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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的師兄出山歷練的,前途無可限量,若不是出了沈?qū)さ囊馔?,他也會其中一員。可惜現(xiàn)在,而他也要出山,但出山之后卻是再也不能回來。雖然梁恪給他安排了一個在仙城中長搖山名下產(chǎn)業(yè)管事的職位,但注定這一生都與修仙一途再機緣。如此就算是能享盡榮華富貴、人間極樂,那又有什么用?不甘的心情充斥了腦海,隨后梁華清便在眾人中看到一臉淡定的司馬尋。他剛才失神的眸子恢復(fù)了一絲光彩,身體不由掙扎了一下,卻又被身后的兩名子峰弟子給拉住了。司馬尋瞬間便讀懂了他眼底的意思,無非就是恨他入骨,恨不得將他剝皮抽筋罷了。類似這樣的眼神他活這幾千年,實在是見多了。司馬尋絲毫沒有將此放在眼中。梁華清來了之后不過一會兒,負(fù)責(zé)此次出山歷練之事的徐長老終于姍姍來遲。他身后跟著的是幾位各峰的師兄,這些弟子的任務(wù)就是專門負(fù)責(zé)在此次歷練中帶了帶他們這批剛分入了各峰的新弟子。徐長老來了以后,先看了一眼旁邊的梁華清,隨后便朝旁邊的弟子道:“行了,點一下人到齊了沒?若是到齊了就開啟傳送陣?!?/br>話說完后,他猛然想起了臨行前峰主曾對他囑咐這次歷練的弟子中,有一名叫陳落的,身份尊貴,甚至極有可能是神君本人,不由有些忐忑地打量了一下在場的弟子。可惜一時沒有分辨出到底是哪位。旁邊的弟子照名單上的人點了一遍,回道:“徐長老,還差一人?!?/br>徐長老回過神來,“什么?”“還、還差一人。”徐長老一向是個火爆脾氣,回話的弟子不由有些緊張。此話果然惹怒了他。徐長老臉色一黑:“這種時候還有敢遲到,哪個峰的?叫什么?不想去算了,名字直接劃掉。愛去不去!”弟子連忙回道:“俆長老,是、是名叫陳落的弟子,名單上沒寫是哪個峰的。”俆長老不由一滯:“你說誰?”“陳落?!?/br>徐長老連忙捂著嘴咳嗽了兩聲,臉上浮現(xiàn)出些尷尬。“那、那個,這時間還挺早的,再等會兒吧?!?/br>這名弟子一愣,出言問道:“長老您剛才不是說——”徐長老臉色一變,怒道:“行了,等著吧。誰都難免會有些什么急事要處理,不著急這片刻的時間?!?/br>“……”剛才是誰發(fā)了脾氣說愛去不去的。這弟子不敢多說什么,道了聲“是”后,便恭敬地站在了一旁。眾人也沒有等太久。洛子塵剛打算離開玉樞山,便遇到了鸞鳥幫宋長青給他帶了口信過來,他回了宋長青一封信,所以就耽擱了片刻的時間。見人來了之后,俆長老一顆心立刻就提了起來。梁恪曾經(jīng)囑咐過他千萬不能露出端倪,只將其當(dāng)做一名普通弟子便可。他也不敢多言,只看了一眼便立刻收回了目光。隨后眸子中一陣閃爍后,朝旁邊的人吩咐道:“行了,開啟傳送陣吧?!?/br>剛才的弟子連忙領(lǐng)了命令朝專門負(fù)責(zé)開啟傳送陣的弟子走了過去。一旁,司馬尋有些意外地看著來人。他著實沒想到此次去元陽城,陳落居然也在列其中。司馬尋不動聲色地將養(yǎng)魂袋放進(jìn)了懷中,心里頗有些煩躁。此人不知深淺底細(xì),這次出行有他跟著,恐怕會有諸多不便。而且之前兩人剛相處了三日,后面幾日雖然相安無事,但到底開始時發(fā)生了一點尷尬的事情。想到此處,司馬尋眼神飄忽,很快從對方身上移開,一副仿佛不認(rèn)識的模樣。洛子塵:“……”人來齊了之后,大家很快便聽從徐長老的吩咐按照名單上的順序走進(jìn)傳送的大陣中。不消片刻,傳送中一道白光閃過。等眾人回過神來之時,便已經(jīng)身處長搖山外的淚澤江邊上的另一座傳送陣上。淚澤江也屬于長搖山境地之內(nèi),但卻已經(jīng)出了長搖山護(hù)山大陣。而從此地要再前往元陽城,便需要渡江而過。眾人剛出來,旁邊跟著梁華清的兩名子峰弟子便來朝徐長老告辭。他們只需要將梁華清送到淚澤江邊專門負(fù)責(zé)渡江的弟子手上便可回去,至于梁華清,則再由負(fù)責(zé)渡江的弟子遣送至目的地。渡江費時費力,他們這批弟子自是不用和梁華清一道。和兩名弟子護(hù)送梁華清的弟子寒暄兩句后,徐長老便回過頭來開口說起了這次任務(wù)的內(nèi)容。“近段時間,沉寂了幾千年的魔族活動又開始頻繁起來,特別是在幾個仙城之中更是頻頻發(fā)現(xiàn)蹤跡。魔族之人,我仙門人人得爾誅之,而我們這次的任務(wù)便是前往元陽城調(diào)查魔族此次出現(xiàn)到底是又要使何陰謀詭計。”“從此地前往元陽城又上千里的路途,我等御劍過去估摸著也就是一日的功夫?!?/br>“老夫也知道有不少的新弟子還不會御劍。不過這也是你們從各峰出來的弟子的任務(wù),帶新弟子學(xué)會御劍的事就交給你們了,大家一日之內(nèi)趕往元陽城便可,到時候傳音聯(lián)系?!?/br>說完,他便將在場的弟子都組成了兩人一隊的小隊。新弟子現(xiàn)下也都已經(jīng)分到了各峰,幾乎都是由本山的師兄帶著,指導(dǎo)的同時也能正好交流感情熟悉新環(huán)境,分得倒也頗為容易。如此分出了三個隊伍后,徐長老突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洛子塵。心里不由一跳。他怎么把這位祖宗爺爺給忘了!徐長老扶額發(fā)愁?,F(xiàn)在要給這位安排什么任務(wù)才好,讓這位一向冷冰冰又少言寡語的祖宗去教新弟子御劍,會不會……正琢磨著這事兒,徐長老環(huán)視一圈,突然瞟到了旁邊的司馬尋。他眼睛立時一亮,仿佛看到什么救星一般。緊跟著手指一動,指了指洛子塵和司馬尋,便道:“你們兩個一隊。”司馬尋:“……”為什么?煩躁,不滿意。洛子塵:“……”這長老還挺有眼色,滿意。分完了隊后過了片刻功夫,大家便開始出發(fā)。從亥峰剛出來的新弟子從未體驗過御劍,自然是一個個新奇無比,但卻又一時掌握不好要領(lǐng)。有的甚至連飛劍都不能驅(qū)使平穩(wěn),一個不小心就從上面掉了下來。司馬尋往旁邊一瞟,便看見一名酉峰的弟子拉著他剛從飛劍上跌下來的新師弟道:“師兄先帶你一段路,感受一下待會兒再練習(xí)就好多了?!?/br>那名新弟子臉色微紅地點了點頭,隨后便忐忑地站到了他師兄召出來的飛劍上。等人在劍上站穩(wěn)了,前面又響起一陣說話聲。“過來點,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