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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留下心理陰影,”沈一直言不諱道,“梁總,你要聽實話嗎?可能不太好聽,但是這樣對白助理最好?!?/br>陳柯神經(jīng)緊繃,如同等待宣判一般,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沈一:“你說。”“你把他調(diào)到別的崗位去吧,最好是不見面的崗位,”沈一道,“遇到這種事,被侵害的一方都不希望再受到二次傷害,你盡量不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做好事后關(guān)懷,該道歉道歉,該賠錢賠錢,如果他一定要離開公司,那你就給他半年到一年的工資,這段時間里他可能因為心理創(chuàng)傷不太好找工作,而這不是他的錯,是您的錯,梁總。”陳柯目光有一瞬間失焦:“有……這么嚴(yán)重?”沈一干咳一聲,壓低聲音:“就算您沒有主觀動機,但違背他人意志發(fā)生關(guān)系,也是犯法的,咳,梁總,您明白就好,我就不把那兩個字說出來了?!?/br>陳柯垂下目光,兩頰肌rou緊繃,似乎在克制一種強烈的情緒。沈一見陳柯這副樣子,不由得搖頭嘆息,這事其實也不能怪他……哎,演藝圈里本來就陷阱多,梁總還是太年輕了。送走沈一之后,陳柯回轉(zhuǎn)身來,隨著熟悉的內(nèi)景一格格暴露在目前,昨夜混亂的片段也紛紛涌上腦海,他和阿衍就是從這里一路擁吻到床上,然后……他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自己一點力氣也無,卻渴得要命,阿衍那么甜,又清清涼涼的,他只想抱著他,親吻他,緩解身上的燥熱難受,只要是抱著阿衍,就很舒服。“梁總,您明白就好,我就不把那兩個字說出來了?!?/br>沈一的話宛如一盆冷水兜頭潑下,本來還心存僥幸的陳柯,此刻已被無邊的懊悔淹沒,他本來就是個心思深沉的人,要不一點屁事也不至于發(fā)展成人格分裂了,站在昏睡著的周六床前,陳柯一動不動,像塊石頭,目光直直地盯著床單。周六一醒過來,就聽見陳柯和醫(yī)生說話,內(nèi)容還特別羞恥,他沒好意思睜開眼睛,于是繼續(xù)裝睡。這回陳柯把醫(yī)生送走了,周六覺得可以醒過來了,但是陳柯就是不往床邊走,屋子里靜悄悄的,不知道他到底在磨蹭什么。于是周六就把眼睛睜開條縫,正好瞟見陳柯盯著床單發(fā)呆,神情有點不對,像是被什么噩耗當(dāng)頭砸蒙,然后那想象力發(fā)達而且還盡往壞處想的天才大腦就開始給自己編織世界末日的故事了。“陳……”周六想叫他,結(jié)果自己一開口,嗓音沙啞難聽,嚇了他一跳。陳柯猛地從世界末日中驚醒,看見周六眼睛睜得大大的,正在盯著他看,他急忙走到床邊,想摸摸周六的額頭,又不敢動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進退維谷。“你怎么了?沒事吧?”周六忍著自己沙啞難聽的聲音,問。“我……”陳柯失魂落魄地說,“我……不能離開你?!?/br>“咱們倆本來就在一起???”周六清了清嗓子,“誰讓你離開我了?!?/br>陳柯聽到這話,才回了魂,墨黑的瞳孔仿佛又透出些光亮來:“醫(yī)生說的?!?/br>“醫(yī)生說的?”周六更加莫名其妙,“你先扶我起來?!?/br>“你要什么,我去拿?!标惪掠终玖似饋怼?/br>“不……我……”周六臉上緋紅,這個話讓他直接說出來不太好吧?但是看陳柯現(xiàn)在魂不守舍的,他不說明白真沒辦法把這事解決了,天生潔癖的他快被折磨死了,周六一咬牙,“我要清理一下你……在里面的東西?!?/br>陳柯一下子從抑郁的情緒里面抽離出來,他在干嘛?這種時候他還有閑工夫嘰嘰歪歪你不想見我我不想見你的,趕緊幫周六洗個熱水澡才是正事。陳柯什么話都沒說,扭頭去浴室放水,過會走過來,包住被子將周六抱起來,周六自然而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不要亂想,是我自愿的?!?/br>陳柯的異常表現(xiàn),周六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昨天那些想起來都臉紅心跳的畫面,再度浮現(xiàn)出來,一開始,周六確實想著用手幫下忙算了,沒想到卻紓解不出來,兩人又蹭來蹭去,蹭出一身火,本來就喜歡著對方,水到渠成也是很正常的事,只不過神智不太清醒的時候,陳柯比上次的決心強一些,沒有了那些猶豫和顧慮,便完成了最后一步。雖然起先吃些苦頭,但與最愛的人靈rou結(jié)合,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因此一切不完美都變得完美,紓解“一下”也就變成了一晚上。“真的?”陳柯抱緊了周六,“你不要騙我?!?/br>“真的?!敝芰恍Γ瑢⒛樫N在陳柯頸側(cè),昨天明明還是陳柯比較熱,他給陳柯緩解,現(xiàn)在又反過來了。“可是你說了‘不要了,我疼’,我記得很清楚。”陳柯突然說。周六感覺臉上發(fā)燒,陳柯不是什么都不記得嗎??“我沒說?!彼麍猿值?。“可是我記得——”陳柯仍然在認(rèn)死理。“我都說了真的了,你還想怎么樣!”周六使勁啃了一口陳柯的脖子,這回世界安靜了。第108章防盜章NO.3同樣經(jīng)過一夜的折磨,封鳴像個死人一樣倒吊在浴缸里,他一只腳上系了個繩子,繞過推拉門的門框上沿,固定在門框上,這么一來,他就不得不保持倒立的姿勢,兩手撐在浴缸里,勉強保持平衡。為了讓封鳴“劇烈運動”“出汗”“加快血液循環(huán)”,張富貴想了不少運動姿勢,一方面封鳴渾身發(fā)軟,不得不屈從于張富貴的魔爪,另一方面張富貴肚子里壞水太多,整得封鳴死去活來,甚至撓腳心等非人道的刑罰也往上上,封鳴鬼哭狼嚎,不得不靠著自己的兩條細胳膊往前爬,按照張富貴的要求做運動——但是現(xiàn)在,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全身重量都吊在腳踝上,好像骨頭和筋都要撕裂一樣,火辣辣得痛,但是他顧不得,眼淚鼻涕直往浴缸里流,嗚嗚咽咽地,就是不跟張富貴求饒。張富貴在旁邊看著,封鳴的藥性也揮發(fā)得差不多了,便站起來,把繩子從門框上解下來,緩緩放下,封鳴的腿軟軟地搭在浴缸邊上,上半身趴在浴缸里,終于控制不住地大哭起來。只見潔白的一條小腿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勒痕,看起來很是可怕,張富貴卻并未出言安慰,只是在旁邊看著,看封鳴還能哭到幾時。“嗚嗚嗚嗚……”封鳴痛哭了一陣,他心里是絕望的,昨晚失去理智時發(fā)生的事,再度涌上心頭,他竟然和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睡了,而且被要挾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