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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裴寧微微松了口氣,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地頻頻回頭查看陸以航的動作,生怕陸以航會驅車追上來。“放心吧,那家伙追不上來?!鼻啬滓桓毙赜谐芍竦臉幼樱V定陸以航不會威脅到他們。“哎?”裴寧不明白秦莫炎為何會如此肯定,發(fā)出了一聲疑問。陸以航的車子就在外面,想要追上來并不難才對。“我剛才無聊的時候把那輛車的輪胎氣都放了,你自己的車留在會場,他難道打算用十一路電車來追我四只輪子的跑車?”秦莫炎故意將車子放慢,讓裴寧能夠看清陸以航發(fā)現(xiàn)車子的輪胎被爆那氣急敗壞的神情。裴寧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應該佩服秦莫炎的未雨綢繆還是該說秦莫炎太腹黑?“這樣么?!弊詈笈釋幹坏貌恢每煞竦仉S便應了句,將話題轉到他自己身上,“我們這是要去哪里?”“等到了你就知道。”秦莫炎朝著裴寧高深莫測地眨了眨眼睛,仿佛要去的地方很神秘似的。裴寧見秦莫炎如此保密也就不再多問,靜靜坐在座位上思考起等會兒要問秦莫炎的問題。秦莫炎既然不肯說,他也不想費這個心思逼迫對方說出來,反正目的地早晚都能知道,而且究竟目的地是哪里對他來說區(qū)別不大,秦莫炎又不會把他賣了。只是他現(xiàn)在對秦莫炎實在有太多的疑問,不僅僅是秦莫炎有沒有輪回三天這個問題,更多的是對于秦莫炎對于他的那些行為的不解。陸以航在曾經(jīng)的三天輪回中和他提過秦莫炎的身份以及他不是一個好人的言論,第一次也許裴寧并不在意,但當他這一回再一次聽到的時候,加上秦莫炎某些帶有一絲神秘的舉動,裴寧不得不正視起這個問題。就算秦莫炎和他一樣存在著三天輪回的記憶,但裴寧怎么也不相信秦莫炎會在這短短的幾個三天輪回中就如此容易地喜歡上他。如果說過去的裴寧很容易相信人,那么在經(jīng)歷過陸以航背叛之后,裴寧已經(jīng)將自己的心徹底包裹起來,不敢再輕易相信任何人??v使,這個人是讓他第一眼就很有好感、而且已經(jīng)和他發(fā)生過關系的秦莫炎。秦莫炎將裴寧帶到的地方裴寧上一個三天來過——秦莫炎的家。裴寧在看到地點的時候面色微微變了變,但還是跟著秦莫炎下車進了房子。秦莫炎將他帶到這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坐吧,咖啡還是茶?”秦莫炎讓裴寧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自個兒則走向廚房。“綠茶就好?!?/br>說實話,若不是裴寧在上一個三天來過一次,他真的不會想到這么一處極為普通的迷你兩層別墅竟然會屬于秦莫炎這個黑道極有勢力的男人。這個別墅中連一個傭人都沒有,凡事都要秦莫炎親力親為,而且看到四周極為濃重的生活痕跡,很明顯秦莫炎經(jīng)常住在這里。對于秦莫炎這個男人,裴寧是越發(fā)疑惑起來。秦莫炎很快就端著兩杯綠茶回到客廳,他把一杯遞給裴寧,自個兒拿著另外一杯茶在裴寧斜對面的沙發(fā)坐了下來。“阿寧,你在會場就有話要問我,現(xiàn)在可以問了?!鼻啬缀攘丝诓瑁瑦芤獾叵葸M沙發(fā)中,等待著裴寧的問題。“秦莫炎,你是不是一直都有輪回三天的回憶?”裴寧在車上想了很多種開頭方式,最后說出口的還是這句他之前認為相當愚蠢的問話。“阿寧,在你心中其實已經(jīng)有了答案不是嗎?”秦莫炎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答案也已經(jīng)昭然若是。“這么說上一個三天的那一場意外其實你是故意的?”裴寧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卻還是執(zhí)意問出了他最想要知道的問題之一。“是,那個時候我沒有喝醉?!鼻啬讻]有否認,大方地承認了。“為什么?為什么要那么做?”裴寧死死盯著秦莫炎的臉,想要從他臉上的表情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阿寧,我說過,我喜歡你?!鼻啬追畔虏璞藭r的臉上沒有半點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一臉認真。“我不明白,就算算上第一次遇見你的那個輪回,所有輪回加起來也不過十天,才幾次見面。在這么短的時間里你就能確定喜歡我嗎?”裴寧提出了自己一直所擔心的疑惑,今晚之前與陸以航的攤牌已經(jīng)耗盡他太多的精力,他沒有心思再和秦莫炎繞圈子,“還是說,你僅僅是因為我和你一樣都是一直輪回三天的人?”“有時候,感覺僅僅是一瞬間的事,無關時間?!鼻啬字琅釋幮闹性陬檻]什么,有些無奈地笑笑,“阿寧,我知道你被陸以航傷的很深,沒這么容易相信我的話。不過沒關系,你不相信我,我相信你就行。”“那你明知道這位,為啥上一次要趁著我醉倒的時候對我……”“如果不這樣,我永遠也走不進你的心?!?/br>“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迸釋幨钦娴臒o法理解秦莫炎這句話的意思,什么叫不趁著他酒醉對他……就走不進他的內(nèi)心?他其實一直對于秦莫炎都有一種似有似無的好感,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存在,只是秦莫炎那次的做法實在把他嚇到了。而且,秦莫炎現(xiàn)在還承認這一次真的是他再趁人之危。“就像我所說的,你在經(jīng)歷了陸以航的背叛之后肯定會將心封閉起來,不再輕易相信任何人。如果不再那之前在你心中留下印記,我怕以后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鼻啬讻]有做任何保留,將自己所做一切的原因托盤而出。“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一定會和陸以航分手,而且每次都能這么‘恰好’地救了我呢?”當裴寧問出這句話之后,客廳中的氣氛在一瞬間凝滯,秦莫炎面上首次出現(xiàn)了游移不定的神色,幾番欲言又止。裴寧沒有繼續(xù)問話,而是等待著秦莫炎的回答。這個問題如果秦莫炎不能回答,后面也就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不管怎么說,在理清思路之后,他始終不相信秦莫炎是真的喜歡他,因為他想不通原因。終于,秦莫炎在猶豫再三之后還是開口了,只是面上依舊帶著游移不定的神色:“也許說出了你不會相信,自從在流氓手中救下你然后突然經(jīng)歷世界末日之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經(jīng)??梢愿惺艿侥愕奈恢茫踔聊軌蚋惺艿侥愕奈kU,所以才能每次都及時出現(xiàn)。我知道你可能很難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br>裴寧卻是相信了,因為有秋牧這個前車之鑒,還有他那莫名的自愈能力。也許,被黑光照到之后真的會出現(xiàn)某些奇異的能力也說不定。他也終于知道為何秦莫炎每次都能及時看到的原因了。“我相信,我相信你說的話。”裴寧緩緩點頭,隨后話鋒一轉,“可是就算如此,我也不能接受你。秦莫炎,你給我的感覺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