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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入rou(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3

分卷閱讀83

    后面霎時間“卿卿”“卿卿寶貝兒”的亂叫響作一片,天子臉上羞紅一片,掙扎著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快步離開。眾人還在眼巴巴地瞧,那籠著煙粉色薄紗的身影卻是匆匆忙忙,繞過一個回廊終于不見了。

云煙坊日日笙歌,此刻正是春宵帳暖。

天子手腳被大紅色的綢帶縛住,高高吊起,他身上不著片縷,被黑布蒙著眼睛,手腕腳腕上掛著鈴鐺,稍一掙動就清脆作響。兩個洞眼兒都被清洗過了,后xue里填著一只粗大的玉勢,前xue卻是將兩瓣rou唇扒開,分別拿帶著鈴鐺的夾子夾住了,垂在兩邊。

按鴇母的說法,他將以這幅姿態(tài)迎接他的第一個“客人”。

不知等待了多久,天子搖著屁股試圖磨蹭已經(jīng)水汪汪的rouxue,卻因為四肢吊起而觸碰不到床面,這讓他愈發(fā)焦急,扭著身子并攏腿,讓腿間的鈴鐺重重擦過yinchun。他劇烈喘息著,眼前一片漆黑,只聽見鈴鐺叮叮當當響作一片。

他被鉆心的瘙癢和鈴鐺聲淹沒,以至于當有一只手摸上他的臉時,他要顫栗片刻才反應過來——

這是他今晚的嫖客。

天子的長發(fā)如墨散逸,來人愛憐地拾起一縷,繞在手上,低聲叫他:“衾衾。”

天子的身軀僵硬住了。盡管他被情欲折磨得意識模糊,也清楚地聽見了來人叫的是“衾衾”,而不是那個勞什子花名“卿卿”。

“誰?”天子嗓音嘶啞地開口:“你是誰?”

能夠這樣輕憐密愛地叫著他的小名,可能的人選其實屈指可數(shù)。天子心念如電轉(zhuǎn),轉(zhuǎn)瞬間已在腦中篩過許多信息。

“衾衾連我都不認得了?”

蒙眼的黑布被輕輕解開。

燭火搖漾,映得來人愈發(fā)輪廓深刻,眼眸深沉,那與天子有五六分相似的五官更是清楚昭示了此人的身份。

既已圖窮匕見,天子亦不再試探,看清了他的臉,叫破他的身份:

“毓王。居然是你?!?/br>
他本以為毓王是在京中與齊王奪權(quán)失利才敗走躲避,誰知他竟會大搖大擺地出現(xiàn)在臨州城的妓館里!

見到毓王,許多事情也就明朗了——元冰提到的,當初行刺的刺客與后來趕到的江湖人似乎不是一伙人,刺客是要置他于死地,江湖人卻將他送到了青樓——只因為這兩伙人背后的主使者根本是兩個人。

天子不明白的是,齊王的人始終目標明確、殺氣騰騰,如今齊王也已攝領(lǐng)朝政、大權(quán)在握;而毓王卻敗走退避,從這些日子來看,一無意害他性命,二也無意昭告天下挾令天子,只是將他捏在手心盡情羞辱、yin玩取樂,如果事情再無變局,恐怕毓王這邊,到最后都僅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毓王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俯下身,在他挺翹嫩紅的乳尖上重重舔過,yin邪地抬起眼睛笑道:

“因為齊王的目的是你的尊榮皇位,而我的目的,從始自終都只有你?!?/br>
“你瘋了?”天子不可置信,他扭腰想躲開毓王的舔舐,對方的濕熱舌尖卻如跗骨之蛆般纏了上來,將他前胸的兩顆嫩乳舔得濕潤挺立,在燭光下反射著yin糜的色澤。

天子自然是躲不開的,毓王舔了一陣,直起身來,愛憐地握住了天子被紅綢勒出紅痕的手腕,指腹在上面輕柔地摩挲。

“毓王,放我下來,你瘋了,我們是兄弟!”

“瞧你這坦身露乳、花蕊吐露的樣子,女不女,男不男,誰跟你是兄弟?”毓王哈哈大笑,用手掌去拍天子下身的rouxue,鈴鐺跟著拍擊搖晃作響,yin汁四溢,兩瓣肥厚的rou唇卻因為被夾子夾住而無力包裹,任由yin液流了毓王一手。

毓王將沾著yin液的手心放到自己面前,迷戀地舔了又舔:“既然是兄弟,此處也不是京城,你又一口一個毓王地做什么?衾衾,叫我二哥?!?/br>
毓王長他十歲,在天子年幼的時候,兩人未嘗沒有過嬉鬧親密的時光,只是全都太短暫。寧衾的人生,是要從十四歲那年劈成兩半的,十四歲前花團錦簇,十四歲后火海刀山。

毓王的話看似矛盾,其實是既嫌惡他畸形的身體,又想要享受背德的快感。寧衾閉了閉眼,忍下眼中涌上的酸熱,平靜道:“你做夢。”

燈下看美人,任是無情也動人。

寧衾本就容貌俊麗,身上更有一種身居上位多年的高傲雍容氣象,極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毓王抬手扣在他的咽喉上,微微用了力,迫得寧衾不得不滿面漲紅地咳嗽起來,才俯下身笑道:“衾衾莫急,哥哥疼你?!?/br>
而當寧衾真正了解了毓王所謂的“疼愛”時,他感到滿心荒誕。

他被帶到云煙坊極隱秘的一處小院,月色冷淡,芳草萋萋,一座吊床似的秋千停在他眼前。

他躺在秋千上,身下是粗糙的獸皮墊子,僅容他上半身躺在上面,兩條腿被縛在秋千繩索上,一個身形魁梧的漢子上來掰開了他的屁股,jiba“噗哧”一聲插進他濕潤的屁眼。

嘴巴也被腥臊的rou根頂開,因為是偏著頭,半邊臉頰被插得鼓鼓的,甚至看得出guitou的形狀。

寧衾被這些漢子火熱的jiba圍在當中,毓王就坐在一邊的太師椅里,眼神熱切地看著他被眾人輪番cao干的情狀。

兒時親密的玩伴,多年后高高在上的皇帝。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在嬌妻美妾的床榻間一次又一次感到索然無味,到后來幾乎連硬挺起來都成問題?

只有想著這個人被輪番jianyin、肆意凌辱,jingye蓋滿身體,濁液四下橫流的情景,才能像此刻一般——

痛痛快快地噴射出來。

天子雖然滿心荒謬之感,卻不妨礙他浸yinyin毒多年的身子在持續(xù)不絕的cao干下得到極樂的快感。他的身子隨著秋千的搖擺而前后搖晃,前面被堵住了不得出精,只能靠rouxue里一陣陣的抽搐顫栗達到絕頂?shù)母筛叱薄?/br>
身前身后的人仿佛源源不絕,他經(jīng)歷著一波緊接著一波的高潮,rouxue里噴出大量yin水潮吹幾次以后,前面的rou物也顫顫巍巍地流出淡黃色的清液來。原來是因為舒爽得太過,jingye始終出不來,干脆換成了尿液,淅淅瀝瀝地從被鎖住的洞眼滴落。

唯有一點,這一回所有人都未把jingye射進他的roudong里面去,多數(shù)是噴灑在他胸口、臉上,天子的睫毛、嘴唇上掛滿了濕淋淋的濁液,睜開眼睛看到月亮,月亮上面似乎也覆了一層男人jingye織成的薄膜。

直到毓王捧著一只小碗,里面盛滿他剛剛射出的jingye。他將天子倒吊起來,以一根極長的羊皮管插入天子的花xue中,將jingye緩緩地倒了進去。

“若我說我找到了法子解你的yin毒,”他微微一笑:“你猜猜是怎么解?”

第四十二章雙腿無法合攏的皇帝·5(馬背上被玉勢插|當著眾謀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