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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家里網(wǎng)壞了,這章用APP發(fā)的,界面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Chapter 70 莊徐行溫平的聲音將田芮笑拉了回來:“小田爸爸身體怎么樣了?” 這個話題剛才已經(jīng)聊過, 莊徐行需要一個開場罷了。田芮笑端坐著,柔聲道:“爸爸恢復得不錯, 可以慢慢說話, 也可以慢慢自己走,過年的時候我們一家出去自駕游, 爸爸都能適應的?!?/br> “那個輪椅能用嗎?” “好著呢, 很方便,春節(jié)爸爸能出去就是多虧那個輪椅了?!?/br> 莊徐行往一處看了一眼:“那個輪椅我也有個一模一樣的,過年前莊久霖問我給你爸爸mama準備點什么好, 他之前說過你爸爸的病,我用著覺得不錯, 就讓你爸爸也試試?!?/br> 田芮笑著實意外。原來他也是一個會苦惱給女朋友父母買什么禮物而請教父母的男朋友?!爸x謝叔叔, ”她笑起來, “真的特別方便?!?/br> “過后我們再找找有沒有哪個好醫(yī)生,再帶你爸爸去看看?!?/br> “謝謝叔叔了, 其實……”她猶豫了半秒鐘, 也隨莊徐行稱呼, “莊久霖之前有說過, 我說不用了,爸爸現(xiàn)在的醫(yī)生是他一個老同學,爸爸能恢復成這樣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果了?!?/br> 莊徐行沉了口氣:“之前我想了些辦法幫你爸爸,但是又聽莊久霖說了他的病,那爸爸現(xiàn)在就只能在家了嗎?” 田芮笑當然明白他在說什么,深深地頷首道:“謝謝叔叔……爸爸能有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不會再多奢求什么,只要他能像現(xiàn)在這樣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她頓了頓,又說:“您也是一樣的,在莊久霖心里,您比什么都重要?!?/br> 莊徐行微微低頭,似乎想笑一下,卻又作罷,寡淡的神色與舉手投足間讓田芮笑忽然深感,原來莊久霖處處透著他的影子。莊徐行又問她:“小田什么時候復試?” “今年的通知還沒有出來,一般是三月中通知,然后一星期左右之后復試,大概兩三天內就有結果,快的話也有可能是當天下午。”田芮笑完整解釋。 “復試什么內容?” “只有一場面試,一錘定音。” “沒有筆試了?” “對?!鼻f徐行愿意了解這些細碎卻對她很重要的事,讓她好是開心。 莊徐行謹肅地看著她:“那說明復試主要想綜合考驗你的情商和反應能力,而不側重知識儲備了?!?/br> 這與她從復試班的前輩那里得來的說法一致,果然是一代梟雄啊,看什么都能一針見血。她輕輕一笑:“叔叔說得是?!?/br> “好好準備,要自信,坦誠,”她才頷首領下,莊徐行又說,“不過我相信你在這方面沒有什么問題。” 田芮笑一怔,這是莊徐行第一次正式夸她,不是長相,也不是性格,而是能力。她明麗地笑起來:“不會讓叔叔失望的?!?/br> 莊徐行也回以她鼓勵的眼神,接著說:“莊久霖說,你也被劍橋錄取了?!?/br> “對?!?/br> “那如果人大這邊也過了,你怎么打算?” 田芮笑沉思片刻,才說:“叔叔,我之前一直都在專心復習,還沒有考慮過,如果這邊真的也過了,我會再看看父母、您還有霖的意見?!闭f得快了,她自然地用了對他的私人稱呼。 “人大這邊讀幾年?” “……兩年。” “去英國也是一年制?” “對。”田芮笑心里百般難受。之前不跟莊久霖說,是因為他的確一直默認她和去年報的一樣,從未再問過她。可現(xiàn)在……她決定說:“叔叔,我今年報了北大?!?/br> 莊徐行稍怔:“噢……他告訴我是人大。” “他還不知道,”田芮笑的眼神里有請求,“我想等有結果再說?!?/br> 莊徐行領會到了,輕輕點頭,算是答應。然后說:“那就更有優(yōu)勢了,如果在北京的話,你想去3C或者四大國有總行,又或者考公,都是有競爭資格的。外資比較看重海外背景,你從小英語教育環(huán)境很好,之前幾次交換也都是名校,時間也超過一年,進外資的門檻是夠的,進去之后,咱們往上走就好辦了?!?/br> 莊徐行說話句句直白,信息龐大,言簡意賅。田芮笑都還來不及消化,他便拋磚引玉般地道出了最后一句:“浦越每年都有收北大應屆生,做到高管的話,這個起點夠了?!?/br> 田芮笑一震,怔怔地看著他:“叔叔……” “你不會讓我失望的,”莊徐行眉頭一挑,“對吧?” “不會!”她宣誓般吶喊,“不會!” 莊徐行給自己倒了杯茶,田芮笑想起身幫忙,被他抬手制止。之后他將一杯茶推過來,說:“安神的,放心喝?!?/br> 田芮笑又一次道謝。她慢慢喝下,在微澀的茶味里聽見了莊徐行苦澀的聲音:“我跟他mama感情不太好,他小時候我們很少在他身邊。后來他mama過世,他又在國外好幾年,其實那時候我每次見他都覺得他長得不太一樣,原來是因為我上一次見他已經(jīng)過去很久很久了……” 田芮笑只做一個安靜的聽眾,她知道,莊徐行只需要這樣一個安靜的忠實聽眾。 “后來他畢業(yè)到了香港,我知道其實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北京,該不該回來跟我這個不熟悉的父親做同事……” “那時候我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不好了,我叫了他很久,他才終于肯回北京。本來以為他回家以后,我們就有很長的時間慢慢修補關系,沒想到……” 莊徐行閉上眼睛,久久沉默。待他睜開眼,眼睛似乎陷得更深了,他看向那邊的女孩,輕輕卻又珍重地囑托道:“好好照顧他?!?/br> 田芮笑雙眼通紅,卻保持著笑容,答應:“好?!?/br> …… 時候不早了,莊久霖下來之后不久,便送田芮笑回了家。將近凌晨,街道空蕩,他一邊開車,一邊肆無忌憚地握著她的手。 “叔叔記我的事記得很清楚,”田芮笑看著他,“我去哪里交換,交換多久,我都一時說不出來了?!?/br> 莊久霖揚了揚嘴角。田芮笑挨他近一些:“他還說……我畢業(yè)了,可以去浦越?!?/br> 莊久霖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他前不久跟我說了。” 兩人相視一笑。 “還有……”她又說,“叔叔說,你去香港之后,他叫你回北京叫了很久?!?/br> 莊久霖盯著前方,過了陣子才承認:“我一直在等他叫我?!?/br> 田芮笑又疼惜又好笑:“所以,你的傲嬌其實還是跟叔叔學的。” “……什么?” “傲嬌!” 莊久霖皺起眉頭,還在努力辨析——噢,原來是聽不懂。田芮笑撲哧一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