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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進防盜章的男人你傷不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7

分卷閱讀237

    壓低聲音,在周六耳邊問。

“搞你?!敝芰樕弦粺幔抗庵敝笨聪蜿惪?,帶著幾分外強中干的兇悍。

“今天很直接啊。”陳柯語氣里含著逗弄,手掌卻已扶住周六腰后,溫熱的手抵在絹細的皮膚上溫柔摩挲,弄得周六很是舒服,心里也癢癢的。

“對啊,服侍皇帝陛下,是屬下的職責嘛?!敝芰凵耖_始亂飄,就是不往陳柯那雙含著調(diào)笑意味的眼睛里看。

“你身上有傷,我怕你……”陳柯自覺再說下去,他要繃不住了,便道出心里的真正顧忌。

“不搞算了?!敝芰沧?,“掐著脖子睡覺吧?!?/br>
陳柯失笑:“那你想怎么個搞法,我配合你?”

“你先躺下?!敝芰昧嘶实郾菹碌摹坝睢?,也不矯情,直接命令道。

陳柯疑惑,以周六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難不成還想上他?

陳柯照話躺下了,西厄斯這具貪歡縱2欲的身體,已然有了反應,一躺下便硬邦邦的戳著周六。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很誠實嘛?!敝芰牧伺年惪碌念i側(cè),他的手也不敢亂放,一手撐在陳柯耳側(cè)的床上,一手按著陳柯頸側(cè)的傷疤,俯下身去,與所愛之人額頭相觸,鼻尖相抵,而后蜻蜓點水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這不是我的身體,”陳柯頓了頓,心內(nèi)有些糾結,“你……介意么?”

“不介意,我知道我親的是誰,”周六笑起來,“何況這也不是我的身體?!?/br>
“這么說倒也是?!标惪潞韲涤行┌l(fā)干。

“你今天的話特別多?!敝芰c他臉頰相貼,在他耳邊調(diào)笑道,一邊撐著身子,去解開兩人腰上的衣服。

陳柯下巴繃得很緊,嘴唇抿成一條線,他見周六大有直接上陣之勢,提醒道:“床頭有香膏?!?/br>
“唔,這你都知道,不愧是博學多才的爛柯大大呀。”周六伸手取了香膏,擰開蓋子,還好沒什么異樣的味道,假如真是齁甜的阿拉伯香,恐怕今天這事要黃。

“剛才看見的?!标惪陆忉專斑@句博學多才我受之有愧,當然,你可以用其他方面的知識來考我?!?/br>
“我不想考你,我只想搞你。”周六說著,將香膏抹在手指上,試著探到身后,急急地開拓起來,畢竟不是專門用來做那事的,還是有些艱澀,這個動作又牽扯著后背傷口疼,周六便急急弄了兩下,感覺差不多,就要往陳柯身上坐。

“你停下?!标惪陆K于明白周六要干什么了,看著他一臉壯士出征的表情,心里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當即按住他的手,“盒子給我?!?/br>
周六把香膏盒子遞給他,他接了盒子,說道:“趴下來?!?/br>
周六便乖乖地趴在他胸前。

小別勝新婚,這話不假,兩人只擰巴了幾分鐘,就立刻如魚得水,黏糊在了一起,情到深處,周六差點忘記抱住陳柯的脖子,嚇得他繃緊身體,愣是在渾身發(fā)熱的情況下出了一腦門冷汗。

陳柯則完全會錯了意,以為他今晚特別熱情,便又回報以加倍的熱情。

事畢之后,周六只覺膝蓋快要掉了,腰腹更是猶如做了幾百個仰臥起坐一般困乏酸軟,他趴在陳柯身上,動也不想動一下,任憑微微汗?jié)竦念~發(fā)貼在耳邊。

陳柯低頭看他,撩起他耳邊的軟發(fā),兩指捻著軟貝殼似的耳朵,心滿意足。

周六意識一陣模糊,半閉上眼睛,喃喃道:“累死我了,這差事不是人干的……”

陳柯不由得從鼻子里笑出聲,揉揉他的頭發(fā):“來,起來,去洗個澡?!?/br>
“不要,去你家浴室還要走半個小時路……就這樣吧……我睡著了……”潔癖患者周六終于出院了。

“旁邊隔間就是……”陳柯說道一半,聲音低下去,他發(fā)現(xiàn)周六真的睡著了。

后半夜的事周六不大清楚,模模糊糊感覺到陳柯把他抱到熱水浴池邊,里里外外清理了一番,自從有了第一次失敗的經(jīng)歷,陳柯就特別注意事后清理,細致溫柔,絕對不會讓周六第二次因為這種事生病。

在這期間,陳柯不知從哪里弄了一條小羊皮軟套,直接把周六的胳膊和他的脖子套在一起,這么一來,不管周六睡得多么東倒西歪,他的胳膊總能壓在那個關鍵的“軍2事制高點”上。

再度沉陷進柔軟的大床之中,周六徹底失去了意識,沉入美妙的夢境之中。

第二天,日上三竿。

陽光自彩繪千花玻璃窗上照射進來,呈現(xiàn)出斑斕色彩,散落在淺色的被罩之上。

床頭的大理石汲水女神像籠罩在彩色的陽光中,仿佛披上一層華麗的長袍,鑲嵌著綠松石和孔雀石的木制家具沉重而又華貴,自寢宮角落的暗影里洗脫出來,時間已經(jīng)不早,這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偌大的寢宮幾乎全部沐浴在明亮的光線里。

“唔……”周六舒服地伸展手臂,伸到一半,突然覺得不對。

他睜開眼睛,看向身邊空空如也的床榻——陳柯人呢?

西厄斯精力旺盛,有時候通宵宴會,回到寢宮里小憩一陣,又可以去參加賽馬、狩獵等戶外運動,因此,這一天醒來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是起晚了,怎么會睡了這么久?

他坐起身,稍微活動脖子,感到頸側(cè)傳來一陣牽拉的疼痛,好像是長期處于一個別扭的姿勢,造成肌rou拉傷。

西厄斯捂住頸側(cè),回想到底是什么致使他肌rou拉傷,但是昨天的回憶就像隔著一層濃重的白霧,怎么也想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

作為一個暴君,西厄斯很少動腦,但凡讓他困惑的東西,是要砸碎就行,讓他看不透的人,只要殺掉就好。

但是現(xiàn)在,有個問題,既不能回避,又不能消滅,必須得面對、承認——他記不起來昨天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應該不是什么壞事,因為西厄斯的身體狀態(tài)前所未有的好。

他抬起手臂,活動了一下肩肘,側(cè)身時,卻看見大床的另一端,軟軟的被子里還睡著一個人。

什么人?!

西厄斯皺眉,他雖然夜夜笙歌,卻從不把人留到早上,要么喂獅子,要么毯子裹一裹哪兒來的哪兒去,和人同床共枕到第二天早上,這還是頭一次。

而且,意外的不討厭。

西厄斯繞到床那頭去——這床確實有些大了,他想——掀開被子,露出下面蒙著頭睡得死沉的奴隸。

西厄斯一瞬間想起來了。

第130章防盜章NO.4

西厄斯想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