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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絲隨意,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你是新來的?以前沒在公司里見過你。”男人一手捧著咖啡輕啜,一手撐在咖啡臺上,主動跟蕭盛瑄說起話。“我已經(jīng)來兩三個禮拜了?!笔捠u攪拌著咖啡應(yīng)道。“哦?哪個部的?”“工業(yè)設(shè)計?!?/br>“就是那個加拿大回來的設(shè)計師啊?!?/br>這時候,進來一女員工,見到男人,馬上直起背,低頭恭敬地喊了聲:“季總好。”男人點了下頭,把身子站直了,收起了方才那份閑逸的神態(tài)。“好好工作?!彼粗捠u說出這句話,像是只對他一個人說的。女員工笑著點頭應(yīng)了聲“是”,季總不再說什么,把只喝了兩口的咖啡放下就走了。蕭盛瑄望著他走出去的背影,問道:“季總?”“你不知道?”女員工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悄聲告訴他:“那是我們公司的大老板,季明洸啊。”蕭盛瑄“哦”了一聲,端起咖啡慢慢喝了起來,不是很在意。溫祈走后,蕭盛瑄沒再去那家咖啡廳,也沒有除工作以外的個人生活,就這樣專心地工作三四個月,成績不錯,帶動了他們工業(yè)設(shè)計部的業(yè)績,領(lǐng)導(dǎo)都挺滿意,他也很快就跟同一個部門的同事混熟了。跟同事變得熟絡(luò),大家說起話來就是不一樣。初初見面時,大伙兒還都是客客氣氣、禮禮貌貌的正常男女,發(fā)展到現(xiàn)在,聚會時一嗨起來各個是瘋子。這天剛完成一項大工作,他們?nèi)膫€男同事和一個女同事,便約著去樓下的休閑酒吧喝酒放松。到酒吧后,一群人找到位置坐下,點完飲品,幾個人一邊刷手機一邊聊著天,就蕭盛瑄一人拿起旁邊一本雜志默默地看了起來。小李刷微博刷到一半,忽然整個人斜傾下來嚷嚷著:“哎哎!明恩集團的二公子從國外回來了,你們看你們看,這個?!?/br>一說到是明恩集團的,這些人的八卦程度堪比聽明星的花邊新聞,一個個都湊上來看。一同事說:“我還以為趙成宏只有趙望絮一個兒子呢,沒想到還有第二個!”其中一個男同事說話比較直率,指著手機上的照片調(diào)侃:“□□怎么都這個逼樣,戴著個大墨鏡,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名人似的?!?/br>“你看這臉白得都能反光了?!?/br>“他一回來,他爸準(zhǔn)給他個公司管,給他個總裁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有錢人的兒子就是好,哪像咱們,985、211讀出來也還是要給人打工?!痹谧倪@些人全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且基本都是碩士學(xué)歷,這話一說,一個個都是唉聲嘆氣。女同事小綿忽然插嘴道:“我聽說明恩旗下那個無冕娛樂公司的總裁趙詩羊要退位了,無冕可能就會叫這個二公子接管?!?/br>“不是吧,無冕可不小啊,就這么丟給個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孩子?他們趙家不還有個長子嗎?”小李對此表示不認(rèn)同。一提到明恩的長子,小綿的表情變得略顯復(fù)雜:“那個啊……那個聽說除了吃喝玩樂以外就是嫖跟賭,草包一個,無冕給他?估計沒兩年就倒了,我歐巴可還在里面呢!”旁人又一人笑侃:“你給這個小屁孩沒準(zhǔn)還撐不過兩年呢,你還是叫你家歐巴趕緊跳槽吧!”小綿又轉(zhuǎn)頭去那人爭辯:“人家這個二兒子好歹海外留學(xué)回來的,腦袋怎么說也比他那個才高中畢業(yè)的大哥好好不好?“喲,海外回來的?中國話都不知道會不會說?!?/br>“咳!”小李咳了一聲。那人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瞟了一眼同是海歸的蕭盛瑄,趕緊把嘴抿緊了。面臨這幾個男生的左右夾擊,小綿感覺自己特別理虧。她瞧見蕭盛瑄正一個人淡定地看著雜志,不參與話題,于是便想將他拉入自己的戰(zhàn)線:“小蕭,你也是國外回來的,你來給評評理,你認(rèn)為一個有管理經(jīng)驗但是管理能力極其差的草包,和一個無管理經(jīng)驗但是腦袋好的海外留學(xué)生,哪個更適合管理一家娛樂公司?”蕭盛瑄并沒回答她,不知雜志上有什么吸引他的內(nèi)容,讓他看得入神。“小蕭,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小綿又問了他一次。他這才回了神,抬起頭來看她,目光茫然地“啊”了一聲,而后才回答道:“哦……這些我其實不太了解?!?/br>他也從沒了解過。他和現(xiàn)在他們正在討論著的這個人,一直是兩個階層、兩條路、兩條互不相干的平行線。作者有話要說:呼……第一次雙更……Kingsley估計很快又會出現(xiàn)了,還會有攻2、跟攻3第31章第三十一章明恩集團的二公子趙望卿回到國內(nèi),大眾的焦點逐漸聚集在他身上。他這個人人品怎么樣、他有沒有揮霍家財、他是不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花花公子、他有沒有害他爸哪家店倒閉。無冕總裁趙詩羊退位,其弟趙望卿接替其職。一回到國內(nèi)就跟老姐搶位置,這貨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人們總是很希望從這些富二代身上找出惡劣的品質(zhì)以及無用到只能靠爹的能力,以對這些富二代評頭論足,來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嫉羨。一來二去的討論,此人在近些時間總能登上新聞版面。蕭盛瑄從不關(guān)注八卦新聞,正好眼不見心不煩。奈何女同事小綿總是會喜歡聊這些八卦,幾十次聊天中,總有一次會提起這個目前備受關(guān)注的二公子,這類人物的百科資料她能倒著背。某次跑來問他:“你和趙望卿是大學(xué)校友哎!他在加拿大和你讀的是同一間大學(xué),你有沒有見過他?”“沒接觸過那類圈子?!笔捠u沒有正面回答,也沒有撒謊。趙望卿的那類圈子,他的確是沒接觸過。因而,他一直不覺得自己見過真正的趙望卿。小綿在他身邊一直搖頭念著“可惜”,認(rèn)為他錯過了一個可以和土豪做朋友的機會。在蕭盛瑄眼里看來,他卻寧愿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機會。一眨眼到了年底,今年公司效益不俗,員工聚會,大老板請客。在中山街定了酒席,一個部門坐一張桌子,工業(yè)設(shè)計部的這桌上就小綿一個女的,因此總是格外受人疼愛,什么都先禮讓著她。整個部門就只有蕭盛瑄和小綿是單身,幾個同事都習(xí)慣性地將蕭盛瑄身邊的位置讓給小綿。似乎是覺得這倆人郎才女貌,有意撮合。但蕭盛瑄全然不覺,哪怕他們幾個的玩笑話中摻著真意,蕭盛瑄也只全當(dāng)作玩笑。同事一上來就試探著:“哎,你媽到底催你娶老婆沒?我碩士剛讀完那年,我媽老婆都給我找好了!”一想到家里的mama,蕭盛瑄就不知該如何作答,只能敷衍似地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