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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做得不夠好,讓你想把我踢掉?”段嵐聞言猛地一偏頭,錯開了他的吻。面面相覷。身體還是熱的,相接的眼神卻已冷了。第五十二章我們能不能不解散(春藥py/落地窗py)“我希望能解散mistandstar?!?/br>段嵐在面對公司的總監(jiān)時,的確是這樣說的。“我不太明白你的想法?!备呖偙O(jiān)說道:“你之前說的理由,你認為MAS限制了沉星的發(fā)展?他的創(chuàng)作才華無法在組合里發(fā)揮出來?”“沒錯,我賣賣臉、唱唱口水歌無所謂,反正我就是來吃青春這碗飯的,當個花瓶挺好。但你們強迫靳沉星寫那種歌,那根本不是他想寫的……是對他才華的踐踏!”“那也該是他來找我們談,是他叫你來的?”“他沒叫我來,可我已經好幾次看到了,他熬夜寫出來的歌被槍斃,只是因為‘不夠迎合市場’!他家里也不是撐不起他玩獨立音樂,何必在我們這個偶像組合里浪費青春?!?/br>“幼稚?!备呖偙O(jiān)果斷對他下了評語:“別那么想當然,既然靳沉星沒有表達這個意向,你就少閑吃蘿卜淡cao心了,回去多讀點書。”“我才不是……!”段嵐瞪起眼,他因為少年出道,是沒有正經念過幾天書,但他不服氣高總監(jiān)老是拿文盲這點懟他。文盲怎么了?文盲就沒有判斷力了?他就是覺得靳沉星跟他個文盲混在一起屬于糟踐了他的才華,這也需要引經據典幾百字才能說明嗎?可他的反駁剛起了個頭,就被高總監(jiān)強力按了下去:“好了,回去跟靳沉星商量過了再來。別傻乎乎地一頭熱?!?/br>——別傻乎乎地一頭熱。段嵐此刻與靳沉星對視著,腦海里回響的是高總監(jiān)的這句話。當時沒覺得怎樣,現在被靳沉星用審視懷疑的眼光盯住,卻猛然變得扎心起來。“你……都聽見了?”段嵐啞著嗓子開口,他仍然是不死心——如果靳沉星真的全聽見了,那么他現在的冷淡態(tài)度,就是對自己一腔熱血的最大諷刺。也認為他幼稚?他管得太寬?他自作多情?什么“踢掉他”這種形容,是對他擅自下決定的反諷嗎?段嵐眼光炯炯,而在靳沉星聽來,他反問的這句“你都聽見了”卻無疑是心虛的表現。他沉默地凝視著段嵐,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在段嵐看來,這就是默認了。他一聲不吭地從床上爬起來,抓起自己的枕頭,朝已經許久無人居住的客房走過去。他沒穿衣服,濕淋淋的jingye從xiaoxue流出來,順著大腿根往下淌。曠了許久的客房又濕又冷,段嵐洗澡的時候熱水用到一半還壞了,他又不想叫靳沉星過來幫忙,剩下的干脆就用冷水沖了。等他鉆進被窩里,渾身冷得直發(fā)抖。他關了燈,躺了一會覺得冷得受不了了,摸黑去柜子里找冬天的棉被。抬頭的時候“咣”地一聲撞在柜門上,先是悶痛,后是眼冒金星的暈眩,他在床上足足躺了好幾分鐘才緩過來。稍微緩過來以后一偏臉,他才發(fā)覺枕頭濕了一片,原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流的生理性眼淚。好像忽然之間,就變得對靳沉星的一舉一動在乎得不得了。別人光明正大的嘲笑挖苦也能無視過去,靳沉星哪怕流露出的一絲輕視,也能讓他的心臟好像抽搐成一團,擰擰巴巴,像失了水的干菜。不,也不是忽然之間吧,至少在他一門心思為靳沉星打抱不平、甚至想到解散MAS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段嵐趴在床上,用力把臉埋在枕頭里,把臉上的不明液體通通蹭掉。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自己是喜歡靳沉星的。但有些事,好像還沒開始就已經晚了。段嵐輾轉難眠的同時,靳沉星也是今夜無眠。他徹夜刷著他和段嵐的官方論壇,從美圖區(qū)、文字區(qū)到灌水區(qū),灌水區(qū)里第一大高樓是“星嵐百年好合CP樓”,第二高樓則是“論段嵐若單飛后爆出現象級的可能性”,點進去,里面絕大多數人都是罵樓主不和諧找罵的,但樓主仍堅定不屈地一一回復:“段嵐美顏盛世,嗓音條件得天獨厚,天生的衣服架子,時尚感也好,將來影視歌三個領域都可以走,完全可以爆成現象級。他現在陷在一個偶像組合里純屬浪費時間,那個靳沉星雖然寫歌確實有點靈氣,也都是商業(yè)流行歌,根本看不出組合下去的意義。段嵐要是再不趕緊單飛,我能說他完全沒有事業(yè)心嗎?!”底下掐架掐成一片,但偶爾也會有人默默1:“我能說我早就這么覺得了嗎?”“段嵐純粉表示同意”“每日打卡:今天段嵐單飛了嗎?”……靳沉星點進這些表示支持的人的個人空間,他們的發(fā)言記錄基本都圍著段嵐一個人轉,顯示出他們的確是真心喜愛著段嵐的人。他看到一個ID在帖子里被另一個ID罵:“你們這群毒唯,只會敗壞粉圈風氣!”該“毒唯”憤然反駁:“你們說我毒,不就是因為我全心全意只站在小嵐一個人的立場上替他考慮么?我是不像你們一樣喜歡親親熱熱地粉飾太平,但只有我們‘毒唯’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地對小嵐好!”靳沉星退出了論壇,暗下來的手機屏幕倒影著他的臉。段嵐與靳沉星開始冷戰(zhàn)。剛好演唱會告一段落,他們有了一個星期的休假,段嵐往往是一大早出門,深夜才回來,兩個人幾乎沒有任何交流。靳沉星在宿舍寫了幾天歌,紙團散落滿地,連一首成型的都沒有。這天又是晚上八點多了,段嵐還沒回來,靳沉星的朋友打電話過來,邀他去酒吧喝一杯,剛好他心思煩悶揉爛了幾張譜子,順勢答應下來。結果是他在酒吧還沒見到朋友,先見到了醉醺醺的段嵐。段嵐兩頰暈紅,雙眼水波亂晃,走路跌跌撞撞,嘴里喃喃著“回去……”,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靳沉星記得段嵐的酒量沒有這么差,不過現在不是問問題的時候,他將段嵐用胳臂穩(wěn)穩(wěn)扶住,對他說:“跟我回去?!?/br>段嵐暈乎乎地看了他一會,好像才辨認出他似的,“哦!”了一聲說:“你是靳沉星!”“……”靳沉星扶著這只醉貓一陣無語,不過段嵐在說了這句以后,就乖乖趴在他身上不動了。靳沉星看他乖巧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正要轉身拖著他往外走,卻碰上了追著段嵐出來的人。那人是從后面追來的,搖晃著他的啤酒肚,匆匆忙忙一面追一面嚷:“給我站住!那是我的人!”等他發(fā)現轉過頭來的是靳沉星,短暫的張口結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