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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間,下腹部緊緊抵著他,一邊勾住他的腰,摸索揉捏著他身上敏2感的地帶,一邊陰沉著聲音說:“假如西厄斯對你這樣,你也覺得沒關(guān)系?”周六感到被傷害了,他猛地推開陳柯,從地上爬起來,拉好衣服,緊緊抿著嘴唇,眼神斜向下,凝在黃金寶座底座的一顆綠寶石上。“……”陳柯捂住額頭,默然不語。良久的沉默,氣氛仿佛凝固,陳柯?lián)u搖晃晃站起身,來到周六身后,從后面握住他垂在身側(cè)的手。“對不起,我……”周六打斷了陳柯的話:“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開西厄斯的執(zhí)念,他好像除了折磨你之外,沒有別的理想?!?/br>陳柯默不作聲,聽著他說。“也許到明天結(jié)束,我也想不出一個辦法,但我還想掙扎一下,說不定就會有轉(zhuǎn)機,”周六頓了頓,“說不定你就不用死,西厄斯也可以變回正?!道蠋熣f,不要去區(qū)分和差別對待那些分裂出來的次人格,慢慢的,你就可以痊愈了?!?/br>“阿衍……”陳柯握緊了周六的手,牽著他的手慢慢轉(zhuǎn)向自己,周六垂著眼睛,雖然聲音平靜,陳柯卻看到他眼角泛紅。“我沒事?!敝芰鶕u搖頭,伸展開手指,與陳柯十指相扣,他抬起頭,定定地望著陳柯,“我們還是約定在明天晚上,再給我一天時間,到時候,不管你打算怎么做,我都不會攔著你?!?/br>陳柯望著他,恨不能把他擁進(jìn)懷里,這時不管他說什么,他都只會說:“好?!?/br>兩人都冷靜下來,手牽著手,繞過冰冷的黃金寶座,來到隔斷之后的寢宮內(nèi)。陳柯見周六仍是悒悒不樂,便折下一支別在床紗上的薰衣草,遞給周六:“你知道這是什么嗎?”“薰衣草啊。”周六莫名。“這是黃金,”陳柯微笑著望著周六,“是最昂貴的香料?!?/br>“怪不得,我還以為西厄斯特別喜歡薰衣草,所以才把它插得到處都是,原來還是因為它昂貴啊。”周六接過薰衣草,嗅了嗅它的香氣。“說說今天的事吧?!标惪乱娭芰那楹棉D(zhuǎn),便拉著他在床邊坐下。周六發(fā)現(xiàn)今天的事特別難于啟齒,西厄斯干的那些奇葩事,不管哪一件說出來,估計都會激怒陳柯,而被激怒的陳柯特別可怕,他剛才也見識過了,短時間內(nèi)實在不想再見一次。“你穿的是皇后的禮服。”陳柯卻會自己去發(fā)現(xiàn),他松松握住金線紗羅的一角,用手指摩挲著,“他向你求婚,然后強迫你和他結(jié)婚——是不是?”“……是?!敝芰X得壓根不用說什么,作為這個世界的創(chuàng)造者,陳柯自己可以推理出來一切。“你說他的執(zhí)念是折磨我,這倒是沒錯,我現(xiàn)在確實被折磨得夠嗆。”陳柯嘆了口氣。周六主動坐在他腿上,摟住他的脖子。“我也被你折磨得夠嗆?!标惪掠终f,只不過這種折磨屬于他喜聞樂見的rou體“折磨”。周六問:“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消滅西厄斯,你能詳細(xì)講一下經(jīng)過么?”陳柯思索了一下,問:“你還記得我去過你的寢室么?”“記得。”周六奇怪,“和這事有關(guān)系嗎?”“那時候我的身體主控權(quán)被搶走,有短時間的記憶空白,后來我才知道,西厄斯有反控制我的能力,而‘小陳柯’利用了他的這個能力,他們打賭,看能反控制我的身體多長時間?!?/br>“‘小陳柯’用這段時間去偷了我的睡衣?”周六皺眉,這么說來,“小陳柯”還是既得利益者啊。“嗯,從那時候開始,我意識到,我可能控制不住西厄斯這個人格?!?/br>“等等,我覺得有個地方不太對?!敝芰掳?。“什么地方?”“‘小陳柯’跟我說,西厄斯想殺了我?!敝芰f,“但是,照你這么說來,直接導(dǎo)致你去消滅西厄斯的原因,并不是因為西厄斯對我有什么嫉恨,對吧?當(dāng)時我和你還沒有在一起,甚至都沒說過幾句話的,西厄斯怎么可能因為我這個虛無縹緲的路人甲而突然吃醋呢?”“‘小陳柯’這么說過?什么時候的事?”陳柯立刻問。“就在你扔下我,一個人來了這個世界之后?!敝芰f。陳柯思忖片刻,說道:“他這么說也不是純粹胡說,西厄斯確實對你有敵意,有一次我讓他消滅人格萌芽,把主控權(quán)給了他一段時間,醒過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拿著槍,正站在你宿舍樓下?!?/br>“嘶……”周六故作驚恐,夸張地說,“所以說我現(xiàn)在活著是個挺難得的事,是吧?”陳柯卻沒有開玩笑的心情,他想到這事就覺得后怕:“……正是因為那次的事情,我才決定消滅西厄斯?!?/br>“但你有沒有想過,西厄斯為什么要殺我?”周六正色道,“他有這么做的動機嗎?”“……他是個極端人格,不能以常理揣度。”陳柯盯著周六道,“你這種想法很危險?!?/br>“不是我這種想法危險,而是你那種想法偏激。在奴隸制社會的世界觀下,當(dāng)了幾年獨攬大權(quán)的暴君,他還知道跟我自我檢討,這種性格,能說是極端么?”周六分析道。陳柯沉默了。“就算我先入為主也好,想當(dāng)然也好,我一直覺得,不管那個人格多么糟糕,都是從你這里分裂出來的,他身上肯定帶著你的本性,”周六頓了頓,“你是個好人,他也不會壞到哪兒去?!?/br>陳柯凝視著他,直到周六感覺自己快在陳柯溫柔的眼神里融化掉了,不自覺地干咳兩聲,陳柯才收回那種甜到掉渣的目光。“但你不能否認(rèn),他不把殺人當(dāng)回事?!标惪碌馈?/br>“你也沒把殺他當(dāng)回事,”周六立刻說道,“為什么你不當(dāng)回事,因為他是你分裂出來的人格,你沒有把他當(dāng)成真人;為什么他不當(dāng)回事,因為他殺的是你創(chuàng)造出來的假人,他很清楚,這個世界是虛假的,所以他不在乎。說到底,你們是一樣的?!?/br>“……也許你說的有道理,但我不能冒這個險:用你的安危,去證實他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壞人?!标惪碌吐曊f。“不用你冒險,我會自己去確認(rèn),”周六道,“而且,你也該相信我的自保能力。”陳柯發(fā)覺自己不知不覺跟著周六跑了,而且還對他的推測有些相信,接下來,他就要說,那就照著你的意思辦吧——這樣的話。可他一開始不是這么想的。“阿衍,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