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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道:“阿九,先別動,我來教你?!?/br>兩人黏黏膩膩吻在一處,唇舌攪拌,天子被親得透不過氣,唔唔地推拒著,等元冰被推開了,又忍不住喘著氣湊上來,模仿著他的做法再次親吻起來。元冰同時也沒忘了照顧下面,等洞口被充分地拓展開,就解開腰帶,扶著自己的rou根“噗哧”插進(jìn)了天子身體里面。天子雖是十四歲上就中了yin毒,這口rouxue兒因日日撫慰,兩瓣唇rou松軟外張,早已呈現(xiàn)成熟的深粉色,但內(nèi)里卻是今日白天才被真刀實槍地開了苞,因此既有熟婦的豐沛汁水,又有處子般的緊窄窒熱,roubang插進(jìn)里頭去,就好似進(jìn)了銷魂窟,饒是元冰經(jīng)驗豐富,也自認(rèn)從未享受過如此極品的寶xue。元冰讓天子翻過身,自己抓著他的屁股,對準(zhǔn)了那水眼兒直插進(jìn)去。天子知道外面有人看守,不敢發(fā)出聲音,跪趴著咬住枕頭,忍得臉頰通紅,才把情動的呻吟壓抑在喉嚨里。天子覺得元冰的cao干又與那些江湖人、戴著觸器的內(nèi)侍們有所不同,內(nèi)侍們是討好、小心翼翼的,而被折磨多年的瘙癢讓他難以滿足,他的內(nèi)心實際上更渴盼著被粗暴地侵犯、蹂躪、甚至踐踏,但身為一國之君的尊嚴(yán)讓他開不了口也做不到。白日的江湖人們雖然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他的幻想,讓他高潮不斷,但那種只顧自己爽快、絲毫不考慮他的感受的做法也讓他感到了不適。而元冰是溫柔的、熟練的,卻又不失力度與狠勁,做了多年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人,腰力過人,在他背后奮力征伐鞭撻的時候,一旦回想起兩人親吻時的熱度,就有一種由內(nèi)而外產(chǎn)生的滿足感。天子雖然還不清楚這種感覺代表的意義,但他知道自己身體是舒服地享受著的。漸漸感到身后的撞擊慢了下來,他困惑地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元冰正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眼里帶著一點笑意,叫他:“怎么辦?陛下,我累了?!?/br>“……叫我阿九。”天子小小聲說了一句。他拱起了屁股,用世人絕不會想到一朝天子會做出的姿勢,主動將貼身侍衛(wèi)的roubang吞了進(jìn)去。元冰仍然不動,他便一次又一次地主動送上屁股,用濕熱的xiaoxue裹吸著對方的rou根。良久,元冰才撈起他頰邊滑落的、汗?jié)竦囊豢|頭發(fā),嘆息似的低低叫了一聲:“……阿九?!?/br>天子也靜默片刻,才啞著嗓子輕聲回應(yīng):“……嗯?!?/br>此時此刻,九階紫宸都忽而遠(yuǎn)去,他只想做一個無名無姓的阿九。天明之后,元冰離去繼續(xù)潛伏,天子則被蒙著眼睛、堵著嘴帶上了馬車。他手腳均被繩子縛住,還灌了令人四肢無力的藥,只能軟軟倚靠著馬車壁。沒多一會兒,天子底下就瘙癢難耐起來,之前專用的那一套yin具還被越飛煙丟在了原地,他笨拙地摸索了許久才在馬車角落找到被丟棄的多余繩子,原本就沒穿褻褲出來,這會直接雙腿岔開跪在繩子上,以繩子粗糙砂礪的表面去磨他幼嫩的rouxue。未幾,麻繩就被天子下體流出的yin水浸濕了,被嫩xue摩擦過的地方都是一片深色的水痕。待越飛煙上了馬車來,見此情狀,不由一陣大笑:“你這yin貨,該不是真有什么sao病吧?就連這一會都忍不過去?我們這路途再長些,恐怕連馬車都要被你的sao水給淹了!”他隨意地掰開天子的大腿,三根手指“噗哧”送入水汪汪的rouxue里,毫不在意地?fù)v弄了幾把。那xue眼兒空虛了這許久,終于有東西插進(jìn)來,激動得一跳一跳地去絞纏他的手指,把yin水淌了他一手。越飛煙嘖嘖兩聲,抽出濕淋淋的手,將混合著jingye的yin液抹在天子的臉上,說道:“sao成這樣子,虧得我們今天才到的這地方,你真是來遲了。”等天子被他抱下馬車,摘下蒙眼的黑布,看清了眼前的建筑時,才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建筑帷幔如云,芳香滿樓,他們走的是后門,門上小小一塊牌子,上書“云煙坊”,正是一處青樓。天子一路被越飛煙從后門不引人注意地抱了進(jìn)去,青樓的鴇母掀開他的袍子,發(fā)現(xiàn)他兩腿光溜溜地,也毫不避諱地抓著他的膝蓋掰開兩條腿,涂著蔻丹的長指甲撥弄著外翻的rou唇,嘖嘖稱奇:“這還真有陰陽人,什么都有了,喲,這東西還被鎖著哪?多半是不中用了?!?/br>鴇母又用指甲去摳弄天子前面的rou莖,好像是在賞玩什么珍稀物件似的。天子一出生就被立為太子,滿腹詩書經(jīng)綸,即使十四歲后身體生出了一個女xue,也從來未曾動搖過身為男子的認(rèn)知??裳巯滤锰媚袃海瑓s被一個青樓老鴇態(tài)度輕慢地玩弄著下體嫩xue,怎一個羞憤欲絕了得??伤质孪缺还嗔怂?,手腳軟綿綿地提不起力氣,只能搖晃著屁股躲開女人的手。“既然把他送到這里來了,我所受的委托就已完成,下面就把他交給你了。”越飛煙戀戀不舍地拍拍天子的臀rou,嘆息道:“這浪貨可是有一副好身子,我還沒cao夠呢?!?/br>鴇母笑盈盈道:“瞧這sao逼的顏色,您可是沒少cao,待我們叫他出去接客,都不能稱作是處子了,這價格可要大打折扣?!?/br>“這顏色可怪不得我?!痹斤w煙笑道:“該是他原來的主子就沒少調(diào)教,日日夜夜地,才能有這么個爛熟的模樣兒?!?/br>“不知這是哪家的可人兒,命倒是真苦。”鴇母笑道:“上面交代下來,要讓他一刻不停地接客,饒是沒客的時候也要用器具調(diào)教著,說是這身子不能有片刻空閑。這樣一年半載下來,xiaoxue兒還不爛透了?”“看他養(yǎng)尊處優(yōu),原是主人家心尖上的孌寵罷??峙率情愅醮蚣?,小鬼遭殃?!痹斤w煙沒具體說他之前的猜測,只笑道:“xue倒不至于爛透,你這開青樓的,難道還缺了保養(yǎng)良方不成?我還想著等得空了,日后也要來嫖他一嫖?!?/br>鴇母顯然不是真為她手底下這陰陽人擔(dān)憂,聞言掩口嘻嘻笑起來:“交給我罷,進(jìn)了云煙坊,保管將他調(diào)教得乖乖順順、滑滑膩膩,一日比一日更可人疼?!?/br>越飛煙聞言也是大笑,兩人又商議一陣,他便依然從后門離開了。鴇母送走了越飛煙,回過頭看天子,長長指甲在他的rouxue和屁眼上劃過,露出嫌棄的神情:“太臟了,這是被多少jingye灌了肚子,待會兒先好好清洗一遭罷。”又拍了拍他的臀rou,曼聲道:“上頭有言,不管你從前叫什么,從今以后,你的花名就是卿卿了,可要記住?!?/br>天子冷眼盯著鴇母,心中騰起難言的怒意:他的名字里有一個“衾”字,天下人為避諱不敢叫這個字,“上頭”卻給了他一個“卿卿”的花名,乍一聽起來與“衾衾”極為接近,這顯然是熟知他的人,要用這手段來刻意凌辱于他!他忍耐怒意而不曾做聲,鴇母卻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