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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這么蠢,以后可必須要時刻留意著,不能再讓人欺騙了去。他自然沒什么想問白芙的,也無意與她多談,便冷淡道:“此番前來是同沈師弟問話的,白芙仙子不若先行離開?!?/br>聽到對方這么冷冰冰的話,白芙心里不由有些失落。看來這個叫陳落的師兄,不是個貪戀美色之人。不過來日方長,以后應(yīng)該還有機會。這么一想,白芙便有些失魂落魄地從房間走了出去。一時間竟是將自己的來意都忘了個一干二凈。房間中,洛子塵本打算著等白芙走了,便好好地教育一下自家的小徒弟。但此時卻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現(xiàn)在是陳落,可不是自家小徒弟的師父。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只好道:“我剛才便在門外,事情我大致已經(jīng)清楚,回去會如實回稟神君,你放心?!?/br>聽到這話,司馬尋在心里輕蔑地冷笑一聲,他自是一點都不稀罕的。但這般想法可不符合這具身體的身份。“多謝?!彼抉R尋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洛子塵自然不知自家小徒弟此刻的想法,他見小徒弟微微揚著下巴,一副小傲嬌的模樣可愛極了。就是額角上零零散散有幾根不聽話的碎發(fā)飄在空氣中。突然好想給小徒弟把那幾根不聽話的頭發(fā)壓下去……洛子塵忍住內(nèi)心的沖動,強行轉(zhuǎn)移視線。就在此時,司馬尋動了一下腦袋,那幾根碎發(fā)又極為挑釁地動了起來,晃了又晃,擾得人心緒不寧。真是忍不了!洛子塵果斷伸出了手去,壓住了那幾根不聽話的碎發(fā)。隨后他遲疑了一下,接著又留戀地往小徒弟的頭上揉了揉。觸感柔軟,還真是不錯。司馬尋:“……”這人誰??!簡直太過分了!對方的手剛碰到他的時候,他可著實差點就要暴走了。不過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對方身上清冽的仙草香伴著衣袖的揮動撲鼻而入。這仙草香味實在有點熟悉,司馬尋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過了半響,他才想了起來。是羅松仙草的香味,可不就和洛子塵身上的一模一樣。太丟臉了!聞到個仙草香味就愣住了。他與洛子塵有血海深仇,若是這樣下去,還怎么完成大計。一定是這具愚蠢的身體影響了他的判斷!司馬尋思緒復雜,洛子塵則滿足地收回手來。這時,門外一陣響動。兩人抬頭望去,便見武大壯大大咧咧地推門走了進來。進來后他也沒注意瞧屋子里還有別人,莽莽撞撞地就走到了桌子邊,倒了好幾杯茶水喝下肚。“真是氣人。出去吃趟飯,就聽說神君要收關(guān)門弟子,傳授天衍決。外面都在說梁華清已經(jīng)是內(nèi)定的,一個個都在嘲諷你不過是個記名的,到時候肯定被神君忘到旮旯角去。”“梁華清那個小人,他也配?!?/br>武大壯咽下口中的茶水后,嘴中罵罵咧咧地說道。聽到這話,房間中兩個人的眼神都不由起了些變化。“天衍決?”司馬尋仿佛聽到了什么感興趣的東西,抬了抬眼。若說長搖山還有什么東西是他想要的,恐怕就是天衍決了。世間唯一一部可以修到長生境的功法,誰人能不心動。司馬尋眼中貪婪的光芒一閃而逝。而一旁洛子塵則有些聽不慣這話,什么叫他收了關(guān)門弟子就要把小尋忘到旮旯角去,簡直是無稽之談。“謠言而已,不必在意?!甭遄訅m清冷道。聽到這陌生的聲音,武大壯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還有別人,回過頭來打量了一番洛子塵,然后朝司馬尋挑了挑眉,意思是:這是誰???“我是奉了神君的命令來調(diào)查白芙仙子一事,眼下事情已經(jīng)清楚,便告辭了。”洛子塵說道。“調(diào)查白芙一事的?”武大壯一愣。過了半響,他才反應(yīng)了過來:“這位師兄!您可千萬不要聽信白芙的胡言亂語,小尋這么個呆頭鵝,怎么會做那樣事,可一定要調(diào)查清楚!”“不必擔心,事情已經(jīng)清楚了?!甭遄訅m回道。他心道,小尋這室友還不錯,就是那“呆頭鵝”三個聽起來不怎么順耳。“清楚了?”武大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實在太感謝師兄了!我、我們請您吃飯吧!”洛子塵有些招架不住武大壯的熱情,“還要回去稟報,告辭。”說完便不再猶豫,離開了房間。見事情沒有問題了,武大壯高興地拉著司馬尋又說了好一會兒話。但這家伙似乎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副呆頭呆腦的模樣,說了一會兒之后武大壯便覺得沒意思。明日還有早課,兩個人便早早地歇下了。次日。司馬尋一起身便覺得頭腦發(fā)漲,渾身都不得勁。魔君大人修為已至太虛巔峰,早就沒了睡覺的習慣,昨日便在床上躺了半宿都沒有睡著。但是這具身體卻有些受不了,一晚上沒睡,便覺得昏昏沉沉,整個人都不在狀態(tài)。愚蠢的身體!司馬尋暗暗罵道。“我、我的身體挺好,若是不喜歡,還我便是。”腦海中沈?qū)さ穆曇魫瀽烅懫稹?/br>司馬尋:“……”沈?qū)ぞ尤挥滞德犓南敕?,簡直不能忍?/br>司馬尋對所謂的早課毫無興趣,但武大壯不由分說就要過來拉他出房。防抗無果,又不能忍受身體接觸的魔君大人只好乖乖自己出了門。亥峰學堂在亥峰的峰頂,弟子房又都在半山腰上。兩個人從爬了足足半個多時辰,才到了地方。此時學堂中負責教授的長老還未到,大家都在私底下各自說著話。司馬尋一出現(xiàn),學堂立刻安靜了下來,不過只過了片刻功夫,竊竊私語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怎么來了?不是說好幾位峰主出手都沒給救回來?”“不知道?!?/br>“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里?!?/br>“神君瞧他可憐,這才收做了徒弟??隙]想到是個這么不爭氣的,竟想對白芙仙子做那樣的事?!?/br>“聽說神君就要收關(guān)門弟子了,還有他什么事?”“梁師兄使我們這一屆的魁首,據(jù)說已經(jīng)是神君內(nèi)定的關(guān)門弟子,只希望梁師兄以后飛黃騰達了不要忘了我們這些同門?!?/br>“就你那樣也想要和梁師兄攀交情。”司馬尋面無表情地走進了學堂,隨后便趴在桌子上閉目呼呼大睡,對周圍莫名諷刺的聲音充耳不聞。“看,睡下了?!?/br>“裝模作樣?!?/br>“等神君收了關(guān)門弟子,必然瞧不上他,看他以后還囂張?!?/br>討論聲此起彼伏,話語中不是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