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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下,轉(zhuǎn)身走了,劉廚子上前追了兩步又停住了,這時候祁明心又動了,上前對阿娟說道:“阿娟,最近老爺也不吃蜜棗糕,我有空,我送你過去吧?!?/br>“喂……”劉廚子一句話沒有說出口,倆人已經(jīng)走遠了。晚上的時候祈明心故技重施,又把阿娟送了回去,可把劉廚子一張臉都愁出了褶子。……作者有話要說: 新晉攪屎棍……☆、第二十三章 出言試探次日晚上,阿娟又來拿食盒,祁明心這次招呼都沒打,直接把人截走了,去前廳的路著實有些長了,祁明心狀似無意的問道:“我們這府里的人都怎么樣,你且給我講講,萬一日后出什么事情,我也好避著點。”阿娟像是有些謹慎的樣子,左右看了兩眼才小聲說道:“這府里人脾氣都不錯,除了震軒少爺,你見到他們可千萬要當心別出什么紕漏。只是他當下被老爺派去了外地,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見他了,具體去哪我也不曉得;老爺脾氣那是頂好的,待人也和善;要說對我們最好的,那當數(shù)白管家人了,你看那廚屋周圍布置的那般雅致,都是他讓弄的……”她歪著頭,又仔細想了想說道:“還有小姐,我們小姐叫秦晗,聽說前幾日離家出走了……”……祁明心心下覺得奇怪,這秦建的一雙兒女簡直是絕了,一個被擄走,一個竟然離家出走。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臉覺得詫異的,他自己可不就是三天兩頭偷溜出谷么。……眼看到了戌時,祁明心還沒有回來,劉廚子就有些坐不住了,他本想今晚找他聊一聊的。這眼看祈明心沒回來,倒是白管家過來了一趟,說是這兩天的菜怎的做咸了,劉廚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是自己不小心把鹽放多了,好在白管家并沒有苛責他,只是讓他下次注意。劉廚子這心里撥涼撥涼的,一直在廚屋門口等著。臨近亥時,祁明心才拎著食盒回來,當下就被坐在門口的人嚇了一跳,這劉廚子站了起來,猶猶豫豫半天,才開口問道:“你和阿娟……和阿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你已經(jīng)娶親了嗎?怎么還和阿娟這樣……”祁明心挑了挑眉,心道,這悶葫蘆好歹是開了竅,于是便繼續(xù)逗他道:“那沒事,我喜歡阿娟,只要阿娟不知道我娶親了就好。”說完他就繞過這廚子,想要進屋放食盒,可誰知這廚子這會卻像是把這一輩子的怒火都燃起來了,臉漲的和那關(guān)公似的一樣紅,扯住祁明心前胸的衣服,語無倫次的說道:“你……你怎能這樣,我原以為,以為你是個好人,可不曾想到你居然是這般的人面獸心!你離阿娟遠點……”“你是阿娟什么人,輪的到你說話嗎?”祁明心不依不饒,趁機下了一記猛藥。“你……”顯然這老實人不是祁明心的對手,這兩個回合間已經(jīng)落了下風。沒想到下一瞬間,卻是祁明心捂著臉“嘶”的叫了一聲,竟然是這劉廚子一拳頭糊在了他臉上,他詫異的看著劉廚子,終于在這人身上看出點勇氣來,也算當?shù)蒙虾脻h一條了。莫名的,祈明心怎么覺得這會自己賤兮兮的呢,這不是找打是什么?突然從旁邊竹林里跑出來一個人,瘦瘦小小的,可不就是劉廚子的心上人阿娟么,這下劉廚子也慌了,手足無措,阿娟卻是連個眼神都沒給他,扶著一旁的祁明心說道:“你怎么樣,疼不疼,你把手拿開,我看看臉……”劉廚子一臉內(nèi)疚的看著自己的手,又抬眼對阿娟說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你,你……”阿娟抬起頭看著他,眼里隱隱像是有淚光閃過,沒等他把說完就打斷了他:“我什么我,你現(xiàn)在還管這些做什么。”劉廚子聽了這話,呆住了,像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嘴里不停的說著:“不,不是的,不是的,我本是鐘意你的……只是我家里上面還有個八十幾的老母親,下面還有三個弟弟,而且,而且,我比你大那么多,這樣,這樣你也愿意嗎?”阿娟淚眼朦朧的點了點頭,像是仍然有些委屈,只聽她說道:“莫非我在你心里竟然是這般膚淺之人,你至始至終都沒有詢問我的意愿,就自作主張的幫我做了決斷,怎么的會有你這樣的人!”她說完就背過身,抬起手擦了擦眼淚。劉廚子見心上人這樣,心里五味陳雜,好久他才說道:“先前是我不對,我……我不該把你往外推,我以后一定會對你很好的,你……你可千萬要相信我。”老實人活了三十幾年,估計也沒說過什么花言巧語,來來去去就是那句相信我。阿娟仍舊背對著他,沒有說話,這劉廚子鼓起勇氣,做了一件估計是這輩子第一次做的事情,他上前把阿娟輕輕的摟在了懷里,這手眼看都沒地方放了。祁明心看的直想笑,連忙捂住眼睛,口中不停的說道:“哎呦,哎呦~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他一顆心好歹落到了實處,把食盒就地放下,邊捂著眼睛邊往外走,嘴里還不停的說道:“這樣就對了嘛,喜歡的人必須要靠自己保護才行吶~你這樣不停的把她往外推,你怎么知道她會碰到什么樣的人呢……”阿娟這會眼淚“嘩嘩”的流下來了,又像是笑著,又像是在哭,臉也是紅著的,劉廚子也是一臉尷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沖著阿娟傻呵呵的笑著……劉廚子這才意識到是自己沖到,誤會好人了,他一臉愧疚的看了看那邊那裝腔作勢捂著眼睛的人。祁明心無所謂的朝后擺了擺手,樂呵呵的走了回去,他摸了摸嘴角,起碼他這一拳不能白挨不是,得找人安慰一下他才行,于是他又鬼鬼祟祟的翻窗進了那人的屋子……卞昱清正躺著睡覺,朦朦朧朧中聽到窗邊“咔擦”響了一聲,他睜開眼,一個黑影直直的撲向了他,他直覺翻身到一旁,黑影撲了空,就聽到祁明心直直的“嘖嘖”了兩聲:“這么警覺,不愧是和我一起入府的男人?!?/br>“……”卞昱清無言以對。才一個晚上沒見,這人的話怎么又變多了?祁明心側(cè)躺著,看著保持這警覺姿勢貼著墻的那人,拍了拍身旁的床鋪,故作輕佻地說了句:“小娘子,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br>卞昱清只覺這人是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亢奮的有些異常,就像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得,他慢吞吞的挪過去了一點,誰知這膽大包天的馬上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他剛想要把手拿下來,祁明心就開口了,只聽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這兩天和阿娟聊了不少事情,知道這府里不少秘辛不說,還打聽到一件事情,這秦建的兒子叫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