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6
“那再過幾天,你就是主席咯?!?/br> 莊久霖輕輕一笑:“我是你的?!?/br> 田芮笑心頭一震,笑淚交加:“沒有啦,我只是……我只是怕你會更忙,更累……” “寶貝,只要你還在我身邊,其他我都無所謂?!彼敛华q豫。 股東大會召開前日,已有媒體放出消息。田芮笑買了明日早班機(jī),拖到夜里最后一刻,才敢跟父母開口:“mama,我……搶到明天便宜的機(jī)票,那我明天去北京了?” 芮嫻放下手里的事,愕然看她:“你去北京做什么?” “……準(zhǔn)備復(fù)試啊。” “別當(dāng)你mama不知道,浦越明天交接主席位,你要去干什么?” “我……”即便她回京的確與此無關(guān),但她仍是心虛,“不干什么啊,這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回去學(xué)習(xí)……” “你還知道你要學(xué)習(xí),”芮嫻終于決定正式表態(tài),“你也不看看他是什么人?從明日他就是浦越董事局主席,你——你一個還要讀書的丫頭,這樣的人你也敢招惹?” 跟她虛與委蛇了兩個多月,田芮笑筋疲力盡:“所以之前跟你說過的那些都是廢話?!?/br> “我不管你說了什么,同樣的虧我不會讓你吃第二次,”芮嫻恨鐵不成鋼地說,“不管你哪里讀書,畢業(yè)后你就回來,找個知根知底的對象,別想著去招惹那種大戶人家!” 田芮笑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在眼淚滑落前轉(zhuǎn)了身。 芮嫻在身后下了最后禁令:“你先不要回去了,離復(fù)試還有一個多月,在家里看書沒人吵你?!?/br> 田芮笑一夜未眠。凌晨三點(diǎn),她起來收拾好行李,到了時間,又像上次那樣躡手躡腳地出門——同樣也是為了他。 只是沒有了上次那樣慌亂不安,她坦然地穿好鞋,走出去,開門,關(guān)門——甚至故意弄出些動靜,能讓芮嫻聽見最好。 反正她不會回頭。 長這么大,這是她第一次違逆父母。 去機(jī)場的路上,田芮笑看見了各路財經(jīng)媒體發(fā)出的大寫加粗的標(biāo)題——浦越集團(tuán)召開股東大會:新當(dāng)家上任! 照片里,閃光燈聚焦下,憔悴的莊徐行與英俊的莊久霖一同坐在主席臺上,莊徐行向全場念了一封長信,正式宣布將董事會主席之位,交給莊久霖。 評論區(qū)里,業(yè)內(nèi)點(diǎn)評占了三成,大多還是蜂擁而來的路人: “這他媽也太帥了吧?” “這得是多少本霸總原型啊?” “滴,少奶奶卡。” 田芮笑覺得自己有點(diǎn)生氣。她已經(jīng)不指望莊久霖今天能來接她了,卻在登機(jī)之前,接到了霸總原型本人的電話。 她沒好氣地接起來:“喂?!?/br> 電話那頭并不安靜,她猜他還在公司里??芍茉庠俪?,他的聲音也永遠(yuǎn)沉穩(wěn)有力:“寶貝,幾點(diǎn)到?” “一點(diǎn)半?!?/br> “好,”莊久霖在笑,“我去接你?!?/br> ☆、Chapter 68 田芮笑著實意外, 剛要開口,就聽見他說:“我還有事, 先去忙了, 下了飛機(jī)給我電話,嗯?” 她輕輕應(yīng)了聲:“好?!?/br> 登機(jī)之前, 田芮笑還是接到了田芮雯的電話?!澳阍谀睦铮俊彼鼻械貑?。 “在機(jī)場, 準(zhǔn)備登機(jī)?!碧镘切θ鐚嵪喔?。 “你快把mama氣死了,”田芮雯好是無奈,“行李也沒了, 她猜到你一定是走了,又不肯拉下臉打給你?!?/br> 父母從來沒有早晨起來開她房門的習(xí)慣, 過去的二十余年里, 田芮笑從無不良前科?;蛟S這一次, 芮嫻自己也無法確定田芮笑還會繼續(xù)聽話。 田芮笑沒什么情緒:“那你告訴她我走了,不用擔(dān)心?!?/br> “你呀, 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 給mama打個電話, ”見她不說話, 田芮雯又嘆,“小朋友長本事了,都敢離家出走了,如果mama堅決反對,你是不是打算跟他私奔?” 電話里傳來笑聲,田芮雯也跟著松了口氣, 然后說:“還有沒有錢?” “有,你不用管我?!碧镘切φf。 “不夠用告訴jiejie。” “唔……” “干什么?” 田芮笑聽起來很像炫耀:“他把他工資卡給我了?!?/br> “……”田芮雯順著她說,“好,我不管你了。” “沒有啦!才沒有真的要用!就是……就是很開心啊,所以告訴你?!碧镘切钕褚活^亂蹦的小鹿,雙腿不自覺踢著地板。 田芮雯也笑了笑,不得不說心里話:“他是個好男人?!?/br> 電話掛了,田芮雯轉(zhuǎn)頭給芮嫻報信。只過了一秒芮嫻便接聽,田芮雯知道她一定時刻握著手機(jī)在等,卻還不肯拉下臉先問。等田芮雯匯報完,芮嫻氣急地道:“你要是可憐她愿意給她錢你就給,我是不管她了?!?/br> 田芮雯笑呵呵道:“人家才不缺錢花,男朋友工資卡都上交給她了?!?/br> “你……” “好啦,meimei懂事的,不會亂花,你放心好。” …… 航司沒有像銀行那樣在田鎮(zhèn)南沒落后離他而去,保留的金卡權(quán)益為田芮笑拿到了升頭等的資格。三個半鐘的飛行來到北京,田芮笑第一個走出艙門,迎面寒意激起一身哆嗦。出門時她只穿了薄衛(wèi)衣和短裙,而二月末的北京仍是零下。 走進(jìn)廊橋,她迫不及待給莊久霖打電話,他看了眼手表,說:“你早到了十分鐘,我還有五公里路——哪個航站樓?” “T3?!碧镘切ρ狸P(guān)打顫。 莊久霖聽出來了:“穿衣服少了?” 田芮笑一陣小跑讓自己暖和些:“沒事,我馬上去換。” “快去,出來就能見到我了?!?/br> “好?!?/br> 田芮笑到洗手間往裙底套上加絨打底褲,穿上羽絨服,然后去提行李。她一路伸長脖子往出口走——其實大可不必,他是人海中最高大俊朗的那一個,都不用找,一眼就能對上。 她還注意到,擁堵的接機(jī)口獨(dú)獨(dú)他方圓兩米內(nèi)沒有人,恍惚間她也會覺得不可思議,什么時候她就這樣越過了他那道“危險勿近”的防線,走近了他身邊。 莊久霖就這樣看著他的小姑娘拖著小碎步跑來,到了近處,迫切地最后沖刺,在人來人往的注視下?lián)溥M(jìn)他懷里。 田芮笑莫名地想哭,把頭埋起來,讓他想好好看看她都不行?!霸趺戳??” 好一會兒她才肯動,像只貓咪一樣在他頸窩處又蹭又聞,用味道判斷這個人是敵是友。看她又快哭了,莊久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說:“來,我們上車再說?!?/br> 田芮笑乖乖點(diǎn)頭,莊久霖從她手里接過行李,牽著她走了。 出去路上,田芮笑敏銳地察覺到:“怎么有人跟著你?” “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