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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慎入)火熱的手掌在身體各處游走,黏膩的軟舌濕漉漉地舔舐著胸口,從未被侵犯過的蜜xue被男人的性器肆意地開拓、撐滿,兜得滿滿的jingye、尿液隨著抽插,從xue口不斷溢出,發(fā)出響亮yin糜的拍打聲……但是,動不了。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連輕輕推一把或者跪著逃開都做不到,只能放任自己的身體被撐開、侵犯,直到布滿骯臟的痕跡。倪息“騰”地坐起來,胸口急促地起伏著,好一會才稍稍平復劇烈的心跳。昨天真實發(fā)生的噩夢還歷歷在目,此刻月光如水,透過宿舍的窗戶靜靜灑了一地,舍友們正睡得香甜,下鋪的男生甚至還打著小呼嚕,近乎一片祥和的靜謐。噩夢重溫,倪息覺得自己無法入睡了。發(fā)現(xiàn)“真相”之后,倪息的第一想法是立刻對這些羞辱欺侮他的人狠狠報復,但這個想法很快就不得不被按下了:他不了解對方掌握的“神器”到底是什么,有什么功用和限制,一旦他立即報復又不能置這群混蛋于死地,不僅暴露了自己,恐怕他們還會馬上再次啟用時間暫停、加倍報復回來!到了那片靜止的時間域之中,倪息不就等于案上魚rou,到時候對方想要怎么把他搓圓捏扁還不是隨心所欲?貿(mào)然上告學校更不可取,且不說他這“我在一秒鐘之內(nèi)被五個人輪jian了”的說法根本不會有人信,還會打草驚蛇;倪家在A城雖然有些財富,但也不可能迅速脅迫這五個人同時轉學……最后的辦法只有一個:逃。轉學是勢在必行,倪息在想清楚的第一時間就給姑姑打了電話,說找到了邪祟的源頭就在學校里面,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轉學,離開這里。姑姑對于邪祟異端之類的事情相當緊張,馬上一口答應,但倪息的學校實行嚴格的封閉式管理,不是家長親自來接是不可能放人的,而姑姑剛好人在外地出差,于是約定好第二天一早就坐飛機趕回來,帶他離開學校。如無意外,這將是倪息在這噩夢中的最后一個晚上。雖然即將逃離,但倪息心中仍然充滿了強烈的不甘:被這樣一群混蛋流氓欺負強jian,竟然一點都不能報復回來,還要灰溜溜地離開,他實在是太不甘心了!倪息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床下發(fā)出一陣簌簌聲,大約是有人起夜上廁所了,他也沒在意。不過馬上他就聽見有人用氣聲喊他:“倪息,你枕頭邊那是什么?”倪息撐著身體坐起來,原來是老四舉著水杯站在下面,一臉好奇地望著他。倪息心想自己的枕頭邊有什么?不就是放了之前被神秘人贈予的動物骨骼嗎?老四這也能看見,夜視能力不錯啊……誰知道他轉過頭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那枚動物骨骼竟一反之前灰撲撲的暗沉模樣,煥然一新地浮在半空中,散發(fā)出碧綠色的幽幽熒光,在深夜里看來十分悚然。倪息一把將動物骨骼攥在手里,發(fā)覺它居然還是微微發(fā)熱的,心里一顫,回頭對老四勉強笑著小聲說:“上次出去玩買的紀念品,熒光的,忘了收起來了?!?/br>老四站在下鋪也看不大清楚,心想剛才看到它懸浮在空中,多半是角度問題,也小聲道:“我還以為進來螢火蟲了呢!”倪息氣聲說:“沒事,去睡吧?!?/br>老四不疑有他,繼續(xù)在下面喝他的水。倪息蒙回被子里,張開手,想要繼續(xù)觀察那片動物骨骼,卻發(fā)現(xiàn)它的光芒越來越弱,漸漸又恢復到了最初灰撲撲的樣子。倪息心下又焦急又失落,突然聽到“哎喲!”一聲,他從被子里探出頭來,看見是老四摸黑手不穩(wěn),脫手摔了杯子——但那原本應該在下一秒響起的碎裂聲,始終沒有到來。倪息的一顆心沉到了深淵。男生體熱,晚上宿舍的門一般是不關的,這時候被推開的“吱呀”一聲,伴隨著熟悉的嗓音、紛亂的腳步一并響了起來:“……看給你急得,十二點一過多一秒都等不了,就急吼吼caoxue來了?!?/br>“那是你們昨天都搞過了,我只尿了一泡,能一樣么?”“別說胖子,你們不也是他一提議,就二話不說地穿上衣服來了嗎?”“就是,都為了caoxue,誰也別笑話誰了,哈哈哈?!?/br>“哪個是那個小saoxue的床?”“挨個看看唄,這個肯定不是,站著的這個也不是,嗬,這個比胖子還胖!”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掀開,微涼的空氣撲上少年半裸的脊背:“找到了,他在這里!”倪息之前為了看動物骨骼,側臥著躺在被子里,此刻被子一掀,月光下便看見他裸露的一截漂亮脊背。掀被子的人當即就摸上了倪息的腰,一邊摸一邊把他翻了個面:“他才穿了個背心,都不用脫衣服就能看見他的奶頭!”下面的人笑道:“真不愧是我們的小sao比,睡著覺呢也能這么浪!”倪息聽得咬牙切齒:夏末炎熱,而且他的rutou是被他們反復蹂躪之后,變得紅腫脹大,連布料摩擦都會痛,要不是這樣他怎么會特地穿上最寬松的背心?!又有人笑道:“該不會是被我們灌了一肚子精,自己也知道sao了吧?”“哈哈,我看是被cao出本性來了?!?/br>倪息被翻過了身,正臉朝上,爬上來那人是那個胖子,他跨坐在倪息身上,雙眼放光,兩只手可著勁兒地搓揉倪息本就已經(jīng)腫脹的雙乳。搓了一會兒,倪息見他埋下頭來,就知道他果真是又要吃奶了——也不知這人對男人的奶頭究竟有什么執(zhí)念,每次見到都要蹂躪個夠本。果然,自己的奶頭被胖子一口含住,又吸又咬地舔弄起來,倪息對這種情況已經(jīng)熟悉到快惡心不起來了,只覺得胸口黏黏膩膩,疼痛中又泛著一絲難以言說的酥麻。不過胖子也不光是專注他的rutou,一邊嘬弄rutou,一邊還用下身去頂倪息的下面,盡情地聳動了好幾下,才用上雙手去扒扯他的褲子。倪息睡覺穿的也是寬松的褲衩,輕輕松松就被扒到膝蓋處,只要它沒那么妨礙了,胖子也不管脫沒脫干凈,放它在那兒掛著,就自己伸手下去掏摸倪息的下面,在他會陰處來回胡亂摸個不停,等找到了那口xiaoxue兒,又急吼吼地用手指去戳頂,暫時頂不進去,就用指甲在屁眼的褶皺上摳弄。倪息的床上載了兩個大男人,胖子的動作又大,整個床都被他帶得顫顫悠悠,發(fā)出“吱嘎”“吱嘎”的響聲。夜晚的男子宿舍是這樣寂靜,靜得讓人感受不到時間究竟是流動還是靜止,好像下一刻,倪息的舍友們就會坐起來問:“倪息,為什么會有一個胖子在干你?”倪息被胖子的動作帶得身體被迫上下聳動,動物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