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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尤其多,到最后,他雖然屁眼沒有腫,但兩瓣屁股卻被打得通紅腫脹,連褲子都提不上去了。第三個游戲,也就是最后一個游戲,為了體現(xiàn)綜藝節(jié)目歡樂熱鬧的氣氛,打散了原有分組,將所有人員分成了兩大組相互比拼。比拼項目很簡單——開火車,所有組內(nèi)人員身體相連,互相插入,在插入的同時身體還要不停走動,最終哪一組射出jingye的人更多,哪一組的歡樂值就更高,哪一組獲得勝利——還有比身體緊密相聯(lián)、我的jiba摩擦著你的屁股、我的jingye在你的體內(nèi)爆射,更能體現(xiàn)熱鬧與團結(jié)的嗎~沒了以綿的主動請纓,莫嘉瑞居然也再次和他分在了一組。剛開始大家面面相覷,是有那么一點兒尷尬的,但沒過多久,隨著之前那名青年被一個同樣是龍?zhí)椎难輪T拉過去、狠狠插入屁股以后,眾人也就漸漸放開了,開始尋找自己的理想對象。“我要做車頭?!币跃d懶洋洋地舉手道:“剛才耗了太多體力了,懶得插人,靠插人也射不出來。”他是電影的絕對主演,人緣又好,沒什么人會反對他,于是以綿的“車頭”身份就這么定了下來。可是定下來之后,卻未必有人有那個膽子直接上前、握著他的腰插進去了——電影里面是有劇本,可在現(xiàn)實里,面對以綿這樣一個成名多年的大明星,又都見識過莫嘉瑞是怎么被他整治的,一時間眾演員倒還真有些犯怯。于是以綿歪了歪頭,看向一直站在邊緣的莫嘉瑞:“你要來嗎?”他嘴角帶笑,甜甜的,乍看之下無辜又純真。被他這么一笑,莫嘉瑞是真的條件反射地犯怵。但是……莫嘉瑞揚了揚下巴,一臉淡定地說:“來就來。”以綿主動掰開自己雪白緊窄的臀rou,將那張收縮的小嘴兒給莫嘉瑞看。剛才游戲,他看著輕松,卻也不是沒有付出的。短時間內(nèi)快速又頻繁地吞入吐出那些性玩具,讓他的rouxue周圍紅了一片,屁眼本身也有些腫,微微嘟起著,嫩紅的腸rou翻出來一些,更像一張漂亮又yin糜的小嘴兒了。莫嘉瑞扒著他的兩瓣屁股,讓中間的屁眼清楚地裸露出來,跪在他身后用力舔弄吸啜,弄得以綿都有些顫抖,從鼻子里“嗯”出了相當甜膩的一聲。再然后,莫嘉瑞就直起身來,挺著自己的jiba頂了進去。他閉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等了一會兒才開始抽插。以綿上身還穿著衣服,莫嘉瑞的手掌就探進他衣服里摸進去,一面捻著那兩粒軟嫩的rutou一面抽插。然而他還沒享受多久,就感到自己的屁股一涼,兩瓣臀rou被人從身后扒開,他回頭一看,見是扮演乞丐的漢子對他憨憨地一笑:“不好意思啊莫哥,我們都排完了,就差你了。”也沒有辦法,從他選擇了要cao作為“車頭”的以綿開始,他自己就無法避免被人cao的命運了。苞已經(jīng)開過了,莫嘉瑞也就不再忸怩,點了點頭,任由扮演乞丐的演員的兩根粗糙手指在他屁眼里捅了捅,就扶著粗長的jiba插了進來。乞丐漢子的jiba異常粗長,guitou還上翹,恰恰頂?shù)搅四稳鸬那傲邢伲屗饬现獾亍鞍 钡亟谐隽寺?,有那么一會兒都顧不上身前的以綿了。兩邊的比拼正式開始。兩列長長的人rou火車,許多都是電視電影熒幕上常見的面孔,此刻光著屁股、一個cao著一個,緊緊地挨在一起,臉上露出或痛楚或舒爽的表情,鏡頭掃過去,在大屏幕上放大,令在場觀眾大飽眼福。“xx平時總演禁欲系角色,沒想到他那么sao呀!”“對啊哈哈,他的嘴巴張的好大!口水都掉出來了!”“還有xxx,我還以為他是陽光健氣型,結(jié)果一被cao就哭,整個兒梨花帶雨,太好玩了!”“還是我家綿綿最美!被那個討厭的莫嘉瑞cao也好看,嗚嗚嗚真好看!”“莫嘉瑞的表情也很不錯呀!你們看他,他身后的那個人jiba一定很大!他臉上明明就是快要受不了了的表情嘛!”“那是受不了嗎?明明是爽過了頭精神恍惚了吧!哈哈哈”……莫嘉瑞也沒有想到,插入他的jiba會是如此……有分量的一根,在對方的頂弄中,他感覺自己的腸道已經(jīng)被這蓬勃的rou物撐得不能再滿,似乎有一種內(nèi)臟都被觸碰的威脅感……每被對方深深撞擊一次,他的眼角都不由自主地流出生理眼淚來,到后面他已經(jīng)顧不得以綿就在他身前了,哽咽著出聲懇求對方:“大哥,你、你能不能輕一些插我?我……你的jiba,真的、真的太大了,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啊,不要再頂了……”對方憨憨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他:“莫哥,我這也是沒辦法,他們一看見我的jiba,就都不肯讓我cao了……我已經(jīng)盡量慢、慢了,但后面一爽起來,激動起來就沒個控制……哦哦,對,再插深一些……好弟弟,你插死大哥了,好厲害……”主持人在一旁檢視著他們的射精情況,不斷地報出數(shù)字:“娛樂隊一人射精……大牌隊兩人射精……娛樂隊又有一人射精……”游戲到了尾聲,就連以綿都在莫嘉瑞懷里射過了一次,莫嘉瑞后面的乞丐大漢也大叫著在他的屁眼里噴精了,分量十足的jingye重重地澆在他的腸壁上,半軟不硬的jiba還填在他的屁股里面,但莫嘉瑞不知道是不是第一個游戲懲罰被輪jian時射得太多,此刻竟一時半會射不出來,眼看時間就要到了,他們的隊伍還僅僅差著對手一個名額。以綿忽然在他懷里輕輕扭過身來。以含著莫嘉瑞jiba的姿勢,這個轉(zhuǎn)身非常艱難,以綿抬起一條腿纏在他的腰上,和他終于臉挨著臉。以綿問道:“你覺得我賤?”他此刻面含春情,吐息之間呵氣如蘭,雙腿白皙,上面卻有無數(shù)引人遐思的印子,更別提底下那緊緊裹著莫嘉瑞jiba的xiaoxue了。莫嘉瑞也剛剛被人爆精內(nèi)射,雙腿一陣發(fā)軟,幾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以綿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細嫩柔軟的手指摸下去,一路摸到莫嘉瑞含著別人jiba的屁眼口。感到莫嘉瑞的身體顫了顫,他繼續(xù)慢條斯理地說:“那你現(xiàn)在和我一樣了。”莫嘉瑞承認嗎?他不得不承認。他雙眼潮濕,騰不出手來挪開以綿的手,任由他在自己的屁眼周圍輕輕按捏。他抬眼看著以綿的眼睛,想問他這樣你滿意了?又想問他和你一樣會怎么樣?但最終只是含糊地問:“……所以?”“所以,”以綿忽然彎了彎那雙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嘴唇:“所以,你可以坦率地開始喜歡我了。”莫嘉瑞的jingye,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