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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流速的確是要考慮的問題,早看早完事,這個破副本,她幾乎沒有接觸nc的機會,也就無從談起尋找線索,多留無益。 沒有任何阻礙,眾人抵達了座椅那邊,椅子的數量和人數依舊一致。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大家都知道要怎么做,隨便找個位置坐下,等著黑手把自己“捆”在座椅上。 這次的故事沒什么可說的,因為沒人違規(guī),最后的結局也是皆大歡喜的大圓滿,差不多是在一種平淡的狀態(tài)下結束的。如果這真的是一部電影的話,肯定是虧得連血本都回不來的那種,但換做在副本里,則成為了極受歡迎的故事。 回到房間之后,夜晚的時間比上次留下的要多,從鐘表的指針來看,大約能有個15分鐘才到最后一個白天。 姚小夏已經沒有討論的欲望了,其他人應該也想到了“掠奪”的問題,沒人開口。除了之前受傷的邵寧寧偶爾會發(fā)出幾聲“嘶嘶”的抽氣聲,屋子里就只有大家的呼吸聲。 短暫的休息多少能讓人放松一點,等到時間再度跳到白天后,眾人這才紛紛起身奔赴二樓,期間不但沒人交談,就連眼神對視都少了許多,就好像之前他們一直彼此信任,直到剛才才突然戒備起來的一樣。 “挺沒意思的,是不是?”等到走廊上就剩下了他和姚小夏,許斯才挑眉開口,“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留了一手?!?/br> “你沒想到的事多了?!币π∠奈兆×碎T把手,推開后朝里張望了一眼,邁進去的腳步就頓了頓,“而且……我倒真希望還跟之前一樣沒意思?!?/br> 屋子里,不再是之前那種常規(guī)的臥室、書房、雜物室之類的房間,而是改為了另一種看著仿佛兒童淘氣堡一樣的地方。 而姚小夏討厭淘氣堡,特別討厭。 作者有話要說: 【四下亂戳,試圖多戳幾個小可愛出來】 茶話會(九) 在姚小夏幼年的記憶里,她也是隨著家里人去過類似淘氣堡之類的地方的,只不過能在里面玩的是她同輩分的男性親屬們。而她,只能眼巴巴或站或蹲在門口,負責在他們渴了的時候遞上水壺,或者照看因為熱了而脫下來的外套衣服。 等她自己能賺到錢之后,對于淘氣堡而言,年齡又太大了。 許斯環(huán)顧著這個詭異風格的房間,以及房間中央那個看起來只有5平米大小的淘氣堡,越發(fā)不敢輕舉妄動:“我說,這里看著怎么這么別扭啊?!?/br> 姚小夏收回思緒,打量了一番屋內的境況后,對許斯的話表示了贊同。雖然這個房間內有類似淘氣堡一樣的東西,但整體風格依舊是冷淡風。 乳白色的墻,黑白馬賽克的地磚,就算是那個淘氣堡的顏色也是乳白色的,一點都沒有孩子們喜歡的絢麗色彩。仿佛在制造的時候,各個零件都沒有經過染色那一關就被組合成了成品。 “顏色吧?!币π∠幕貞艘痪洌D身推門打算出去,結果“哐哐”兩聲過后,發(fā)現門被鎖住了。 見許斯回頭看自己,姚小夏歪頭聳肩:“鎖住了,怪不得剛才看不見其他人?!?/br> 許斯恍然,轉回頭去看那個淘氣堡:“這是改成密室逃脫了?哎,我說,這種臨時改規(guī)則的事,很常見嗎?” “通常來講,多見于中等難度以上副本。” 既然知道了這個是必須探索的,姚小夏就直接走到了淘氣堡周邊,雙手撐在膝蓋上,一邊半屈膝探頭瞇眼觀察著,一邊提醒許斯。 “現在這個不是規(guī)則改變,別忘了,自始至終第一階段我們都是在尋找關鍵詞卡的?!?/br> 只不過是尋找的方式不同了,離開房間的條件不同了,根本不涉及規(guī)則的問題,要是連這個都搞不懂,合作不合作的,也就沒什么必要了。 許斯很快就琢磨明白了姚小夏的意思,也跟著上來檢查,順便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卡片獲取難度是不是增加了?” “啊。”姚小夏漫不經心回應了一聲,“更大的難度是編故事,有了上次的教訓,你還敢給大家看詞卡嗎?” 許斯如實回答:“不敢。你是早料到了?” “是啊。就算是新手副本,也太沒難度了?!币π∠膰詺獗まD了一圈,里面的設施都小巧玲瓏,看得出這應該是個等比縮小的建筑,“再不玩弄一下人心,真搞個全員脫出,它豈不是很沒面子——算了,不說這個,我要進去看看,你呢?” 許斯回頭看了看鎖著的門:“我好像沒別的地方可去?” 姚小夏左腳尖踩著右腳鞋跟,脫下了第一只鞋:“那我警告你,卡片我優(yōu)先,動手搶的話我真會殺人的?!?/br> 許斯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先你先,你檢查完了我再進總行吧?要是沒有了,門總能開,我去下一個找也行啊?!?/br> “好的呀。”姚小夏收了恐嚇,又變成了人畜無害的樣子,甚至還有心情對許斯擺擺手,這才一扭身鉆進了淘氣堡里。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不管是最初的不殺人,還是后來的尋求合作,前提都建立在一個或許可能存在的規(guī)則上。但現在副本已經走入了尾聲,出現的變數在于個人,而不在于合作,那么再遵守那些也就沒有意義了。 許斯就是看明白了這個,才會一直跟著姚小夏,并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選擇了退讓。 …… 幾分鐘后,姚小夏出現在了淘氣堡的門口,招手示意許斯進來:“來吧,有你的卡,自己過來選……記得脫鞋?!?/br> 許斯挑眉依言照辦,雖然不是很懂為什么:“你選完了?” “差不多吧?!币π∠膽怂痪洌跋冗M來再說。” 許斯停下了解鞋帶的動作:“喂,該不會是陷阱吧?” 姚小夏兩只手插在口袋里,無所謂的樣子:“隨你嘍,想出去也行,門應該已經開了?!?/br> 聽到這話,許斯反而加快了脫鞋的動作,跟在姚小夏后面進了淘氣堡。 淘氣堡里沒有從外面看到的那些設施,而是只有一張乳白色的圓桌,而桌上,蹲坐著一只兔子。 “3個人了,是不是?終于可以開始這個見鬼的游戲了?!?/br> 兔子頭戴禮帽,嘴里叼著煙斗,左眼上還夾著一片單邊的鏡片,然而身上卻沒穿衣服,讓它看起來既端莊又滑稽。 “坐下坐下,還站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