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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忍住問出口。 正熱絡(luò)給陳瀚文盛湯的喬母一下子沒了喜色,嘆著氣道,“還沒,親戚朋友都問了,那死老頭也不知跑哪里去了,等回來了我一定把他關(guān)廚房里幾天,看他還敢不敢再玩失蹤……” 她怒氣沖沖地說著,但誰都能聽出她的虛張聲勢。 一時間誰都沒說話,氣氛低落下來。 陳瀚文安慰道,“阿姨也別太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跟警局的朋友聯(lián)系過,他們說有消息了立馬就會通知我?!彼挚幢?,“現(xiàn)在離他們上班還有一個小時,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小陳真是麻煩你了?!?/br> 喬母似乎又安下心來,開始查戶口似的對陳瀚文表示關(guān)切之意。 喬橋埋頭吃飯,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反正不管問什么最后都沒用。 要是因此能把人嚇跑,她還高興呢。 吃完飯,喬橋習(xí)慣性地把碗筷遞給陳瀚文,站起身就走,剛走兩步,忽然意識到不對勁來,回頭一看,果然,母親看她和陳瀚文的眼神古怪起來。 “小陳啊,平時都是你收拾廚房的么,我們家喬橋也能做的,你可不能一再慣著她……”果然,母親已經(jīng)開始拙劣的試探了。 喬橋趕緊給陳瀚文使眼色。 “阿姨你誤會了,我這平時工作太忙了,常到小喬那兒蹭飯,所以就幫她收拾下廚房表示感謝。”陳瀚文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只是這解釋太沒信服力,喬母斜了一眼喬橋,很有種秋后算賬的意思。 她起身將陳瀚文面前的碗碟收起,不容置疑地說道,“遠來是客,我來吧,喬橋那孩子不懂事,小陳你多擔(dān)待點?!?/br> 陳瀚文正要說些什么,身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不好意思地欠身,走到陽臺上接電話。 想著許是有了消息,喬橋和喬母都不約而同屏氣聽著他那兒的動靜。 只聽他嗯了幾聲,又道了聲謝后,掛斷電話。 “怎么樣,是有消息了嗎?”喬橋急得站起來。 “嗯?!标愬男Φ?,“好消息,人找到了?!?/br> “真的?” 母女二人異口同聲道。 “真的不能再真,放心吧,叔叔人沒事,說起來倒是個大烏龍,這幾天市里正在嚴(yán)查無牌無證摩托車,叔叔剛巧就撞到這口上,巡查的民警當(dāng)時就將他的手機關(guān)了,給他帶所里接受教育去了,一般十天后人就能出來。”陳瀚文頓了頓道,“剛朋友說,叔叔接受教育態(tài)度良好,交了罰款后,今天已經(jīng)提前將人放了,應(yīng)該很快就能到家?!?/br> 說是接受教育,其實也就是拘留,所謂接受教育態(tài)度良好,也不過是因為熟人相托,賣陳瀚文個面子。 喬橋心下唏噓,人情社會就是這般,倘若沒有陳瀚文,她和她母親怕是要在家急等個十天半月,哪怕是提前知道了父親的下落,也不知該怎么救他出來。 “真是謝謝你了小陳。要不是你幫忙,我和喬橋這會兒還跟個無頭蒼蠅呢?!眴棠笍氐追畔滦膩?,說起話來聲音都亢奮了八度,“你等著,等喬橋爸回來,我們倆一塊給你做個滿漢全席,略表一下心意。” “阿姨您客氣了,小喬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管是上學(xué)時還是做鄰居時,小喬都給我許多照顧,這會兒能幫上忙,也是我的福氣。等叔叔回來,我才應(yīng)該設(shè)上一席表達下心意?!?/br> 陳瀚文實在是會說話,直把喬母逗得心花怒放。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恭維開來。 喬橋聽不下去,直接撂下一句“我去房里歇會兒,有事叫我”,就往臥室走。 房門砰的一聲甩上,喬母氣得干瞪眼,尷尬地對陳瀚文笑道,“我們家這丫頭沒什么心眼,說話直,小陳你別跟她一般見識?!?/br> “怎么會,”陳瀚文真切地說道,“只要小喬愿意跟我說話,哪怕是罵我,我都開心。就怕她覺得我煩,不愿意搭理我?!?/br> 任誰聽這番話,都能覺出他的意思,喬母頓了一下,覺得有必要問一句,遂整肅了面容道,“小陳你給我說句實話,你跟我們家喬橋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你放心,我跟你叔叔都開明得很?!?/br> 陳瀚文嘆口氣,“目前還是朋友,喬橋她……對我誤會有些深。” 45、第45章 ... 他話說得含糊, 喬母想起之前喬橋說過他的那些話,嘆口氣道,“你們年輕人的事, 我們也不好管太多。不過, 我話得提前說明白了, 喬橋心眼實,跟你認(rèn)識的其他姑娘不一樣,要是你沒想過以后的話,還是就做普通朋友的好。” “阿姨,您放心, 我對喬橋絕對是真心的, 之前我把戶口本都放喬橋那兒了, 只要她愿意, 我隨時都能去跟她扯證。” 喬母倒沒想到還有這一茬,出乎意料地看了他一眼。 “阿姨,其實很久以前我和喬橋分手過一次,她心里一直對我有怨恨, 也不肯再相信我??僧?dāng)初我真的是有苦衷, 當(dāng)時父母逼我出國,為了不讓喬橋分心我才說了些狠話。可這么多年過去, 我一直都忘不了喬橋, 這回回國又見到她,我就在想,這一定是上天給我的機會。只要喬橋愿意再接受我, 我這輩子都會對她好,再不會辜負(fù)她……” 一門之隔內(nèi),喬橋貼著房門的后背漸漸軟下來,她蹲下身子,雙臂緊緊地環(huán)著膝蓋,手里的硬物硌得她難受。 她攤開掌心,一對銀色的戒環(huán)靜靜地躺著,幾年前分手那天是她的生日,這對情侶戒是她存了好久的錢,買給他的禮物。 她一眨不眨地盯著戒指,眼圈慢慢紅掉。 騙子。 這些年他明明就已經(jīng)忘了她。 大約半個小時,喬父便回了家,衣服灰撲撲的,人也似乎瘦了一圈,整個人看起來分外憔悴。 喬橋一陣心酸,只來得及問了幾句,母親便拉他去臥室換衣服,并囑咐她陪好客人。 “媽,爸這幾天一定沒休息好,你讓他去睡會兒吧。我領(lǐng)陳瀚文去山上逛逛,晚上再回來?!?/br> 喬橋沖門口叫道,也不等母親說什么,就拉著陳瀚文出了大門。 一出門,剛好撞上回家的鄰居。 這隔壁林阿姨大概四十多歲,在保險公司上班,平日最喜歡東扯西問。鄰里間發(fā)生什么,只要讓她知道,第二天整座樓就都知道了。 看到她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