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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她看到了莫寶兒無名指上戴著的鉆戒。在陽光下,是那么的刺眼。 簡直在笑話她的無能。 香醇清雅的茶香彌漫在書房。 陳孝靖給他們分別倒了一杯茶。 有天大的事,喝完茶再說。 任重飛快地喝了一小口,他是急脾氣,直接問:“孝靖,尼瑪昨天嚇死我了。突然說取消訂婚儀式,我以為你和寶兒吵架了。尼瑪你電話也不接,我都腦補了你被家|暴了。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陳孝靖回:“寶兒暈倒了?!?/br> 任重擔(dān)憂道:“沒事吧?去醫(yī)院檢查了嗎?” 他突然右手握拳砸在左手心里,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不會是,寶兒懷了吧?你小子牛逼!” 陳孝靖:“……” 陳孝靖轉(zhuǎn)頭去看蔣思琪,開口問:“思琪,許默人在哪?” “你找她?”蔣思琪劃開手機屏幕,找到通訊錄,“我這里有她的手機號?!?/br> 任重雖然一向站在陳孝靖這一邊,行走的雙標,但也看不下去了?!靶⒕?,尼瑪你都要跟寶兒訂婚了,還想著許默干嗎?寶兒對你一心一意,你別腳踏兩只船。做人真的不能這樣啊?!?/br> 陳孝靖無視了任重的叨叨念,眼睛繼續(xù)看著蔣思琪,加重了語氣,又問:“思琪,許默到底在哪里?” 任重的“尼瑪”正要飆出口,但看陳孝靖面色極為嚴肅,不像在開玩笑,他的心咯噔一下。 蔣思琪心里有鬼,不敢看陳孝靖,“不是你不想見到她,讓她離開公司嗎?” “她是假的!”陳孝靖站了起來,不由得拔高音量,“思琪,我最后再問你一遍,許默在哪里?” 蔣思琪十指緊緊交纏,沉著臉,沒有作答。 空氣似乎凝固了,氣氛變得焦灼起來。 “孝靖,怎么了?許默她不是一直找不到嗎?”任重抓著他的肩膀,問。 “知道為什么一直找不到許默嗎?”陳孝靖放在身側(cè)的雙手握成拳狀,“因為許默這個名字根本就是假的?!?/br> 蔣思琪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任重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么?什么假的?名字怎么是假的?” “我滿世界去找她,可她其實一直就在我的身邊?!标愋⒕秆廴Πl(fā)紅,聲音也哽咽了,“她生病了,我沒有好好照顧她。她甚至就在我面前生了孩子,可我都不知道那孩子就是我的!這些年,她們母女漂泊在外,受人欺負,我卻什么都不知道。” 蔣思琪聲音低低的,眼眸深處透出世界開始崩潰的死寂和絕望,“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任重腦子一團漿糊,“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陳孝靖深吸一口氣。他記得莫寶兒的話,他不發(fā)火,他慢慢說:“許默就是寶兒?!?/br> 任重愣了一下,“什么?” “貝兒就是我的親生女兒?!?/br> 這一個又一個炸|彈拋過來,炸得任重已經(jīng)思考無能了。 他接連喝了好幾杯茶,理了理亂糟糟的腦回路,“不對啊,思琪你見過許默的。你怎么不知道她就是寶兒” 蔣思琪低著頭,一聲也不吭。 任重終于回過神了,“尼瑪你故意不說,對吧?思琪,你看著孝靖為許默焦頭爛額,你怎么能忍心?你看著寶兒不明不白大著肚子,被人指指點點,你怎么能忍心?” “我怎么不忍心?”蔣思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心底筑建了多年的堤壩轟然倒塌,那些一直壓抑著的不甘與憤懣像洪水般奔涌而出。 她的精神已然崩潰,歇斯底里地叫道:“我喜歡孝靖有錯嗎?除了我之外,我不想看到其它女人跟孝靖在一起。尤其是莫寶兒!我得不到孝靖,她也別想得到!” “所以你就找了個假的許默來騙我。”陳孝靖手指也越收越緊,手背上的經(jīng)脈都猙獰畢現(xiàn)。 蔣思琪恨得咬咬牙,“可惜她太不中用,你連看都不想看她。” “因為她根本就不是許默。”陳孝靖冷然著臉,又說,“思琪,你聽好了,我這輩子只愛一個女人,她就是寶兒。不管她是莫家大小姐,是許默,是傻寶,還是現(xiàn)在的寶兒,我都愛她?!?/br> 蔣思琪面如死灰,哭著跑了出去。 任重連連嘆氣。 這都造的是什么孽啊。 陳孝靖拉開窗簾,耀眼的陽光照射進來。 抬頭是碧藍色的天空,像是大塊大塊的水晶,剔透晶瑩。 冬天已經(jīng)過去。 春天悄然到來。 今年的春天,想必非常的溫暖。 他低下頭,瞧見莫寶兒和貝兒正在蕩秋千,臉上全是幸福開心的笑容。 陳孝靖飛快下樓,來到花園。 “哥哥!” “爸爸!” 莫寶兒和貝兒看到他,同時向他跑去。 陳孝靖笑著張開雙臂。 寶兒,貝兒,我的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