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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泊文,走前還是忍不住勸了一句:“紀師堯就那德行死倔,你別跟他計較?!?/br>易泊文點頭,心說我要是跟他計較那我早被他給氣死了。紀師堯全然不知,裹著被子睡得安安穩(wěn)穩(wěn),第二天醒來只覺得餓。家里沒現(xiàn)成吃的,冰箱里就兩袋面包還是易泊文買的,紀師堯拿出來看了看,已經(jīng)過期了只能丟到垃圾桶。正愁著呢,鄭曉銘電話就打過來了,“你人呢?”“在家呢?!?/br>“沒點別的事?”“沒啊,就是挺餓的要不您給我送點吃的來?”“滾蛋!”鄭曉銘直接掛了電話。紀師堯對著電話嘆氣,鄭曉銘這脾氣往壞了說就叫狂躁癥。誠達那邊的活已經(jīng)開始收尾,他頂多再干一個禮拜就能撤了,昨天易泊文突然出現(xiàn)給他整得都有陰影了,他倒是不怕見易泊文,他就怕人家不想見到他。可無論怎么說,活還是得干。接下來幾天倒還真沒見著易泊文,直到他把誠達那邊的工作做完了,也沒再見過易泊文。鄭曉銘天天催他回事務所,回去了等著他的就是積壓的工作一堆,他不喜歡在家工作,就直接在事務所熬夜。鄭曉銘也沒走,大晚上的兩個人煮了一壺咖啡,對著喝。“我怎么淪落成這樣?!奔o師堯搖著頭嘆氣。鄭曉銘坐在窗邊掃他一眼,“你就知足吧,跟易少和好了吧?”“沒呢?!奔o師堯有些泄氣。“還沒呢?他不是都去找你了嗎?”“什么時候?”紀師堯心說我怎么不知道。“上個禮拜啊,你喝醉酒我送你回家那天?!编崟糟懟貞浀溃拔医o他開了門啊,他沒進去?”紀師堯回憶了一下那天是哪一天,“你怎么不早說?”鄭曉銘:“我這不是說著嘛!”紀師堯也沒心思再加班了,拎起包就走,“桌上的文件你記得簽名,我先走了?!?/br>鄭曉銘在身后罵了一句,紀師堯沒聽清。第二天,易泊文在家收到一個快件,寄件人那一欄明明白白寫著:紀師堯。他拆開一看是一張旅行的宣傳單,看著還挺眼熟,這還是他拿給紀師堯的。易泊文立馬給紀師堯打了電話,紀師堯心情甚好,“東西收到了?”“你什么意思?”易泊文問他。紀師堯在電話那頭笑了笑說:“你不是說要帶我去那地兒嗎?我一直等著呢?!?/br>易泊文低頭看了看手里的宣傳單,“行??!去!”紀師堯心情甚好地收起了電話,易泊文在家對著手機發(fā)愣,紀師堯讓你去你就去,你還能不能有點脾氣了!想著想著就樂了,他是真想紀師堯了。那天晚上,鄭曉銘給他開了門他也沒在紀師堯那兒多呆,他怕紀師堯突然間醒了,他不知道該跟紀師堯說點啥。說我們和好吧?那可不行,這樣他也太沒脾氣了。易泊文前段時間總去一家俱樂部,早晨送完紀師堯去上班直接就去俱樂部報到,紀師堯下班的時候他還在俱樂部,還得紀師堯去找他。紀師堯看過他攀巖,易泊文平時就挺帥的,攀巖的時候更帥。他每天在那爬來爬去,紀師堯還真有點發(fā)愁,他這樣子太招人。那天下班早,紀師堯在路上買了一袋糖炒栗子,打算邊等他邊剝著吃,可易泊文那天沒攀巖,也沒穿運動服,坐在邊上跟人談事。紀師堯喊了他一聲,“易泊文。”談就談,靠那么近干什么!易泊文回頭朝紀師堯招了招手,回頭接著跟人談事。紀師堯看了看易泊文身邊的那男的,小樣長得挺好,不過估計年紀還小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紀師堯湊近了才知道他們在聊什么,這家俱樂部除了攀巖還會帶背包客到一些沒怎么開發(fā)的景點,他倆談的就是這事,跟易泊文談的人是這俱樂部的一個向導,去的是葉子嶺。易泊文跟紀師堯介紹,“這位是方教練,別看他年輕,經(jīng)驗特豐富?!?/br>紀師堯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他經(jīng)驗豐富不豐富的跟紀師堯沒關系,不過易泊文笑那么開心事是怎么回事?方教練跟紀師堯打了招呼,“別客氣,叫我方進就好,”然后轉頭跟易泊文說:“易哥我還有點事,你隨時聯(lián)系我啊?!?/br>方進走開后,紀師堯問:“你想去?”易泊文把一份類似宣傳單頁之類的東西塞進包里,笑得特神秘,“帶你去散散心,包你滿意?!?/br>滿意的是你吧!易哥!紀師堯把整袋栗子遞給他,“回家給我熱一下?!?/br>易泊文摸了摸袋子,問他:“這不是熱的嗎?”紀師堯沒搭理他,讓你熱就熱,瞎廢話什么!他直接往門口走,突然聽到易泊文在他身后笑了起來,他追上紀師堯,“哥,你吃醋的方式真特別!”紀師堯還是沒搭理他,易泊文繼續(xù)在紀師堯耳邊絮叨,“真不是那回事,這不是看你最近工作忙嗎?想讓你放松一下,你要不喜歡他,咱換個向導?”易泊文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太逗了,紀師堯沒忍住笑,“你煩不煩,不換!”易泊文跑前頭給他開車門,嘴上還說著:“行,聽你的,全聽你的?!?/br>易泊文以為紀師堯是真的不待見放進,這事他也就沒再提。這都過了快兩個月了,紀師堯也不知從哪找著的那張宣傳單頁,易泊文明明記得自己扔掉了??!易泊文對著宣傳單較了半天勁,最終還是掏出手機給方進打了電話。要去登山得準備的東西挺多的,易泊文在儲藏室里倒騰了半天,出來時說:“你這里怎么就沒點戶外裝備呢!”紀師堯樂了,“我家非得有個帳篷才正常?”易泊文對著他沒脾氣,只好先問他:“咱們走了,卷毛怎么辦?”跟團去葉子嶺得兩天,在山里過夜,第二天才回城,總不能把它也帶去,紀師堯要是單獨把卷毛留家里,喬執(zhí)安能哭給他看。紀師堯沒想過這事,“放寵物醫(yī)院?”易泊文覺得不靠譜,卷毛又沒病,“要不放林喬那兒去?”紀師堯搖頭,“得跟喬執(zhí)安商量一下?!?/br>他們定的周末去,所以這事不急,還有兩天呢。紀師堯窩在沙發(fā)里給喬執(zhí)安發(fā)微信,易泊文在廚房做飯,他倆晚上都不習慣吃太多,所以易泊文做晚飯也就越來越隨便,有時候煮倆玉米棒子就對付了。今晚易泊文在廚房鼓搗了半天,也就端了兩碗面出來。有時候紀師堯真覺著讓易泊文做飯這事太難為他了。吃完面,紀師堯問他:“你今晚留我這,還是回去?”“回去,”他收著碗,“我去拿點裝備,帳篷什么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