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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來看貓咪。” “嗯?” “你可以來看貓咪,然后我也去看貓咪,這樣就不算來我看?!碧镘切o厘頭地說。 莊久霖真的覺得自己在陪小朋友做游戲了:“有道理,真聰明?!?/br> 莊久霖沉了口氣,終于說:“下來吧,寶貝,我到了。” “……”她真的無語了。 知道她的具體房號對他來說太過容易,但他很有分寸。 至少田芮笑還記得換了衣服和褲子再下樓。 走近車門時,田芮笑猶豫了一下,直接打開了后排車門,莊久霖坐在里面。 很快莊久霖便讓她知道,無論穿什么出來都沒有用。他抱著光潔溫軟的她,唇齒和手都用盡全力。 然后,他終于忍耐到了極限,抽開腰間的金屬扣,抓起她的手…… 田芮笑在黑暗中睜大眼睛,連喘氣都不敢。 她一直沒有低頭,但她知道,接著外頭微弱的光,她低頭就可以看見。 就在她神志全無之時,莊久霖惡狠狠地命令道:“寶貝,看看我?!?/br> 田芮笑看向他的眼睛,又是一震。之前幾次她從未敢抬頭看他,竟不知道他臉上的情/欲是這樣放肆得可怕。 莊久霖嘴角一勾:“不是這里。”他伸手按住她后頸,發(fā)力下壓,迫使她低頭…… “是這里?!?/br> 田芮笑幾乎忘記了呼吸。 誰說和身高成反比的?明明成正比得很。 感覺到她的手在顫抖,莊久霖穩(wěn)住她的手背,讓她慢慢適應他。 將近凌晨三點時,莊久霖為田芮笑扣上了背后的金屬扣。 看著地上那幾團廢紙巾,她傻傻地問:“要我?guī)湍闳訂???/br> “不用。”他的喘息還有一點亂。 田芮笑親了親他的臉頰,說:“恭喜你,拿到第二朵小紅花啦?!?/br> 莊久霖一笑:“我還以為會被扣?!?/br> “才不是因為這個?!?/br> “那為什么?” “因為……”她真摯地看著他,“你知道我住在哪一戶,卻從來不上去?!?/br> 莊久霖嘴角一揚,語氣端謹:“寶貝,如果我直接去敲你的門,別猶豫,一定不要再理我?!?/br> 這個男人簡直是銅墻鐵壁,沒有弱點。 “我有東西給你?!鼻f久霖從前面拿過一只盒子,遞到她手里。田芮笑拆開一看,是一支并不嶄新的鋼筆。他說:“我大學時一個老教授送的,這個工匠一直為皇室制筆,她陪了我很多年,給我?guī)砹撕芏嗪眠\,希望對你也是?!?/br> 田芮笑心底泛起漣漪,卻輕飄飄道:“好,我收下了。” “……就這樣?” “不學你的嗎?”她好理所應當,“想要小紅花啊?沒有沒有?!?/br> 她狡詐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他忍不住抓過她,又吻了下去。 莊久霖認真起來:“后天答辯別緊張,把老師的注意力抓到自己的擅長的部分來?!?/br> 凌晨已深,他的下顎冒出些些胡渣,她用指腹去觸,道:“真的好像教導主任哦?!?/br> 他繼續(xù)說:“提問如果為難,試著提煉其中知道的點,怎么也要自圓其說?!?/br> 她乖乖點頭:“知道啦?!?/br> “回去吧?!彼鲃诱f。 竟變成她舍不得走了?!班拧!彼p輕地應。 …… 答辯前一天,田芮笑收到田芮雯消息,告訴她伊恩今日進京,帶上了芮嫻給她燉的雞湯。 田芮笑聯(lián)系上伊恩,得知他即將駐京兩個月,公司已安排好酒店公寓。她不想妨礙伊恩工作,便說自己過去拿。 “不用不用,我剛剛從機場出來,直接到你學校去,”伊恩對家人總是那么上心,“你好好看書,我到了再打給你?!?/br> 為了畢業(yè)論文,田芮雯正在中東做難民調(diào)研,剛好伊恩這陣子在香港工作,照看田鎮(zhèn)南的擔子落到他肩上,他時常在深圳香港之間往往反反。 田鎮(zhèn)南出事之后不久,愧于給伊恩增加負擔,田芮雯曾提過離婚。田芮笑不知道他說出了多么感人至深的話,讓田芮雯哭了三天三夜,不再提起。 伊恩是讓所有女人都妒羨的好丈夫。 “感謝上帝,在爸爸身體好轉(zhuǎn)之后才把我調(diào)離。”伊恩坐在田芮笑對面,正看著她喝湯。入鄉(xiāng)隨俗,他也稱田鎮(zhèn)南為爸爸。 田芮笑發(fā)自肺腑地說:“伊恩,謝謝你。” “雯告訴我,你實習結(jié)束之后再決定要不要考研究生,”伊恩說,“那么,你想好了嗎?” “考,”田芮笑放下碗,“這幾個月的實習的確讓我意識到,我跟接受過系統(tǒng)教學的人還有很大差距,我的確需要真正去學?!?/br> 伊恩撐起手肘,坐正幾分:“笑笑,以你的成績申請英國的研究生沒有問題,我可以想辦法幫你申請到很高的獎學金——你先聽我說,家人的責任是本能,我和雯會確保你完成學業(yè),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顧慮?!?/br> 田芮笑一陣動容。事實上,相比起四年前的窘境,此時田芮笑出國讀書已不算什么負擔,這已不是她首要考慮的原因。 只是……她腦海里升起一張英俊的臉。她知道她不該把他納入考慮因素,與學業(yè)前途相比,愛情就是個屁,可她就是貪心,她兩樣都想要。 嘗過擁有,哪里還舍得失去。 伊恩最后說:“春季學期第一階段申請季就要來了,你要盡快決定?!?/br> 田芮笑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她繼續(xù)喝湯,伊恩跟她聊了些瑣事。然后她忽然問:“伊恩,你為什么愛我jiejie?” 伊恩先是一怔,不吝告訴她:“雯是這世上最迷人有趣的女人,她很懂我?!?/br> “可我聽說,你這樣的男人都更熱衷于追求當下愉悅?!?/br> 伊恩笑起來:“噢,我不否認你說的,遇到雯之前,我的確也曾經(jīng)有些……管不住自己?;蛟S這并不普遍,但我想,我幸運地遇到了一個讓我保持愉悅的女人——你的jiejie,她讓我在當下與永遠之間找到了一種平衡?!?/br> 田芮笑低頭喝湯。 伊恩又說:“讓我猜猜看,哪個男孩傷了你的心?” 噢,要真是一個男孩,恐怕傷心的就是他了。 她傻傻地問:“男人都會像你這樣想嗎?” 伊恩當然不會告訴她實話,只說:“笑笑,你一定也是某個人的天使,讓他遇見你之后,再也看不見別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想來寫作也是傳播觀點的一種方式 反之,就是一個接受觀點沖擊的過程 所以想跟年紀小的meimei們說兩句 其實我一直有把一些道理穿插在旁白或?qū)υ捴?/br> 比如,這個年紀的男人你以為就想跟你吃飯看電影嗎 笑笑也說過,莊某想很正常,吳浩然只比我們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