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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wù)員們自覺散開,開始為一天的忙碌做準(zhǔn)備。曲宴寧重新把貓放在高腳凳上,跟他抵了抵額頭,溫聲道:“你在這里玩,我去做事?!?/br>謝祈瞇著眼睛按了按他的臉頰,愉快的甩著尾巴喵了一聲。曲宴寧這才放心的去后廚忙碌。今天的生意依舊火爆的很,曲宴寧的燒烤店口碑之前就在網(wǎng)上傳了開來,不少老饕都慕名過來吃過。只是廚師只有曲宴寧一個,實在忙不過來,加上他之前擺攤實在是有些隨性,經(jīng)常說不來就不來,現(xiàn)在終于開了固定的實體店,可把不少老饕都高興壞了,所以開業(yè)這兩天捧場的人格外的多。只是沒想到就算有了固定的店面,吃不到的還是吃不到,曲宴寧歉意的給沒吃上顧客們發(fā)烤串。這還是他見剩下的食材越來越少,人越來越多,當(dāng)機(jī)立斷留下來的。rou串烤的金黃,剛剛離開烤架,還在滋滋的冒著油星,烤rou的香氣從廚房里傳出來,饞的等位的顧客溜溜的冒口水。曲宴寧用托盤端著大把的烤串出來,臉頰邊的小酒窩又甜又軟,說出來話卻傷透了顧客的心,他說,“各位不好意思,店里的食材已經(jīng)售完,今天得打烊了。”說著他就端著托盤開始發(fā)烤串。有等的久的顧客黑著臉不高興,畢竟換誰在這聞了這么半天香味兒,卻連根毛都沒吃著,那必須很生氣。但是等到烤串送到眼前的時候,非常的不高興的顧客們還是拿了烤串,等熱乎乎的烤串吃到嘴里,濃郁的rou香在口腔爆開,剛才還很生氣的顧客們就嗨了,挨挨擠擠的把曲宴寧圍在一起,伸著手想再多討兩串。曲宴寧帶著笑容把一堆盤的烤串分完,歉意的讓大家明天再來。有顧客一遍吃烤串一邊口齒不清的抱怨,“小老板你每天都得多準(zhǔn)備點食材,不然那這么早就賣完打烊了,還怎么賺錢?”“都是rou,進(jìn)多賣不完明天就不新鮮了?!鼻鐚幉缓靡馑嫉男π?,新店開張后,他進(jìn)貨都是挑的品質(zhì)好新鮮的,當(dāng)天賣完,第二天清早再讓人送,所以每天就那么多量,賣完了就沒了。顧客們遺憾的咂咂嘴,三三兩兩的離開,小聲討論著明天得早點過來。夜幕已經(jīng)低垂,外面街道,路燈霓虹閃爍,把這個城市暈染的五顏六色,曲宴寧抱著貓坐在坐在收銀臺前數(shù)錢,嘴角的笑容就沒淡下來過。謝祈趴在他肩膀上,看他數(shù)了一會兒就沒興趣了,不明白人類為什么這么喜歡這種散發(fā)著臭味的紙幣。他打著哈欠在曲宴寧脖子邊蹭了蹭,把自己團(tuán)成一團(tuán),半闔著眼睛養(yǎng)身。等店里收拾干凈,給大家發(fā)了獎金之后,曲宴寧才關(guān)上大門,最后一個離開。抱著貓慢悠悠的回家,碰上路上有賣哈密瓜的,哈密瓜獨有的甜味在空氣中散開,曲宴寧吸吸鼻子,腳步一轉(zhuǎn),走到三輪車前問價。這樣的路邊流動攤價格比水果店便宜一些,曲宴寧買了一整個,攤主熱情的裝好后遞給他。于是曲宴寧手上又多了一個哈密瓜。回到家,楚周正在敷面膜,客廳的餐桌上還有吃完的外賣盒子,楚周癱在沙發(fā)上,手指在臉上輕輕的按摩,見他回來了,小幅度的動動嘴唇跟他說話,“這么早就回來了?”曲宴寧把哈密瓜拎進(jìn)廚房,清軟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生意好,提前賣完了?!?/br>楚周趿拉著拖鞋走到廚房邊,伸著脖子看他切哈密瓜,“切小點啊?!?/br>把切好的哈密瓜端出來,曲宴寧用牙簽插了一片喂貓吃,謝祈先是伸舌頭舔了舔,覺得甜,這才張嘴將瓜叼到嘴里,慢慢的吃。曲宴寧拿著紙巾隨時給他擦下巴上汁水,伺候的十分周到了。楚周嫉妒的看了一眼,忿忿的塞了兩塊到嘴里,連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對了,今天店里有人來找你,”曲宴寧喂著貓,忽然想起來白天的事情,斟酌著語言,小心的觀察楚周表情,“說是你家里人,還說你媽生病了?!?/br>一起住了這么久,曲宴寧從來沒見過楚周的父母親人,更沒有聽他提起過,看起來似乎跟家人關(guān)系不太融洽的,現(xiàn)在這人忽然找來,想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楚周動作一頓,隨后若無其事的又插了一塊哈密瓜塞到嘴里,只是他張嘴幅度大了很多,沒有再小心翼翼的注意著臉上的面膜,“是嗎,那人長什么樣?還說了什么嗎?”“沒有說什么了,”曲宴寧搖搖頭,把男人的外貌描述給他聽,“看起來有四十多歲了,左邊腳跛著,穿的衣服很破舊,說話像是北方口音?!笨雌饋硐袷悄膫€偏遠(yuǎn)的山村里出來的。“你認(rèn)識嗎?”曲宴寧小心翼翼的問,“我怕是壞人,就說不認(rèn)得你,要是你認(rèn)得,下次他再來,我再跟他說?!?/br>話是這么說,但是曲宴寧直覺楚周不會想見到這人,果然,就見楚周搖了搖頭,又塞了一片哈密瓜到嘴里,動作依舊是懶洋洋,臉上的神情卻莫名很冷,“我不認(rèn)識,下次再來,你也別理,趕出去就行?!?/br>他嚼了嚼嘴里的哈密瓜,卻嘗不出甜味了,心煩氣躁的把面膜撕下來,楚周起身道:“我有點困,先去休息了。”曲宴寧擔(dān)心的看著他背影,張了張嘴卻沒有問出口。這到底是楚周的家務(wù)事,曲宴寧雖然擔(dān)心,卻不愿意主動去揭人傷疤,連提都不愿提的家人,背后肯定不會是什么愉快的回憶。屋里的兩人都心事重重的睡了。謝祈窩在曲宴寧頸窩里,嗅著青年身上好聞的香味,發(fā)出愜意的小呼嚕聲。……“呃??!”陰暗的巷子里傳來一聲痛呼,男人微微駝著背,小心的解開包裹嚴(yán)實的衣服,他的衣服已經(jīng)很破舊,洗得發(fā)白的布料上透出黑紅的血跡,男人忍著痛把跟傷口黏在一起布料撕開,徹底露出里面腐爛的血rou。男人神情驚恐的看著手臂上腐爛的傷處,“怎么會這樣……”他已經(jīng)是村里為數(shù)不多的沒有染上著怪病的人,所以神婆才會派他出來找圣童。誰知道他千辛萬苦的順著神靈的指引找到這里,身上卻忽然長了毒瘡。“不能再等了?!?/br>男人喃喃自語,用嘴把傷口上的膿水吸出來吐掉,幾次過后,傷口露出發(fā)白的紅rou,他才再次從包里拿出一件衣服,把自己嚴(yán)嚴(yán)實實的包裹起來,神婆說過,只要把圣童帶回去,神靈就會息怒,所有人都會好的。男人抱著僅有的包裹,蜷縮在墻角里,不安的睡了過去。——“你眼睛怎么了?”曲宴寧震驚的看著楚周。楚州神情萎靡,眼睛下掛著兩個明顯的黑眼圈,他疲憊的打個哈欠,拖著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