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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蓬松的黑色短發(fā),筆挺的鼻子,深邃不見底的眼。白色的襯衫外穿著一件灰色的羊絨V領(lǐng)衫,外套一件黑色大衣。比起Iris,身上帶著幾分清冷氣質(zhì)的蕭盛瑄更讓趙望卿感興趣。彭風(fēng)回來后,話語不絕:“剛才那妞,我們年段的Iris,很好上手,我睡過她,功夫不錯的。”他說這些話,明顯是在拉皮條??哨w望卿顯然對他口中的Iris不感興趣,目光仍沒從蕭盛瑄身上移下來,喝了口酒,問彭風(fēng)道:“她身后那個男人是誰?”彭風(fēng)被他這一問問得一愣,但他知道,這個趙少爺就是個雙,會對男人有興趣也不奇怪。可他還是不得不提醒:“他?他你就別想了,是個直的,比鋼管還直?!?/br>趙望卿不以為然:“沒試過怎么知道一定是直的?!?/br>彭風(fēng)笑了兩聲:“你要是能掰彎他,我跟你說,我就……”趙望卿眨巴眨巴那雙清澈的大眼睛看著彭風(fēng):“你就怎樣?”第2章第二章清晨,手機屏幕閃爍的亮光刺破了房間內(nèi)的幽暗。鈴聲吵鬧得蕭盛瑄睡不著覺,全當(dāng)是鬧鈴,伸手按掉了。不到半分鐘,那鈴聲又一陣響,蕭盛瑄才意識到這是一個電話。他閉著眼睛接起來,懶洋洋地“喂”了一聲。“蕭,是我?!?/br>聽到Iris清亮的聲音,蕭盛瑄的煩躁并沒有消減多少:“Iris小姐,你能不能看看時間?”“sorry,這么急打電話找你,是有急事的?!盜ris不急不緩的說:“你不是說你室友搬走了么,我這有個朋友想跟你合租,我把你家地址告訴他了,他今天就要過去?!?/br>“今天?”蕭盛瑄一下子就清醒了,猛地從床上看著滿桌子滿地凌亂的書本、草圖、紙團、彩鉛、馬克筆……“嗯哼?!盜ris笑聲鈴鈴地問著:“那個Kingsley咯,你還記得嗎?”鬼記得什么Kingsley,你哪個相好吧。蕭盛瑄并沒有把內(nèi)心這句話吐出來,而是忙著穿衣服、收拾東西:“不記得了?!币恢皇帜弥謾C終究礙事,便對Iris道:“我收拾東西,先掛了?!?/br>雨打在窗外的落葉上沙沙地響,這綿綿不絕的雨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蕭盛瑄將窗簾拉開,今天的光線比昨天還要更亮一些,風(fēng)也更輕柔一些。他打開了窗戶,想讓房間透透氣,桌子上的草稿紙隨著吹進來的一縷輕風(fēng)而飄落在地。蕭盛瑄一路將地上的東西都撿起來,一路走去洗手間,咬著根牙刷出來,一手刷牙一手收拾東西。放眼望自己的這個房間,大抵用慘不忍睹四字可形一形容。學(xué)設(shè)計的人就是這樣,更何況他學(xué)的還是工科方面的設(shè)計,每天畫那些工工整整的圖畫到天昏地暗。畫廢了的東西,扔地上,怕過后還會有用,不舍得拿去丟。畫殘了,揉成一團,丟地上,懶得拿去丟。于是就這樣,堆得滿地是設(shè)計草圖。他的畫面是絕對的工整,他的房間也是絕對的凌亂。還記得以前有個嬌弱的小男生喜歡他,找了個借口跟著他回家,說是想喝杯水。但一看到蕭盛瑄的房間,那個小男生就徹底打消念頭了。因為那房間充分的體現(xiàn)出他就是個大寫加粗寫的直男,直到不能再直。把東西都收拾好,人也洗漱完畢,蕭盛瑄就等著那個什么Kingsley的到來。不到半個小時,門鈴便響起。蕭盛瑄起身開門,迎面碰上的是高大的身軀,視線稍稍往上一移,是那張稚氣未完全脫盡的臉蛋。“嗨,蕭學(xué)長好。”看著這笑瞇了的招人雙眼,蕭盛瑄感到十分眼熟。他仔細想了想,哦,是了,前兩天在酒吧里碰到的,那個一笑就引得Iris當(dāng)場和她新交的男朋友分手的男人。不知為何,近來的女孩子就是喜歡這種漂亮可愛的男生,一笑就恨不得為他掏腎。記得那天回來的路上,Iris還念念不忘,想了好久。一想今早上打來電話講合租這件事情的是Iris,蕭盛瑄就覺得她十分牛逼,看上誰、勾搭誰總是兩天以內(nèi)就能搞定的事。“學(xué)長,我可以進去了嗎?”趙望卿見蕭盛瑄發(fā)了半晌愣,不由問道。“進來吧?!笔捠u退到一邊,為他讓出了路。趙望卿沒帶多少東西,就拎了個包,進來后四處張望了一下,便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你這不錯啊,剛收拾過的吧?”趙望卿從地上撿起了一根紅色的馬克筆,打開筆蓋看了看。蕭盛瑄沒理會他,直接問道:“你要跟我合租?合多久?”趙望卿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把錢放桌上,架勢之豪氣讓蕭盛瑄看了不由嘴角一抽。“你看這些押金夠合幾個月,就先合幾個月?!?/br>蕭盛瑄沒有先為錢所吸引,而是問:“你不先四處看看,萬一住了以后發(fā)現(xiàn)不合你心意怎么辦?”“不必了,我沒那么挑。”趙望卿拿起錢遞給蕭盛瑄,抱以微微一笑。蕭盛瑄聽他這么說,也就沒再講什么,拿過錢來數(shù)了數(shù)。趙望卿望著蕭盛瑄那纖細的手指,微瞇了眼,不由想著:這個男人的手可真好看啊,連數(shù)錢都這么好看。蕭盛瑄數(shù)完了那個數(shù),對他說:“夠合四個月了,我?guī)闳ツ惴块g?!?/br>蕭盛瑄忘記了,他先前那個室友可是比他更不愛打掃,一進那房間,蕭盛瑄仿佛看見了垃圾回收到一半的垃圾場,各樣家具東倒西歪、滿地垃圾。哦,也是,畢竟他室友那天party才剛結(jié)束就被房東轟走了,留下一堆垃圾也是正常的,而那個房東又以各種借口不肯來收拾,他也從不進這個房間來,垃圾留到現(xiàn)在,也是正常的。“……”蕭盛瑄覺得心臟頗為疲勞,只好對趙望卿道:“我上一個室友留下來的。你先去沙發(fā)上坐會兒吧,我打掃一下。”說著,就自顧自的去拿了掃把和撮箕,又開始了一場打掃。趙望卿沒有聽他的話去沙發(fā)上坐著,而是靠在門口看蕭盛瑄打掃的樣子。十指不沾陽春水如他,絕不會主動來做這種活兒。但看蕭盛瑄做這個活兒,他倒是很樂意。蕭盛瑄穿著一件寬松的家居服,一彎腰,圓領(lǐng)下垂,隱約間露出鎖骨。打掃得出了汗,薄唇微張喘氣,手背去擦一擦額頭和下巴的汗,下巴微揚,那脖頸便勾勒出了優(yōu)美的線條。光看這幾個地方,趙望卿就不由的血液沸騰。聯(lián)想著蕭盛瑄以后用他那性感的鎖骨、脖頸迎合自己,聯(lián)想著他那紅潤的唇將會為自己服務(wù)。趙望卿的視線一直沒從他身上移下來,他心里想著,怪可惜,這男人如果是個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