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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入rou(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0

分卷閱讀90

    然被擰開了,是那個據說是會長準備帶一帶的潛力股學弟開的門。

他個子很高,笑容陽光,一臉自然地對他們說道:“剛跟會長討論太投入了,連門什么時候被風吹上了都不知道?!?/br>
他的態(tài)度太自然坦蕩,再加上他們往里一走,便看到阮霽正如往常一般平靜地坐在辦公桌后面看文件,也就打消了疑問。文藝部長笑著走上前,把懷里抱著的文件放在桌上推過去:“會長,這是我們下個月的財務申請表,你看一下呀。”

阮霽伸手拿起文件歸到一邊,說:“我等會兒看,你明天過來拿就好?!?/br>
阮霽的長相是學生會里出了名的出類拔萃,氣質又好,就算他大學至今都沒交過女朋友,有由頭來找他的人也多半會明里暗里地自己欣賞美色。文藝部長也不例外,但她今天看了幾眼就隱隱覺得不對:阮霽的神態(tài)還是平靜自然的,只是額上有淺淺沁出的薄汗,也不太和她對視,她一靠近就有躲避的意思。

文藝部長彎下腰,想傾身去探阮霽的額頭:“會長你怎么啦?生病了嗎?”

阮霽霍然抬頭,他的指尖一瞬間抓皺了手中的紙張,瞳孔中的慌張幾乎要顯形。

那個進來后再沒說過話的學弟忽然一張手臂,側過身來攔住了她。秦平微微一笑,說道:“學長確實有點感冒,還沒來得及吃藥,所以學姐你不要靠太近了,小心傳染哦。”

他眸光灼灼地盯緊了人,看起來既有壓迫感又有性吸引力,被他叫了一聲“學姐”的文藝部長臉蛋都跟著紅了,訕訕地站直了身體,說道:“啊……是嗎,那學弟你也要小心一點啊。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小楊……走了?!?/br>
門被關上了好一會兒,阮霽才脫力似的伏在桌上,腦袋埋在手臂之間,劫后余生一般地喘著氣。

“來把筆都吐出來,你坐著把它們全都頂進里面去了,不疼嗎?”秦平仍站在桌前,微微俯身拉他起來。

阮霽埋著肩,一聲不吭“啪”地抬手把秦平的手打開了。

“生氣了?”秦平伸手去揉他汗?jié)竦暮诎l(fā),自己笑了一聲說:“我就說,像你這么厲害的人,堂堂一個學生會長,怎么可能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br>
阮霽悶悶地說了一個字:“滾?!?/br>
“別生氣了,我真不知道還有人有備用鑰匙?!鼻仄诫y得耐心地繞過辦公桌,蹲在阮霽旁邊哄他:“拿出來吧,萬一頂破了直腸還要進醫(yī)院,再被同學撞見,就不像這樣好說清了哦?!?/br>
阮霽抬頭瞪了他一眼。因為時間太緊,他根本來不及套上長褲,只能臨時勉強把布料搭在腿上,有心人湊近些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可想而知方才在他平靜的表象下,該是有多么恐懼和害怕了。他終于抓著褲子自己站起來,小心地慢慢挪到沙發(fā)上坐下,分開腿踩在前面的茶幾上,讓秦平把他體內的筆取出來。

“說真的,你這么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干嘛還要當街妓???隨便哪個嫖客把你認出來,又不像我這樣善良,你不就立刻身敗名裂了?”秦平半跪在阮霽面前,輕輕撥弄著他一時合不攏的rouxue口,嘴上說的是自吹自擂的玩笑話,眼神卻無聲無息地盯緊了人,竭力隱藏著問話中的認真。

“我、不……”

阮霽眼睫低垂,好一會才說了下去:“……我不是街妓?!?/br>
秦平不說話,手上的動作也停了,靜靜地看著他。

“……我真的不是?!币f出這些話對他來說似乎太艱難了,阮霽又沉默了半晌才繼續(xù)道:“我、我以前是有固定的客戶群的。只有熟人介紹、打了保證的我才會接,而且他們的階層也跟學生相差非常大,如果沒有意外,是不可能有交集的?!?/br>
秦平想到他們第一次zuoai,阮霽喃喃的那句“是我、從來沒接過這么小的……”,心頭一跳,捏了一把他的下頜,問道:“cao過你的客人,是不是年紀都比你大很多?”

阮霽皺起眉頭,似乎是被勾起了什么難堪的回憶,他側過臉躲開秦平的手:“能不能不要一直問?”

秦平的手懸在空中,他耐心圈養(yǎng)了阮霽這么多天,這才好不容易有吐露心聲的痕跡,結果剛說了兩句就又縮回去了,也讓他忍不住煩躁,再說話就開始口不擇言:“問兩句怎么了?不愿意說是默認?我知道你缺錢,所以專賣給那些大老板糟老頭,不然你一晚上那么貴誰買得起你……我也沒說不理解吧?現(xiàn)在攤上我你難道不是走了好運?我都沒嫌棄你讓那些老頭搞松了、我……cao!”

他還沒說完,被阮霽就近當胸一腳踹得沒了音,直接后仰坐到地上。他毫無防備,被踹得半天上不來氣,滿腔怒氣抬頭一看,阮霽眼睛居然也泛紅了,眼圈兒紅紅地瞪著他看。

秦平頓時心頭一緊,十成火氣去了九成半,也回過味來自己確實有些話說得過分了,別別扭扭哼道:“我還沒哭呢……花著錢還挨著揍!你生什么氣啊?”

阮霽這會已經將xue里的筆全都抽出來了,一聲不吭,徑自合攏了腿,抓起一邊的長褲開始穿。

忍了一會他終于還是氣不過,開口說道:“我是賣的,你沒說錯——”

“——可我又他媽不是簽了賣身契、賣給你當性奴了!我怎么就不能生氣了?cao!”阮霽難得地爆了粗口,怒氣沖沖地說:“我松?我松也只可能是讓你搞得!我還就告訴你,我賣的人里面就數你最貴,坑死你個冤大頭,氣死你!”

秦平目瞪口呆地坐在地上聽阮霽發(fā)飆,等回過神來,真覺得好氣又好笑,剛想伸手去拉阮霽,就看到阮霽抬手用力抹了一下眼睛,拿起自己的背包就走了出去,臨走還把門摔得一聲巨響。

秦平在關門聲的余韻里好一會才醒過神。他揉著被踹疼的胸口,開始只是苦笑,后來還真的悶悶地笑出聲來。

他不是沒有疑惑過,初見的第一印象,路燈下的青年,最讓他心動的要數他氣質中自帶的那份居高臨下、沉穩(wěn)冷淡,那不可能是強行偽裝出來的假象。而zuoai時的“阿元”,溫馴體貼到了極點,什么都可以做,也什么都能承受,不論何時都能露出溫柔而誘惑的笑容,反而讓他覺得這個人像紙片人一樣單薄,因此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覺。

直到如今這一刻,才讓他真的開始覺得,路燈下那個虛幻飄渺的美麗剪影,有了屬于阮霽的、連他好像也可以觸摸到的真實溫熱。

他們今天都沒什么課,兩人也都不住校,阮霽應該是回家去了,秦平就也收拾了一下東西離開了學校。

不過秦平不急著回家,因為父母生意忙,家里常年只有幫傭和保鏢在,基本上沒人管他。他回憶著和阮霽相處中的蛛絲馬跡,往自己推測中的、阮霽家的方向走去——先“踩踩點”也是好的嘛。

他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