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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軒,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濯流眉頭皺起,“一晚上都沒回宿舍。”“閻血月真的復(fù)活了濯流?”周六忍不住問,他已經(jīng)完全被這離奇的劇情給吸引住了。陳柯笑笑:“沒有?!?/br>“沒有??”周六驚訝,“那這個濯流是誰?總不能是閻血月吧?”“你腦洞有點大,”陳柯笑道,“這個濯流,是個代替品,按照濯流的記憶所化,真正的濯流不可能復(fù)活,因為他在這里啊?!?/br>感受到陳柯的注目禮,周六心里不知為何,竟然有些惆悵。“還在想風子軒?”陳柯收回目光,把防盜章編輯了一下,放進存稿箱。“我在想,你的存稿,能改變防盜章世界的走向嗎?”周六沒有直接回答陳柯的話。“應(yīng)該可以,畢竟,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回來了。”而那個世界,真正的主宰,應(yīng)該是作者爛柯人才對。真正一錘定音的是半夜23:59發(fā)出的第669章防盜章。陳柯守在電腦前,等著出結(jié)果。屏幕的微光照亮陳柯的臉,他的表情十分嚴峻,JJ的頁面還是卡頓如初,一點一點慢騰騰地刷出來。第一行,熟悉的字映入眼簾。是陳柯親手敲進去的內(nèi)容。陳柯并沒有因此而松懈,他繼續(xù)把頁面拉下去,頭一次,他為著防盜章和自己放進存稿箱的內(nèi)容沒有差別而感到心中暗喜。劇情如陳柯編織的那樣進行,風子軒抱著濯流去找了閻血月,翌日早晨,便遇見了從宿舍里完好無損走出來的濯流,他驚喜之下,與濯流交談。卻發(fā)現(xiàn),濯流完全不記得出關(guān)以后的事了。也就是說,濯流不知道他打敗了天辰,也不知道他升班了,更不知道他的表白、他為了濯流而與天鈞翻臉。風子軒驚愕之下,有些手足無措,他不明白濯流為什么會失去了一段記憶,但這比起濯流能夠活著回來,根本無足輕重,想通這一點之后,風子軒決定,一樣把升班這件事當做沒發(fā)生過。為了讓濯流不起疑,他甚至向洪沉院長提出,他要回到丁班。如果濯流喜歡他做一個廢柴,一個始終仰視、依賴濯流的廢柴,那么他愿意為此付出離開甲班的代價。洪沉院長一開始并不同意,覺得風子軒根本就是胡鬧。但風子軒堅持如此,而且根本不去甲班上課,平時又懶懶散散,全無當初的意氣風發(fā)。那些圍著風子軒阿諛諂媚、一口一個“風哥”的馬屁精也逐漸散去,風子軒好像又變回當初那個一事無成的廢柴,甚至,他連法術(shù)都使不利索了,他都不需要解釋,學院間的傳言已經(jīng)替他編好理由——他們說風子軒是修習了某種邪惡的秘術(shù),短時間內(nèi)提升修為,制造出雙靈根筑基的假象,否則一個五靈根廢柴怎么可能在短短三年內(nèi)修成雙靈根筑基?單靈根的天才都很難達到這個水平。當邪惡的秘術(shù)開始反噬本體,風子軒就失去了強大的靈力,不僅如此,他的狀態(tài)也變得懶懶散散的,再也不提“要成為武神”這樣的壯志豪言了。如果說,什么人比廢柴更慘,那就是曾經(jīng)風光無限的天才,卻因為某些原因一朝落入泥坑,成為廢柴,曾經(jīng)羨慕過、嫉妒過他的人,此時都恨不得上來踏上一腳,把他深深踩進污泥里,讓他永世不得翻身。陳柯望著屏幕上決定了風子軒命運的一章,面無表情。他對風子軒沒有半分憐憫,事實上,他早就想這樣干了。讀者小天使們則和陳柯不同,半夜期待無比地刷出最新章,以為能看到風子軒和天鈞的修羅場,結(jié)果——愛之小仙女打分2:嗚嗚嗚嗚嗚早知道我就不看了_(:з)∠)_大魚小蝦打分2:[生病]濯流說死就死,說活就活,虐得我死去活來…⊙x⊙打分0:什么…鬼……靈車漂移打分0:大大,你可以的[掀桌]陳柯發(fā)完最新章,打開醫(yī)院的復(fù)檢預(yù)約,看了一下時間。明天還要早起,今晚先到這吧。陳柯收拾好桌面,輕手輕腳路過主臥,主臥里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一室安謐。周六本來早早就困了的。但他沉入睡眠之后,不知過了多久,卻聽見一個聲音在苦悶地跟他說話,仔細一聽,又不是跟他說話,好像是自言自語。“阿流,你真的回來了嗎?”“阿流,為什么,我覺得距離你越來越遠……”“我已經(jīng)重新變成一個廢柴了,為什么你還是不愿意接近我?”是風子軒的聲音,他以一個頻率低聲念叨著,絮絮不休。“阿流,阿流……”“阿流,我好想你,你還像在嫏嬛閣時那樣對我說話,行嗎?”周六知道自己在做夢,但仍然一陣警醒,雖然他對風子軒有同情,但并不代表他愿意回到防盜章世界里。他裝作什么都沒聽見,打算強行切下一個夢,因此而努力回想起陳柯白天跟他說的,要在東郊買房子的事。歐風小鎮(zhèn)的房屋結(jié)構(gòu)清晰地呈現(xiàn)在周六眼前,他把每個房屋面積、建筑樣式甚至窗戶的朝向都細細清點了一遍。風子軒的聲音消失了。他聽見另一個聲音,一個陌生的、邪惡的中年男聲:“紙偶這東西就是容易壞,在風子軒發(fā)現(xiàn)之前,換上新的吧。”另一個甜膩膩的女聲答道:“閻大人請放心,絕對不會出現(xiàn)任何紕漏。”“最好不要出現(xiàn)紕漏。”中年男人慢條斯理地說道,話語里卻有陰森森的威脅意味,“這一劫內(nèi),恐怕再沒有哪個身體,像風子軒一樣適合我了?!?/br>聽完他們的對話內(nèi)容,周六悚然一驚。再聯(lián)系到“閻”這個姓,周六已經(jīng)猜測到,他聽到的應(yīng)該是里反派閻血月與下屬的對話。風子軒的身體適合閻血月?怎么聽都覺得不是什么好事。閻血月本來就不是什么慈善家,自然不會無緣無故教給風子軒修煉五靈根的方法。……那不過是個罷了。周六警告自己,不要多管閑事。第二天早上,陳柯推著周六去醫(yī)院復(fù)查。醫(yī)生看見周六精神抖擻的樣子,便對陳柯說,病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意識,這很不容易,接下來只要堅持復(fù)健,把萎縮的肌rou重新鍛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