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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聞淮跟著他下車,一臉莫名其妙。“你傻了嗎?”杜何其過去牽他的手,然后湊到聞淮耳邊,帶著笑意說,“來酒店,當然是開房?。 ?/br>杜何其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今天是他跟聞淮簽片約的七周年紀念日。這部電影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意義重大,值得好好慶祝一下。關(guān)于這個“紀念日”應(yīng)該怎么過,杜何其一開始做了好多個方案備選。對比之后,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慶祝方法,就是他跟聞淮在今天再一次變成中的余景和穆佳明,在真實的次元里,體驗一把自己演過的角色的人生。一對兒本是戀人的“地下情人”,在結(jié)束工作之后,偷偷來到酒店,開房,做任何想做的事。想想都覺得刺激。然而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的聞淮對這個日子完全沒有印象,他只是一頭霧水的被杜何其牽著往前走,一進房間就被抵在門上接吻。“喂……”聞淮還是完全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原本想多問幾句,可如此主動的杜何其讓他根本沒心思再去問那么多,一碗香噴噴的rou擺在面前,還非要問一下rou的做法,他可做不到。那就先糊涂著來吧,事后再問也不是不行。此刻的一切都讓杜何其興奮不已,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相思都在這一天洶涌而出,獨守空房許久的“寂寞小婦人”,終于被他男人給喂了個飽。“喂?!眱扇伺菰陔p人浴缸里,都閉著眼,一臉饜足。“嗯?”杜何其懶洋洋地回應(yīng)聞淮,等著對方說話。聞淮把腿搭在杜何其肩膀上,輕笑著逗他說:“剛才你說想我,再多說幾遍唄。”“干嘛?”杜何其一把握住聞淮的腳脖說,“你差不多就行了??!”“差不多?還差多呢!”聞淮笑了笑,任他玩弄自己的腳趾。杜何其垂眼不看他,等玩夠了,又縮回水里,只露出眼睛看著聞淮。倆人對視,聞淮忍不住湊過去,用手抬起杜何其的下巴,與之接吻。吻了一會兒,聞淮說:“對不起?!?/br>“嗯?你干什么了?”杜何其是真的不知道聞淮為什么道歉,他突然緊張起來。“太想你了?!?/br>“這是應(yīng)該的!”杜何其笑,“你要是不想我,才應(yīng)該道歉呢!”“我不是這個意思?!甭劵赐蝗话讯藕纹淅饋恚缓髮⑷朔^身去,說,“因為太想你了,所以,我覺得咱們倆今天真的不用回家了!”第69章完結(jié)章跟愛人的溫存,用多長時間都還是會覺得不夠。好不容易見面的聞淮跟杜何其窩在酒店的被窩里,累得眼皮打架也舍不得睡。“我是不是太自私了?”聞淮吻了吻杜何其的額頭。之前分開時杜何其剛剛?cè)镜男掳l(fā)色,現(xiàn)在新長出來的黑發(fā)已經(jīng)有差不多兩厘米長,這是他們分開時間最明顯的證明。“要我說實話嗎?”杜何其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聞淮身上,睡意朦朧的笑了笑說,“可不是自私么,但也沒辦法,這是你的工作啊?!?/br>杜何其越是這么說,聞淮就越是愧疚。這段時間,他總是會想起以前兩人分手時的場景,那時候確實怨他,走出的每一步都是錯誤的。他總是想給自己找借口來淡化當初那件事對兩人感情造成的裂痕,想說是因為當時太年輕。可如今,他不是那個不成熟、一心想成功的傻小子了,甚至,他跟失而復(fù)得的愛人已經(jīng)組建了家庭,卻因為想要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一再讓杜何其退讓。“睡吧?!甭劵从治橇宋撬?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柔聲說,“今天開始,至少到年底,我都全心全意陪著你?!?/br>最后這句話,杜何其沒有聽到,他趴在聞淮胸口睡熟了。一整晚,聞淮雖然累,卻沒怎么睡著。他看著懷里睡著的愛人,抽了一支又一支煙。現(xiàn)在的心情很難描述,愧疚、慶幸,又有些不知足。他太久沒跟杜何其睡在一起了,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別”了這么久,本來應(yīng)該徹夜不眠搞事情的,結(jié)果那個壞家伙竟然就這么安穩(wěn)地睡著了。聞淮有些哭笑不得,按滅了煙頭,咬了一口杜何其的臉蛋兒。杜何其正做著美夢,突然被咬一口,驚得一個激靈,哼唧一聲之后,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聞淮本來打算放過他了,然而看他竟然敢背對自己,垂眼看了看那翹得圓滾滾的小屁股,抬起手,惡作劇似的使勁兒掐了一把。然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了起床氣的杜何其,一巴掌打在了聞淮的腦門上。杜何其覺得,人最重要的就是學(xué)會“吃一塹長一智”,他決定以后再也不搞什么浪漫了。什么模仿余景跟穆佳明玩“情人游戲”,到最后還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聞淮倒是興奮了,他卻屁股疼得好幾天都不能好好走路。沈河見了他笑他,常星見了他也憋笑別出內(nèi)傷。聞淮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這一次是真的休息下來了,郭泓一見到他就開始抱怨,說他再繼續(xù)這么下去會被大熒幕遺忘,然而當事人這次說什么都不再接戲了。他跟杜何其的蜜月旅行還沒安排,虧欠那家伙的太多了。聞淮不拍戲,但其他的工作也沒少到哪里去,只不過每天至少能有半天的時間可以陪著杜何其了。郭泓也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再追著聞淮賺錢,甚至總打電話來問他什么時候去杜何其那邊,要約著一起去。聞淮覺得奇怪,問他:“郭總,你是不是看上何其他們學(xué)校的小男孩了?”“沒?。 惫弥囪€匙往外走,他覺得聞淮可能是瞎。“那你一勁兒往何其這兒跑干嘛?”聞淮是真的不理解,“你直接去找沈總不就完事兒了嗎?”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郭泓明白了,聞淮原來不瞎。“我有自己的苦衷,你別管那么多了?!惫蚕胫苯尤フ疑蚝?,但他去不了。之前倆人鬧了點兒不愉快,沈河直接叫公司樓下保安記住了郭泓的那張臉,只要是這人,就不準放進去。郭泓知道沈河沒事兒就往杜何其那邊跑,所以只好也往那兒去,假裝是偶遇。他都快被自己愁死了,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