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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倆只要“最佳雙男主”。這個電影節(jié)的所有獎項都要主動申評才能參與評選,而他們倆不管怎么說都要放棄其他獎項,氣得沈河差點兒背過氣去。雖然說沈河也可以不顧他們的意愿擅自做主,但他從來都不是那種霸道不顧別人感受的老板,所以被一番游說之后,只好點頭答應(yīng)。他是答應(yīng)了,但他覺得郭泓不可能答應(yīng)。他最近查了一下,這次的競爭對手都不是什么實力強勁的作品,只要他們想,就肯定能坐擁眾獎項。沈河把屈瑛瑛送回家,開車去片場,憂愁的想:完了,這回影帝一準(zhǔn)兒是聞淮的了。他覺得杜何其傻,傻得都沒邊兒了。他也覺得自己傻,竟然在明知道結(jié)果的情況下還任由杜何其胡鬧,這不是傻就是瘋了。殺青的時候,畢柏在片場哭成了一個小淚人。衛(wèi)楚陽一邊兒一臉無奈地給他拍后背一邊兒拿著卷筒紙給他擦眼淚。杜何其松了口氣,在最后一句臺詞最后一個動作結(jié)束的時候,他看著聞淮張開了雙臂。這不是什么大制作電影,但卻有他們的情懷在。聞淮抱著他,親了親杜何其的耳郭,對他說:“你太棒了。”同一天,杜何其宣布了自己合約期滿之后就會退出娛樂圈的消息,他跟聞淮手牽手地站在媒體記者面前,笑著說:“我還有更精彩的人生,會有更優(yōu)秀的后輩走到前面來,讓我們一起期待吧?!?/br>當(dāng)然很多人覺得杜何其的退出是因為聞淮,這是他們早就料到的,杜何其看不過那些人在公共平臺上胡言亂語,想去解釋,但被聞淮阻止了。“管他們干嘛?!甭劵唇K于安心地吃了頓飽飯,揉著自己鼓起來的肚子說,“過來給我聽聽,幾個月了?!?/br>杜何其哈哈大笑,湊到聞淮的肚子上親了一口。電影殺青了,但聞淮跟杜何其的工作卻還沒停止。在拍攝期間推掉的工作,聞淮漸漸都得還回去,每天到處跑,忙得不可開交。杜何其一邊在給自己之前的工作收尾,一邊配合著畢柏他們的后期工作,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比之前還忙了。一直到年末,電影快要上映了。杜何其手里的工作也沒剩什么了,站在沈河辦公室喝咖啡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有點兒恍惚,就好像人生真的有一扇門,他現(xiàn)在要推開它,走進一個新的世界。“怎么著,玩兒什么憂郁呢?”沈河進來,一身的酒味兒。“你又跟誰喝酒去了?”杜何其皺了皺眉說,“我還想今天晚上跟你去看看貝貝呢,就你這樣兒,晚上還是別回去了,省得熏著孩子!”屈瑛瑛和沈源生了個可愛的小女孩,“貝貝”是小名兒,是因為沈河說沈源小時候在家里爸媽就管他叫“寶寶”,那孩子就叫“貝貝”吧。現(xiàn)在他們還住在一起,沈河總惦記著自己搬出去住,但沈源和屈瑛瑛說什么也不同意。“我說你能不能讓聞淮說說他家老板?!鄙蚝用摿送馓祝劻寺?,皺了皺鼻子。“啊?什么意思?”沈河翻了個白眼說:“我跟他又不熟,他離婚了,為了非要找我喝酒???這周都第三次了!我看起來很閑嗎?”第60章放松一下杜何其知道沈河忙,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他們每個人都忙得腳不沾地。有家的,沒時間回家跟老公溫存,暗戀的,也沒時間思考到底什么時候適合告白。聞淮那邊又開始拍新戲了,倆人只能每天利用上廁所的工夫視頻通話看看對方。郭展翊還被姚翎垚糾纏著,他也依舊糾纏著常星。沈河跟常星倒是看起來沒什么,杜何其不知道他們私底下是不是經(jīng)常聯(lián)系,不過最近他聽說聞淮的老板郭泓跟沈河走得挺近的。郭泓十年前就結(jié)婚了,當(dāng)時還挺轟動的,對方是個高學(xué)歷外國小帥哥,據(jù)說在國外某知名公司上班,倆人雖然結(jié)了婚,但還是異地,三年前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孩子,本來對方答應(yīng)說來這邊跟他一起生活,結(jié)果上個月,人沒來,發(fā)來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他可能覺得你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倍藕纹湫Φ锰貏e欠揍,坐在沈河的老板椅上,翹著二郎腿說,“準(zhǔn)備好了嗎?”“這還用準(zhǔn)備?”沈河端著咖啡靠著辦公桌站著,胸有成竹地說,“‘最佳雙男主’志在必得,不過我真的沒想到,聞淮說到做到了。”“嗯?什么?”杜何其沒懂他的意思。沈河瞪了他一眼說:“‘最佳男主角’的獎項,他竟然真的沒有參評。”“……你竟然懷疑他?!倍藕纹淦财沧?,“我男人當(dāng)然說話算話?!?/br>沈河哼笑一聲,看著外面,一言不發(fā)地喝咖啡。下個月就是電影節(jié)了,緊接著就是杜何其合約到期的日子。一晃這么多年,他跟杜何其早就成了好兄弟,雖然合約終止了,但未來還長著,尤其是兩人還有其他的合作項目,然而不知道為什么,沈河總有種揮之不去的憂愁。這幾年里,最愛的弟弟當(dāng)了爸爸,日子過得比他這個哥哥好多了,好兄弟也結(jié)婚了,兩口子即將牽手走上紅毯,去拿“最佳雙男主”。好像所有人都在改變,而且越變越好,但他還是老樣子,不管是五年十年還是多少年,都一個人這么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往前跑著。倒也不覺得孤獨,畢竟有那么多工作等著他,可偶爾也是會覺得挺累的,想卸下重擔(dān),卻無可奈何。“老沈,我有點焦慮?!倍藕纹潆p手捧著咖啡杯,憂愁地嘆了口氣。“焦慮什么?”沈河沒有在意杜何其給他的稱呼,說實在的,他也焦慮。“感覺特別不真實。”杜何其說,“以前擠破頭都想進娛樂圈,想演戲,想出名,等到真的實現(xiàn)了,竟然想跑路了。你說,別人得怎么看我?。俊?/br>“放心吧?!鄙蚝有χ卮鹚?,“都是夸你和舍不得你的?!?/br>上映的時間比電影節(jié)開幕時間早半個月,首映禮那天聞淮跟杜何其穿了同系列的衣服,打算將恩愛一路秀到底。在首映禮上畢柏分享了拍攝電影的心路歷程,他自己說得眼睛紅紅的,杜何其聽得鼻子酸酸的。他帶著一種告別的心態(tài)站在這里,看著導(dǎo)演、看著記者、看著愛人。以后或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