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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助,但是他們最新傳來的消息,黑霧里全是怨魂,進去的人都已經(jīng)失去了聯(lián)系。”“我看到新聞了,你們準(zhǔn)備好人手,我直接趕去哈市,其他情況不嚴重的幾個地方也先派人守著,周圍的人讓當(dāng)?shù)卣畢f(xié)助疏散?!?/br>謝祈快速的說完,神情嚴峻說對曲宴寧道:“出事了,我要去哈市一趟,你在家里帶著?!?/br>“我也一起,”曲宴寧焦急站起來道:“我跟你一起去,就在外面接應(yīng)的你?!?/br>曲宴寧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那陣黑霧讓他沒來由的心悸,就讓謝祈獨自離開,他總是心慌的很。謝祈看他一眼,語氣全是不容置喙,“你就在家里,我很快就回來。"他說完,身形驟然變化,隨后邁開四爪,迅疾往遠處奔去。曲宴寧磨牙,看著他走遠的背影,把兩個茫然的幼崽抱進懷里,匆匆忙忙的往主院去找人。謝嚴跟曲建瓴還有曲清水三人在涼亭里下棋,曲清水看見他神情焦急,出聲問道:“什么事情這么著急?”“哈市出事了,”曲宴寧快速的將電視上看到的事情講給他們聽,“謝祈接了國安處的電話,剛剛已經(jīng)趕去哈市了?!?/br>“先別急,我們?nèi)タ纯辞闆r。”他們回屋,找到曲宴寧看得那個臺,新聞已經(jīng)結(jié)束,換成了其他的節(jié)目。曲宴寧打開電腦上網(wǎng)去搜,網(wǎng)上的好幾個錄播視頻點進去都顯示被刪除,登錄微博,微博上也是一片叫罵聲跟胡亂的猜測。“應(yīng)該是有政府部門介入了,”謝嚴道:“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那絕對不能在網(wǎng)上大規(guī)模的流傳?!?/br>曲宴寧在視頻網(wǎng)站搜索關(guān)鍵詞,仔細的查找,點擊率高的幾個視頻都已經(jīng)無法播放,他點了一個新上傳的視頻,竟然點開了。視頻應(yīng)該是上傳者用手機在現(xiàn)場錄的,里面的聲音很嘈雜,視頻里是剛才曲宴寧在電視上看到的小區(qū)。小區(qū)整個被黑霧籠罩,黑霧里看不清面孔的怨魂表情猙獰,掙扎著要出來。“霧里面……有東西……”手機里忽然傳出來一道顫抖的女聲,聽聲音還很年輕,視頻界面猛然晃動了幾下,似乎是手沒有拿穩(wěn),在抖動。“有東西要出來……我看見了……霧里面有鬼……”視頻到此戛然而止。“現(xiàn)在怎么辦?”曲宴寧神情凝重,他移動鼠標(biāo),想要再重新播放,卻發(fā)現(xiàn)這個視頻也已經(jīng)被刪除。曲建瓴跟曲清水對視一眼,曲清水道:“這個陣法……有些眼熟。”曲建瓴顯然也想到了什么,他遲疑道:“島上有動靜嗎?”曲清水搖搖頭,說沒有。曲建瓴沉吟,“如果不是他,那陣法怎么會啟動?還是說我們猜錯了,是其他人設(shè)下的陣法?!?/br>“你們在猜什么啞謎,”魏鳳晴道:“如果有線索,就說出來,大家一起分析?!?/br>曲清水征詢的看向曲建瓴,曲建瓴點點頭,“說吧,非常時期沒必要墨守成規(guī)?!?/br>“等等,我先去拿個東西。”趁著現(xiàn)在這個時機,把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既可以解決隱患,也不會把懷疑引到自己身上。曲清水回書房把藏起來的殘頁取出來,帶回去給其他人看。“這是我很早之前在祠堂發(fā)現(xiàn)的?!?/br>曲清水把殘頁交給曲建瓴,“上面記載了先祖還有魔人的事情?!?/br>曲建瓴仔細端詳著殘頁,忽然道:“這種紙張……是曲家特制的紙張,除非要續(xù)族譜或者有重要事件需要記錄保存,才會以特制紙張書寫?!?/br>曲清水一愣,“族譜不是放在……”曲建瓴打斷他,“去看看就知道了?!?/br>曲宴寧接過殘頁看完,這才知道,家主一脈一直長居島上還有這樣的隱情,他看向曲清水,神情內(nèi)疚。曲清水拍拍他頭,“你不用往心里去,這都是我自己選擇的路?!?/br>“先辦正事吧?!?/br>曲宴寧點點頭,一行人去了祠堂。祠堂正堂供奉著先人牌位,側(cè)后方的兩個耳房,一間放著曲家人的長明燈,一間,則存放著曲家歷代的族譜等重要的書籍。“應(yīng)該就在這里面,先找找看。”曲建瓴道。幾人分散開來,一人負責(zé)一個書架,小心的翻找著。曲宴寧一排一排看過去,每本書都拿起來翻一翻,謝小寶跟謝美麗也變回人形,幫忙翻找。幾書架的書,要想找出一本缺頁的來,實在是不容易。幾人翻找了大半天,卻一無所獲。曲宴寧靠著書架休息,謝小寶也走過來靠在他身上,兩個小家伙倒是也幫忙上找了不少書,曲宴寧低頭摸摸他的頭,視線卻忽然凝在了書架底部的陰影上。他讓謝小寶走開一點,自己趴下去往書架底下看,果然看到一本書就躺在書架底下。曲宴寧伸手把書拿出來,上面沾滿了灰塵,也不知道在這里被扔了多久,曲宴寧拍了拍灰塵,翻開書頁。書籍邊角有被老鼠啃咬的痕跡,曲宴寧翻了幾頁,果然就找到了殘缺的那一頁。曲清水把殘頁遞給他,曲宴寧比了比,缺口差不多剛好能對上。“就是這個了。”曲宴寧把書攤開,讓他們查看里面的內(nèi)容,書里詳細的記載著關(guān)于先祖一家的事情,包括魔人犯下的惡行,后來曲家如何補救等等,看著像是先祖一家親近的人記錄下來的。曲宴寧合上書,看封面的名字,果然是那位先祖的同胞大哥所寫。先祖夫妻以自己的性命禁錮了魔化的曲鏡之,曲家主脈也退隱海島,但這一切并不是結(jié)束。曲鏡之留下來的噬魂陣法還沒有解決,以及……還要想辦法將曲鏡之徹底殺死。曲鏡之是人鬼之子,他的rou體脆弱,但是與之相對,魂魄就格外的強大,脆弱的rou體反而是他的禁錮。他的魂魄太強大,如果沒有絕對把握將他殺死,讓他的魂魄逃竄,反而會造成大禍,所以當(dāng)時先祖夫妻才沒有選擇跟他同歸于盡,而是全力將他封印起來。但是封印總有減弱或者消弭的那一天,當(dāng)時的家主查遍典籍記錄,才找到可以一試的方法——白虎一族的本命真火,或許可以對付曲鏡之的魂體。但是白虎一族早已為天道不容所滅族,倒是有傳言說,還有一只白虎存世,但是家主幾番找尋,卻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他不得已去找了貓族的族長,但是即使是當(dāng)時的族長,也沒有能凝出真正的赤金火。赤金火,名為赤,實際上是白色火焰,火焰無色無溫,卻能燒盡一切邪祟,是白虎族生來就會的技能。家主幾番找尋,都沒有收獲,加上之前被曲鏡之留下的舊傷,沒等找到真正解決的辦法,就已經(jīng)溘然長逝。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