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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紀(jì)師堯給帶溝里去了,把卷毛也給帶溝里去了。易泊文也笑了,直說他閨女真懂事。這人可真不要臉,喬執(zhí)安好不容易把卷毛給拉扯大,怎么成他閨女了?搬家的事終于提上日程。紀(jì)師堯在這住了三年,東西不少,提前一個禮拜就開始整理。與其說是整理,倒不如說這是一個丟棄的過程。家具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了,不常穿的衣服也都不要了,還有一些沒什么意思的飾品掛件什么的……“我都不知道有這么多東西?!奔o(jì)師堯有點被嚇到,他一直覺得他家是以精簡為主的,連家具都沒多擺。“也不全是你的?!币撞次牡?。紀(jì)師堯深以為然,光是易泊文的衣服就能裝好幾箱。最終收拾出來要帶走的東西都堆在客廳,紀(jì)師堯看著這一堆東西,問易泊文:“那咱們接下來住哪里?”易泊文樂了,“我還以為你不問了呢!”“我沒顧上。”“你是心大!”易泊文樂得不行,“下午帶你去看,你一定滿意。然后咱們一起去挑家具?!?/br>紀(jì)師堯沒什么意見。易泊文選的這套房子,是從他爸新開的樓盤里挑的,半年前就讓他哥給他留著的,室內(nèi)設(shè)計是他哥親自把的關(guān)。地方比他們原來住的地大了一倍,離他倆工作的地都更近,距離紀(jì)師堯的事務(wù)所只有十分鐘的車程。易泊文說:“二樓咱倆各有一個工作室,中間放設(shè)備,有時間了咱們就在家看電影,你要是喜歡唱歌,咱們在家一套卡拉OK的音響設(shè)備。”紀(jì)師堯覺得他太夸張,“還是不用了,能看電影就行?!?/br>“對,再買一臺機子炸爆米花?!币撞次难a充。紀(jì)師堯看他那興奮的樣子不忍心打擊他,但是爆米花什么的真的會不會太幼稚嗎??但是易泊文高興就好。易泊文又拉著他去看陽臺,他指著一個方向說:“你看,這邊能看到海?!比缓笥謸Q了一個方向,“這邊能看到我的工作室。”“你的工作室?”紀(jì)師堯跟第一次聽說似的。易泊文的工作室做得不錯,影視項目也開始啟動,雖然他哥幫了他不少但是大頭都是他自己啃下來的,“是啊,我早說養(yǎng)你沒問題了?!?/br>紀(jì)師堯樂得不行,“怎么還想著這個呢?!?/br>“忘不了?!币撞次恼J(rèn)真地說,要是紀(jì)師堯真能安心讓他養(yǎng)著該多好,這樣他就永遠(yuǎn)都跑不了了。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還需努力啊。搬家的事情搞定之后,紀(jì)師堯正式邀請了喬執(zhí)安和凌煊,以及鄭曉銘。鄭曉銘在年后就宣布了跟花花戀愛的消息,他問:“我多帶個人,不介意吧?”這倒是提醒紀(jì)師堯了,易泊文見到花花會是什么反應(yīng)?既然是聚會,易泊文也邀請了林喬和他meimei。因此所有人聚在一起之后,尤其是花花出現(xiàn)之后,局部氣氛明顯有些古怪。鄭曉銘把人護得很好,“都盯著我的人看什么?不是說看片嗎?”易泊文給他們放了一部好萊塢。紀(jì)師堯忙著偷笑,易泊文發(fā)現(xiàn)了,問他:“你故意的吧?”“沒啊?!比缓蟀咽掷锏谋谆ㄟf給大家。易泊文真的在家放了一臺爆米花機,雖然預(yù)感到不久的將來這臺機子要落灰……溫居之后,生活漸漸重新回歸到柴米油鹽的平靜。易泊文工作更拼了,簡直忙得不行,每天都在趕各種畫稿,跟瘋了一樣。紀(jì)師堯也勸過他,讓他別這么拼,可易泊文并沒有聽他的。突然的一天,他們收到了來自紀(jì)爸爸的信。內(nèi)容如下:我跟你的mama一直都很感謝你來到這個世界,因為有你,我們才有了為人父母的身份。這其中的滋味你還不能體會,我只能告訴你,喜大于悲,樂大于苦。寫這封信其實是你母親要求的,有些事情我們要講給你聽。你是我們的兒子,盡管有的時候連我們都會走偏了,覺得無論如何你該按照俗世的幸福走下去,這樣至少有很多人可以陪著你。就算你找不到愛的人也沒有關(guān)系,以你的聰明大可以找一個溫柔的女子共度一生,可到頭來這些話都是隨便說說。你是我們的兒子,你在我這里只能幸福,真真正正的幸福。我跟你媽都不傻,都能看出你和別人不同。你最終會走上一條與我們的期待相違背的道路,這對于我們來說,接不接受都是其次,我們只希望那時候的社會已經(jīng)可以包容你的不同。那對于我們來說,才是最大的安慰,比你娶妻生子更令我們高興。也許可以讓你那位特殊的朋友也看一看這封信,讓他知道在這個世上,還有兩個人為了愛著你,愿意站到世俗的對立面。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第19章第19章番外、我在路邊攔了輛車回家,易泊文又給卷毛畫像呢。喬執(zhí)安前幾天體檢結(jié)果不太好,凌煊帶他出去散心,卷毛又放我這來了。我湊過去看了看,不贊同道:“咱卷毛沒這么可愛吧?”“這是藝術(shù)!”易泊文指了指卷毛趴著的椅子,“你坐那兒去,抱著卷毛?!?/br>我過去抱起卷毛直接往外走,易泊文簡直走火入魔,還藝術(shù)呢,卷毛就是個小蘑菇頭跟可愛什么的沒關(guān)系,我不能慣他這毛病。易泊文在書房喊了兩聲就沒動靜了,他這種沒畫完不停筆的習(xí)慣簡直強迫癥,得治。晚上吃完飯,我在客廳玩拼圖,他在邊上看著時不時提醒我一下。卷毛也不知從哪里竄出來,它這一下毀了我三個小時的成果,易泊文趕緊把卷毛抱起來,“你別生氣,我陪你一起拼?!?/br>“行吧?!蔽矣悬c無奈。拼著拼圖,他問我:“聽鄭曉銘說你們事務(wù)所最近有點麻煩?”我抬頭看了看他,覺得他管太多,“沒什么事,你放心?!?/br>“嗯,橫豎你還有我呢?!彼f。“不拼了?!蔽野哑磮D往墻邊一推。易泊文抬頭看了我一眼,“你一直這么沒耐心?!?/br>“哎,也不是,就是突然……”“突然什么?”他笑了笑,“我后天得去趟青島,剛好你也沒什么事,一起去吧?”青島?我問他:“你去青島什么事?。俊?/br>“有個朋友在那邊開了個畫廊,”他一邊收拾著散落在地上的拼圖,一邊說,“我讓他給我留了幅畫,我舍不得寄所以自己去拿,你去不去?”“去!”干嘛不去!這回去青島,易泊文沒有訂機票,他買了兩張動車票,非要坐動車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