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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冷笑道:“你倒是很有氣性,我看今日這調(diào)理xue洞的功夫是白費了,要叫那馬車行夫再給你好好開一次苞,才曉得認命這兩個字該怎么寫!”鴇母說到做到,令龜奴剝了天子身上的衣袍,給他套上一層薄如蟬翼的煙粉色輕紗,架著胳臂推到了一處柴房之中。為防他再次自盡,這回鴇母親自在天子四肢上上了鎖鏈,限制他的活動范圍不能超過三尺,雙手被套在兩個獸皮套子里,無法自行抓握,只能俯撐著地面。眼睛上更是蒙了厚厚的黑布,不僅看不見,連方向感幾乎都喪失了。天子只得四肢著地,趴臥在柴房之內(nèi),蒙著眼睛,好似處于發(fā)情中正在等待配種的牝犬。不多時便聽見外面嘈雜聲響,步子凌亂,有個帶著濃重鄉(xiāng)音的漢子聲音道:“徐mama,可總算又有不聽話的姐兒了,叫我們好等!”鴇母哼笑道:“你們這群窮腌臜,哪里有天天叫你們白嫖的好事!”又有漢子聲音討好笑道:“我們曉得,只有那烈性難馴的姐兒才被mama發(fā)落到我們手上,好叫我們好好磨一磨她的性子!”“徐mama盡管放心,到了我們手上的姐兒,哪個不是cao了一宿以后就服服帖帖、乖乖滑滑,管什么烈性兒,到底只是欠教訓!”鴇母這才被奉承得稍稍滿意,笑道:“我知道你們的本事,里頭這一個也是剛剛用了藥,恐怕比真正的處子還緊,你們可得真正出力,叫人知道我徐mama相比起來是多慈善優(yōu)容的人!”眾人已走到柴房門口,紛紛笑道:“mama放心罷?!?/br>鴇母笑著離去,這群馬夫、小販推開門來,一擁而入,見到柴房之內(nèi)的天子,自覺圍攏上來,嘖嘖稱奇:“嗬,鎖得這樣緊,看來果真是個烈性兒!”“連手都被套在里頭了,可真像條母狗!”“哎喲——不是說緊得像處子么?怎么我一摸就是一手的水!”“我捅的是屁眼,是緊得和處子一般,才進去一根都咬得我生疼哪!”這群人一邊興奮地討論,一邊沒忘了解褲子摸屁股,天子不辨方向,卻分明知道自己被下層男子特有的腥臊之氣包圍了,哪個方向都是熱哄哄的強健大腿,生龍活虎的一根根guntangroubang正指著他的身體。天子的嘴巴被掰開,幾根肥厚的手指探進他嘴里攪了攪,有人說道:“好好舔,敢咬就撕爛你的嘴?!币桓鶡狎v騰的、氣味沖鼻的jiba就塞進了他的嘴里。后面的兩個roudong也被插了數(shù)根手指,好像每一根手指都是來自不同的人,粗細、粗糙程度各有不同,使力的方向也南轅北轍,被藥力縮緊的嫩rou被強行再次擴張開來,每一根手指都極盡能事地摳挖著roudong內(nèi)的敏感點。“這姐兒真能流水!往日里送到柴房的姐兒都沒有這么快流水的?。 ?/br>“她的屁眼也一跳一跳地吸著我呢!指不定是徐mama看錯了人,以為是什么貞潔烈女,其實只是口是心非,早就盼著有男人好好將她狠狠cao上一cao了!”“哈哈哈,老朱說不準還真被你說對了,她正舔著我的jiba,可看不出一點兒不情愿,嘬得起勁得很呢!”眾人哄笑起來,空氣中一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氛,忽然,正被他們圍著的“姐兒”回過頭來,顫聲道:“我、我xue里外都好癢……求你們……好好cao它一cao……”天子眼前漆黑一片,又處在這情勢下許久,竟仗著沒人認得他,痛痛快快地把心中所求直接道了出來。但他盡管聲音微顫,沙啞動情,卻明明白白是個男子的嗓音。眾男人面面相覷,驚異道:“這、這竟是個小倌?”“不是小倌,男人怎么會長了兩個xue!我的手指頭還塞在他的sao逼里面吶!”“就是,聽起來是個男人,可男人怎么會有逼?”“真是男的!我摸見了他的jiba!”有人蹲下來在天子前面一摸,吵嚷起來:“你們摸,他真的有條jiba!”“這……既有jiba,又有sao逼,難道說是傳說里的陰陽人?”“哈哈,他的jiba還上著鎖!這恐怕就是陰陽人,還是個天閹!”天子自然不是天閹,但他自有性意識以來幾乎從未泄過精,也被御醫(yī)叮囑萬萬不可隨意泄精,否則會大傷陽氣,因此他這性器竟是約等于無,與天閹也沒有什么兩樣了。天子尋著聲音的來處,偏過臉說道:“我……前面不能出精,只能靠后面……請你們多多玩弄、玩弄xiaoxue里外、莫要憐惜……”這些男人聞言一愣,隨即紛紛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徐mama也有被雁啄了眼的一日!這陰陽人竟是個天生的yin賤sao浪貨,難怪一摸一手的水,今日可叫我們撿到便宜了!”眾人果然依他所言,幾條腥哄哄的大jiba搗入他身上有限的roudong之中,以充沛的體力抽送撞擊。剩余一時沒得插入的人,粗糙大手分別重重揉捏兩瓣裹著jiba的rou唇,將它們扯得老長又松手彈回。還有人揪著天子的yinhe擰弄,把那一枚rou粒蹂躪到紅腫漲大,宛如一顆豆子般勃然挺立。天子未幾就在這重重攻勢下抵達了高潮,xue中噴出一大股yin水,澆灌在體內(nèi)jiba的同時,也引得這根roubang在里面出了精。很快又換了一根jiba頂進來,這一根簡直長得可怖,直直地戳刺到了天子體內(nèi)以前從未有人抵達過的深處。“老富雖然個子矮了些,他這根jiba可是跟馬比過長度的!”一人笑道:“回回都能把那欠調(diào)教的姐兒cao得痛哭求饒,直接cao進zigong口去,有一回有個姐兒懷著孕,還哭著說老富把她的孩子也給cao著了!”天子才剛剛高潮過,又被這么一根jiba侵犯進來,雙腿打顫,竟是趴跪不住,又被撈著腰拽了起來,重重頂入進去。這“老富”一根馬jiba活了四十年,嫻熟無比地在xue內(nèi)打起圈來,慢慢找著更里面那一個小小的洞口。天子終于恐慌起來,搖著頭哭泣:“不……我沒有那個……不要cao……”老富呸了一聲,腰下猛然使力:“誰說沒有,這就找著了!”內(nèi)里隱藏得極深的洞口被前所未有地兇狠頂撞,天子霎時間渾身痙攣,眼前一陣一陣閃電般的白光,竟是就這樣再次高潮了。“不,別cao那里……啊啊,要被cao開了,不行……”天子哭叫著,扭著身子推拒,卻被一把扯回,cao得更深。zigong口被一下又一下傾盡全力地侵犯,慢慢擴開了一個小口,天子能感到那個小口正在被一點點地擠開、撐爆,大股大股的yin水澆在“老富”的jiba上,他能感覺到這根roubang在他的體內(nèi)勃勃彈跳,是即將噴精之兆。“不要了、我不要……”天子的手被禁錮在套子里,只能笨拙地向前攀爬,哭得兩眼通紅:“不要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