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0
傷疤綁在一起了,怎么就又出事了呢?接著,周六發(fā)現(xiàn),手上并沒有什么軟套子,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產(chǎn)生了幻覺,忍著腰酸,從床上爬起來,就看見床角揉成一團的羊皮軟套。糟……迷迷糊糊的記憶變得清晰起來,周六記得自己好像亂伸了一通胳膊,把陳柯差點勒死,然后不知道怎么搞了搞,那羊皮軟套就變松了,他的手腕也不再和陳柯的脖子勒在一起,他還翻了個身,想,真特么的舒服。事情就是這樣。明明掌握了切換身體主控權(quán)的關(guān)鍵,但這個關(guān)鍵沒有那么好拿捏,尤其對于睡覺不安生的人來說,簡直意外太多了。周六從床上跳了下來,忽然又想起來什么,扭回頭去床上摸索。他的心涼了半截,石碑呢?石碑呢?那個能連通JJ評論區(qū)的石碑呢??周六正撅著屁股在床上找石碑,西厄斯回來了,一進門就看見這么香2艷的場景,他本來沉郁的心情忽然變得愉快起來,這個磨人的小奴隸,真是會逗皇帝陛下開心。“雅辛托斯,你在找什么?”西厄斯故意沉聲問道。周六嚇得身子都僵住了,硬著頭皮回答:“沒、沒什么?!?/br>“過來?!蔽鞫蛩姑畹馈?/br>周六緩緩轉(zhuǎn)過身,從床上爬下來,用眼角偷瞟了一眼西厄斯,目光在他的脖子上停滯了一下,同時,周六的腦子在拼命地運轉(zhuǎn),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顯然是西厄斯回來了,西厄斯看起來沒有那么生氣,雖然臉上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但周六知道,西厄斯真正不高興的時候,會把人直接丟出去喂獅子,所以現(xiàn)在看來,西厄斯——好像還不知道陳柯出來過?假如西厄斯不知道陳柯出來過,那他對昨天發(fā)生的事情知道多少?他一大早起來,去了哪里,見了誰?是否找過御醫(yī)調(diào)查昨天的情況?有點智商的人應(yīng)該都能看出周六身上纏了蛛絲繃帶,御醫(yī)肯定給他看過診,而什么人才能令御醫(yī)看診?肯定是皇帝陛下重視的人,皇帝陛下親自差遣御醫(yī)來給他看診,但西厄斯昨天晚上卻一點知覺都沒有,怎么可能叫來御醫(yī)呢?只要稍微動點腦子,就能發(fā)現(xiàn)其中的蹊蹺之處。而西厄斯已經(jīng)知道了他叫“雅辛托斯”,這個名字,連塔塔都不知道,西厄斯怎么知道的?周六想到此處,又出了一身冷汗。可惜,西厄斯遠沒有他想的聰明。不僅沒發(fā)現(xiàn)蛛絲繃帶這茬,而且還把周六的緊張,誤以為是周六在害怕。——是啊,誰對著皇帝陛下,會不緊張呢?除了真實世界那些只會嗶嗶的庸碌之人以外。“我這樣對你,你一定很憎恨我吧?”西厄斯走近周六,倨傲地問道。周六:“……”這個暴君是不是在試探他?為什么說這樣的話?周六仔細思索了一下,覺得西厄斯應(yīng)該還不知道他就是勾2引走陳柯的那個“罪魁禍首”,否則西厄斯不會還叫他“雅辛托斯”。周六的腦子非常好用,卻也想不明白其中關(guān)鞘。但西厄斯的試探,他必須巧妙地應(yīng)付過去,如果能順帶探探這個暴君的底,那就更好了。“屬下……沒有?!敝芰吐曊f,“皇帝陛下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西厄斯突然湊近周六,猛地拍了一下巴掌,看到周六被嚇得一哆嗦,他立刻哈哈大笑起來,聲音洪亮地在后者耳邊說:“你自稱屬下?不肯自稱賤奴?很好,我很欣賞你,你就跟著我,做我的親隨吧?!?/br>周六頓時僵住,原來這個身份應(yīng)該自稱賤奴嗎??“抬起頭來?!蔽鞫蛩姑畹?。“嗯?”周六獲準允許,抬起頭,差點碰到西厄斯的臉,呼吸相觸,西厄斯感覺臉上癢癢的,就好像有一片蝴蝶翅膀在拍打他的下巴一樣。暴君想道:雖然這小奴隸的臉丑,不,腫了點,但整體來講還是挺可愛的。西厄斯低下頭,看見這奴隸的目光只在他臉上兜了個圈,就落到他脖子上去了,西厄斯不由暗自得意,心想這小奴隸雖然被他折磨得夠嗆,但果然并沒有怨恨他,還這么愿意親近他——都是因為他身材好。周六盯著西厄斯頸側(cè)的傷疤,他暗想,就這樣抱上去的話,陳柯會回來嗎?這個誘2惑實在太大,西厄斯的脖子就在他伸手可及的前方,只要稍微一摟,就能把他勒在懷里。但是相對而言,要付出的代價也不小,比如上次他勒住西厄斯的脖子,西厄斯沒把他在墻上撞死,上上次……雅辛托斯只是摸了一下西厄斯的傷疤,就被西厄斯淹死在浴池里。周六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危險和獎勵都是相對的,獎勵越大,要冒的風(fēng)險就越大,就越吸引人去干他一票!西厄斯發(fā)現(xiàn)這小奴隸不僅對他的身體感興趣,似乎還對他特別渴望,他不由得低沉而魅惑(?)地笑了起來:“你在看什么?”“我在看……”周六故意把話說得不清不楚的,引得西厄斯低下頭來聽,那脖子自己送上門來,豈有不抱之理?!周六猛地躍起,緊緊抱住西厄斯的脖子,將他扣在身上。西厄斯一怔,他萬萬沒想到,這小奴隸竟然如此熱情——但很快,他就感覺到不對了。周六的手分明壓著他的動脈,而且下手狠準,短暫的缺血造成頭腦發(fā)暈,眼前也出現(xiàn)一片片黑斑。西厄斯明白了,這奴隸還是恨他的,只是找個機會出手罷了。他有些失望,本以為找到一個勇敢又善良的小羔羊,想讓他享受一下羅馬帝國最高統(tǒng)治者的慷慨,沒想到,這小羔羊還是心胸狹隘,竟然仗著他的松懈,就來攻擊他。西厄斯剛要抬頭,用金錐扎死這個不知好歹的雅辛托斯,沒想到,后者突然把他推在床上。西厄斯:“??”周六本來是想故技重施,用勒脖子的方法把陳柯喚出來的。沒想到他剛抱住西厄斯的脖子,就看見寢宮門后跳出來兩個蒙著臉的怪人,這兩人進來,什么話也不說,抖出鋒利的匕首,便向暴君扎來。西厄斯被扎死,那是大家都喜聞樂見的,但是現(xiàn)在,陳柯和西厄斯在一個身體里,周六決不能讓其他人傷害到這個身體。用那句老話來說就是:“想碰他,先從我尸體上跨過去!”于是,周六立刻做出反應(yīng),把西厄斯推到床上,他四下里看了一眼,沒有趁手武器,只有床柱上的夜明珠滴溜溜轉(zhuǎn)著,他一手一個,摘下倆大珠子,掂在手里,照著兩個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