喬橋并不是特別精致的長相,眉眼細(xì)長,鼻子和嘴巴都小小的,但不知為何,組合在一起時卻十分舒服,絲毫沒有攻擊性,低頭垂眼時,更是有種我見猶憐的氣質(zhì),就像詩里說的那什么“不勝涼風(fēng)的嬌羞”,男生們對這樣的長相似乎都沒什么抵抗力,但女生就不一樣了。 梁曉薇聽到過很多女生都在罵喬橋又假又做作,但她倆不熟,也不知道喬橋究竟是什么的,印象中只記得這個好看的女同學(xué)不愛說話,很多女生都討厭她。 “這樣啊?!眴虡蚵犞?,一點實感都沒有,對方的話與她本身的認(rèn)知實在相差巨大,“聽起來是挺討厭的?!?/br> “哈哈,不要當(dāng)真,我開玩笑的。不過后來你和周雪關(guān)系那么好也挺讓人意外,她那么喜歡熱鬧的人,你又這么安靜?!?/br> 提起周雪,喬橋眼神暗了暗,“你跟周雪一直很熟嗎?” “也沒有啦?!绷簳赞睋项^,“高中的時候其實都沒講過幾句話,后來湊巧在一個大學(xué),聯(lián)系就多一點,但也就是互相窺視朋友圈的關(guān)系?!彼峦律囝^,“啊,對了,每年我們都會組織一次高中同學(xué)聚會來著,以前誰都聯(lián)系不到你,今年的也快了,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眴虡驌u頭,“很多人都不聯(lián)系了,名字或許也會叫錯,還是算了?!?/br> “也是?!绷簳赞比粲兴嫉攸c頭,并不勉強,轉(zhuǎn)而又聊起其他話來。 回到家后,喬橋第一次站到鏡子前認(rèn)真打量起自己來。 細(xì)長的眉眼,rou鼓鼓的臉頰,并無什么特別之處。額頭略有些大,眼尾還下垂,怎么看都喪喪的,沒什么精氣神。 再往下看,胸前一馬平川,側(cè)過身,后邊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板的身材,就像個還沒發(fā)育的小學(xué)生。 男生們都喜歡她這樣的? 喬橋自嘲一笑,仰躺到床上。 或許是覺得好追吧,要不,怎么她稍稍抗拒,就全都消失不見。 至于那位……呵呵。 解決好租房這件心頭大事,喬橋心情都明朗起來。 舊房子租期未到,她便也不急著搬,每日碼碼字,收拾收拾行李,過得還算愜意。 阿姨介紹的相親對象她也見過兩三次,長相與照片上的并無太大差別,不帥也不丑,普通人一個。 每次約的都是吃飯,他侃侃而談,她靜靜聽著,說不上討厭,也沒說多喜歡,喬橋覺得還是要多相處看看才能下定論。畢竟大家都活在現(xiàn)實里,相親這件事從一開始就與浪漫脫軌。她已不是還活在幻想中的少女了。 至于姑姑介紹的那位大學(xué)老師,通過好友驗證之后便銷聲匿跡,可能是被她的照片嚇跑了吧。喬橋玩笑似的想,但也懶得去問。 八月初,正是盛夏,即使港城的溫度比同緯度的其他城市低上一些,但太陽依舊火辣,透著夏日特有的躁郁。因為寫熬夜到三四點,喬橋便沒有定鬧鐘,想要睡到自然醒。誰知,不過八點一刻,歡快的手機短信便咚咚響個不停,吵得要死。 頭疼欲裂,卻再睡不著。 喬橋沒好氣地拿過手機。 入目即是兩張演唱會門票照片,“Winner”幾個字分外清晰。 是韓明飛。 “正好看到你喜歡的組合來港城開演唱會,就順手買了?!?/br> “今天晚上的,我們一起去看吧?!?/br> 見她遲遲沒回復(fù)。 他又說,“剛才沒說實話,并不是順手買的,這票真的是很難買,我托了朋友好不容易才搞到的,求賞臉?!?/br> 作者有話要說: WINNER回歸了?。?!就當(dāng)他們來過□□吧。 第23章 第23章 喬橋愣了好一會兒,心里涌動著一些難以言述的情緒。 她并沒有明確表示自己喜歡這個組合,只是覺得其中一位成員的照片很帥,便設(shè)置成屏保,他瞧見時問了一句,她的回答也不過一句簡單的,“Winner,一個男團(tuán)的成員”。 沒想到,這么小的一件事他都記下來,還專門去買了演唱會門票。 要說她有多喜歡這個組合,也不見得,但此刻她是真的感動。被人喜歡著的感覺,沒有人會討厭。 演唱會辦在東郊的奧體館,距離較遠(yuǎn),下午三點,韓明飛便開車來接喬橋。破天荒地,喬橋感到有些緊張。 車?yán)锖馨察o,只聽到空調(diào)運作時隆隆的響聲。 “真是謝謝你了,演唱會的錢多少,我打給你?!眴虡蚰贸鍪謾C,要給他轉(zhuǎn)賬。 韓明飛笑道,“客氣什么,都是自己人,若真過意不去,下回請我看球賽好了?!?/br> “哦,好?!眴虡蛭罩謾C,又不知該說些什么。 韓明飛看她情緒緊張,便問,“要聽歌嗎?” 喬橋點頭。 聽不出歌詞的韓文歌從音響里飄出來。 喬橋忍不住笑起來,“你不會是專門買來放給我聽的吧?” 他也笑,“是啊。來的路上我聽了幾首,可惜沒聽懂?!?/br> “說真的,我也聽不懂。”喬橋說,“一聽說要去看演唱會,我就一直很緊張,你說要是你問我他們唱的是什么,我說不出來該怎么辦?!?/br> “那現(xiàn)在你可以不用擔(dān)心了,等會兒我一定不會問你?!?/br> 兩人相視而笑。 窗外陽光很好,將車內(nèi)照得亮堂堂的,喬橋新涂的粉色指甲油在光線下BlingBling地閃著。 韓明飛的視線久久沒有收回,喬橋有些局促地低頭,提醒道,“小心開車?!?/br> “這件裙子很襯你?!彼蝗徽f。 很簡單的黑色吊帶裙,襯得她膚色越加白,奶油一樣化開。 “謝謝。” 車內(nèi)歌聲震耳,輕而易舉就將她的聲音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