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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圓場,“誒,這是?” 小助理機靈勁兒,大聲答:“是影迷朋友!說了不喝酒,她真的感冒!” 黎枝定定地看著那扇門,反應過來后,她起身,沒交代一句,懵懵懂懂追了出去。 宋彥城這邊飯局已散,一行人正從包間出來。 季左看到黎枝后又驚又喜,“黎小姐!” 他有眼力,迅速擋在前邊,不讓隨行的人看見她。好在秦公館的私密性有口皆碑,這一頂層就三個包間。季左高興道:“黎小姐,好久不見了。” 黎枝笑了笑,“嗯?!?/br> 這時候,宋彥城最后一個從包間走出,手腕上搭著西服外套,襯衫解開三粒,露出隱隱的胸肌線條。他看見黎枝后,腳步一頓,臉色沉下去。 季左打破尷尬,笑著說:“黎小姐,有個不情之請?!?/br> “嗯?” “宋總晚上喝多了,司機堵在路上一時半會來不了?!奔咀舐詭敢?,“我也沾了杯,總不好酒駕。能不能麻煩你,把宋總送回去?” 未等黎枝回答,宋彥城一聲低斥:“季左。” 季左頭鐵,直接把車鑰匙塞她手心,“你知道宋總的車,就停在地下庫。拜托你了?!?/br> 宋彥城走過來,伸手就要去奪車鑰匙,硬著語氣說:“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我自己開。” 黎枝后退一步,收攏掌心,把手背去身后,“你喝了酒,開什么開?!?/br> 連著一周感冒沒好,她這一開口,嗓子都熬啞了。 宋彥城看著她,喉結(jié)滾了滾,到底是沒再吭聲。 季左眼疾手快,走去按電梯,“張總陪他們坐另一部電梯下去了,不會有人認出黎小姐的。” 黎枝率先踏進去,站在最里邊的角落。 待宋彥城也上了電梯,季左說:“宋總,我這邊開個票,晚點給您回電話。” 門關,狹窄的空間里,呼吸都變得慢之又慢。 兩人誰都不說話,宋彥城喝多了,站不太直,腳步虛的很。他一只手按在壁面上,不規(guī)則切割的鏡子里,是好多個黎枝包圍他。 宋彥城閉上眼,腦里一片飛旋的黑影。 到了負三層,宋彥城埋頭在臂彎間,沉聲說:“你走,車我自己開?!?/br> 黎枝氣著了,“你站都站不穩(wěn),開什么開啊。” 宋彥城邁步走出電梯,“不用你管?!?/br> 黎枝抿緊唇,快步追上他,先他一步坐上駕駛座。宋彥城心里一緊,說不出什么滋味兒。連日來的苦楚與想念,都變異成一種奇怪的情緒。 他站在原地,冷冷望著她,“大明星,你真沒必要這樣?!?/br> “你那的飯局還沒散,別浪費,多跟那些人待一待?!?/br> “如今真不一樣了,成名成角,飯局應酬隨隨便便?!?/br> 宋彥城薄唇上下輕碰,說出的字一個比一個冷淡。喝了酒,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了,英俊依舊,眼底眉梢多了幾分陰鷙冷傲。 “大明星真的很念舊情,一個冒牌前男友喝了點酒,都善心大發(fā)要幫他開車回……”宋彥城忽然的,閉了嘴。 一直沉默的黎枝,低著頭,垂著肩膀,兩行眼淚從臉上無聲滑落。 她坐在車里,像一幀唯美的電影鏡頭,卻被宋彥城攪得稀爛。她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手背一抹,轉(zhuǎn)過頭問他,“你說完了嗎?可以上車了嗎?” 宋彥城嘴角動了動,一團氣壓在胸口,肋骨都快給繃斷了。 他沉默上車,坐上副駕。 門一關,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淡淡入鼻,黎枝沒忍住,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宋彥城別過頭去,藏在腿側(cè)的手指摳得指腹發(fā)白,借了光的車窗上,映出了他一雙被熬紅的眼睛。 黎枝開車速度慢,基本是個路癡。 出了停車場,宋彥城自發(fā)開口,“第二個出口,右拐上馬路?!?/br> “要變紅燈了,你減速?!?/br> “前面路口左拐?!?/br> 電臺情歌都停了,一小時的車程,除了宋彥城這個人工導航,兩人之間沒有任何交流。終于到溫臣公館,黎枝倒車技術不太可,宋彥城這車又大,倒了三四遍,她自己都喪氣了。 宋彥城沉沉開口,“慌什么?往右前開?!?/br> 黎枝吸了吸鼻子,照做。 “往左打死,倒。停。再往右前去。對,方向盤再左打死,扶正。對。”這一把,終于停進了庫里。 車熄火,儀表盤的幽藍燈光還未滅,兩人坐在車里,都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宋彥城:“給你經(jīng)紀人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你。” 黎枝低著頭,不說話。 宋彥城搭在身側(cè)的手,握了握拳,最后硬著心腸下車。 黎枝緊跟而至,啞聲叫他的名字,“宋彥城?!?/br> 宋彥城扯了扯襯衫領子,腳步虛晃地朝前走。 “宋彥城!”黎枝陡然大聲,急著追過來,但就是太著急,平地都能摔倒。她崴了腳,摔跤姿勢很狼狽,疼得她啊呀一聲慘叫。 宋彥城回頭一看,臉色驟變,什么憤怒情緒都沒了,他跑過來直接蹲下,“摔哪了?你別亂動,我看看。” 宋彥城輕輕扶住她的右腳,仔仔細細看了一圈腳踝,冰涼的指腹很有經(jīng)驗地按在幾個點上,松了一口氣,幸好,骨頭沒事。 他低著頭,頭發(fā)軟在額前,他那樣溫柔,黎枝的眼淚一下子就收不住了。她不管不顧地摟住宋彥城的脖頸,力氣太大,宋彥城一時沒穩(wěn)住,直接向她栽了過去。 “瘋了?!”宋彥城低吼,“真想把腿骨頭壓斷是不是?” 黎枝抱住他,臉埋在他肩膀里,“我不松手,松開你就走了?!?/br> 宋彥城啞聲,“栽贓冤枉你最有一套,那天說分手的明明是你?!?/br> 黎枝小聲啜泣,“說完我就后悔了。”她把他摟得更緊,像是深淵邊沿抓住的一根救命樹枝。黎枝哽咽著,揪緊他的襯衫,低聲說:“宋彥城,我沒有把你當別人……我是真的喜歡你?!?/br> 宋彥城眼睛也紅了,他沒應聲,只問:“腿還疼嗎?” “疼?!崩柚浡暻螅骸澳惚П液貌缓茫俊?/br> 默了默,宋彥城的手繞過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