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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已經(jīng)走在自己身后不遠的女白領(lǐng),姚小夏倒是很期待認識一下,只要這個副本不是對抗性的,她一點都不介意像幫許斯那樣,幫對方一把。 反正又不費事,誰讓她是個好心人呢。 沉穩(wěn)的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虛掩著的鐵門邊上,但卻沒推的意思,轉(zhuǎn)過身面對其余的15人,以及他們身后緩慢但堅定追過來的濃霧,沉聲開口:“預(yù)測5分鐘之后濃霧會吞噬我們所站的地面,需要自我介紹的話,抓緊時間?!?/br> “沒必要?!睗鈯y艷抹的女人懶洋洋開口,隨后走到一個明顯新人的男人面前,從他的兜里掏出煙和打火機,點燃后漫不經(jīng)心地吐出個煙圈兒,“我從小就不聰明,記不住那么多人,等等吧,第一個危機過后再說?!?/br> “啰里吧嗦的,快開始吧,誰耐煩認識那么多廢物。”一個身材仿佛健美先生,左右胳膊均有紋身的男人有些不耐煩。 沉穩(wěn)男人見有兩人明確表示反對,其他人默不作聲后,抬眼看了看又逼近一塊的濃霧,點頭:“知道了,那就觸發(fā)吧。” 張古庭一直輟在隊伍的末尾,和那個女學生一起,見沉穩(wěn)男人要推開鐵門,進入那個明顯不詳?shù)慕ㄖ?,頓時慌亂了起來。 “喂,不是還有這么多人沒發(fā)表意見嗎?我不同意進去!那地方一看就鬧鬼,待在這里——” 叫嚷聲戛然而止,在他身前的一個其貌不揚的干瘦老頭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態(tài)度很和藹,但張古庭在那一剎那如墮冰窟,刺骨的寒讓他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年輕人,回頭看看你身后的霧,進去還能搏一搏,留下來就死定嘍。你若是想死,老頭子肯定不會攔你,人各有志對不對?但你要是想拉著大家一起……” 說到這里,老頭搖了搖頭,仿佛在惋惜什么,偏偏就是這留下的那半截未盡之語,讓張古庭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一些,也不知道到底聯(lián)想到了什么,總之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其實不管別人是否反對,沉穩(wěn)男人早晚都是要推開門的,誠如老頭所言,正式進入副本還能搏一搏,留下來被霧吞噬就真的死定了。 他在新手副本時也曾見過抗拒的人,拒絕觸碰該觸碰的東西,結(jié)果呢,就是那副畫面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腦海里,并一直提醒著他千萬不要違抗系統(tǒng)的規(guī)則。 …… “吱呀”一聲,生銹的鐵門被推開了,帶著符合它現(xiàn)在狀態(tài)、令人牙酸的聲音。系統(tǒng)安安靜靜的,沒有頒發(fā)任何任務(wù),眾人相互看看,也只能繼續(xù)往里走。 門從身后被關(guān)上了,張古庭下意識去拉了一下,驚愕地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被上了鎖。他剛要嚷嚷起來,就見之前還不疾不徐跟在他們身后的濃霧突然加速侵襲過來,瞬間吞沒了大門外的所有景物。 張古庭不敢多看了,回頭見其他人已經(jīng)走出了一段距離,心下大駭,趕忙甩開步子往前跑,生怕濃霧會因為自己落單,而從鐵門的間隙中擠進來吞噬掉他。 大門通往建筑的路是筆直的,從寬度看至少能容納兩輛救護車并排行駛,這段路并不算很長,姚小夏粗略估計,大約也就是150米左右的樣子,有誤差也不會超過10米。 建筑的正門是老式的雙開木門,上面一層鑲嵌著玻璃,有幾塊已經(jīng)破損了,可以湊近了觀察建筑里的情況。不過這個位置并沒有什么光源照射,天色比之剛才又昏暗了不少,有點像是冬天晚上7、8點鐘的感覺。 這次,沒用人催促,也沒再詢問,沉穩(wěn)男人已經(jīng)把手搭在了木門上,輕輕一推,漆黑的建筑仿佛隱藏在黑暗處的怪獸一樣,緩慢地朝著他們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 姚小夏邁步走了進去,剛踏入黑暗,就感覺到有人把什么東西捂到了她的口鼻上,帶著濃烈的刺激性味道。 心中一驚,姚小夏立刻奮起反抗,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支配身體。還沒等她確認這到底是不是系統(tǒng)安排的劇情時,捂在口鼻上的藥效發(fā)揮了應(yīng)有的作用。 姚小夏陷入了昏迷。 作者有話要說: 初二啦~~可以聯(lián)機對戰(zhàn)了~~ 安提斯病院(二) 姚小夏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再醒來時,最先看到的頭頂上骯臟破舊的天花板,良好的目力讓她甚至能看到一些昆蟲在上面的縫隙邊緣爬來爬去,仿佛那里隱藏了什么東西。 【安提斯病院須知: 1、早上7點,下午5點,醫(yī)生將進行查房。 2、查房時所有人都必須待在自己的病床上。 3、不要觸怒醫(yī)護人員。 4、請于入院第3日下午,4點-5點之間出院(主線)。 5、尋找本人病歷并帶出醫(yī)院有助于完美治療(可選)。 6、找出這家醫(yī)院背后隱藏的故事(可選)。 7、返程列車只有一趟,預(yù)計停留時間為1小時,請不要錯過?!?/br> 任務(wù)觸發(fā)了,姚小夏松了口氣,在主線上,資深乘客對此早就有了共識——早觸發(fā)比晚觸發(fā)好,線性任務(wù)比開放任務(wù)好,最怕的就是那種什么提示都不給,一切都由乘客自行摸索的副本,那才是真正走路都會要命的可怕存在。 姚小夏遇到過3次,每次都是險死還生,對此也是心有余悸,根本不想在剛回歸的第2個副本就重溫噩夢中的噩夢。 “這是什么地方呀,我想回家,嗚嗚……” 之前在門前和張古庭搭話的女學生也醒了過來,蜷縮在病床上摟著自己的書包哭個不停,顯然是沒從打擊中清醒過來。 姚小夏沒耐心哄孩子,接收完系統(tǒng)信息后,她就已經(jīng)離開了那張臟兮兮的床,站到了地上觀察著眼前的這間屋子。 4張床,兩兩相對,每張床上都躺著一個人,從門口左側(cè)算起的話,就是1床-女白領(lǐng),2床-姚小夏,3床-光頭男,4床-女學生。 除此之外,房間布局和一般的醫(yī)院也沒什么分別,不過可能是年代久遠,姚小夏沒有看到衛(wèi)生間和空調(diào),屋頂中央只有一個滿是黑灰污垢的吊扇,靠窗的位置則放著最原始的暖氣片,配上半截被漆得綠綠的圍墻,很容易就帶出了一股年代感。 光頭男擁著被子坐在床上,四下看看:“其他人呢?要不要去隔壁找找?” “我不去?!币π∠母蓛衾涞鼐芙^了光頭男的提議,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