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卿就把自己被畫了烏龜?shù)男7昧顺鰜斫o他看,然后何獻放不下面子,拉著何獨秀又象征性的拍了他兩下屁股。何獨秀沒被打疼,但是十分生氣,自此算是跟柏士卿結(jié)下了梁子。第二天就找了幾個混混把柏士卿攔在路上準(zhǔn)備教訓(xùn)一通,不想柏士卿一個人單挑了五個小哥哥,把躲在暗中看好戲的何獨秀看的一臉懵逼。柏士卿收拾完了那幾個炮灰,就朝著何獨秀躲藏的地方走過來,何獨秀從懵逼之中回過神掉頭就跑,柏士卿風(fēng)一樣的追上來,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何獨秀怕他又打自己,柏士卿的手掌還沒落下來他就哭出聲:“我不敢了,不敢了,我認(rèn)你當(dāng)老大?!?/br>柏士卿要落下去的手又沒好氣的收了回來,他提起書包走出去,何獨秀慫慫的看著他的背影,一臉劫后余生。第二天他就能屈能伸的給他買了冰淇淋獻殷勤,一口一個老大讓昨天幫他教訓(xùn)柏士卿的幾個同學(xué)差點兒跌碎了眼珠子。然后漸漸的,何獨秀就情竇初開了。他大抵是屬于天生浪蕩的那種人,第一回做了春夢之后,他就決定勾引柏士卿,他愛上了柏士卿禁欲的那張冷臉,他期待著對方因為自己而露出瘋狂的神情,期待對方在床上把他干的死去活來,期待著那禁欲的嘴唇性感的喊出他的名字。勾引柏士卿的道路并不好走,因為柏士卿非常冷漠,冷漠到一天都不一定會跟何獨秀說一句話,但是何獨秀是誰?他膚白貌美大長腿,不管在還是電視劇里頭那都絕對是極品,只要柏士卿是彎的……不彎那也得喜歡他!何獨秀的撩人技巧并不高,甚至有些可笑,可柏士卿卻偏偏就上鉤了。何獨秀智商不高,又時常犯蠢,柏士卿喜歡上他的時候他還以為對方并不喜歡自己,于是何獨秀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一邊勾引柏士卿一邊又趁著大學(xué)沒人管的時候就跑出去亂晃蕩,決定先找個好攻把自己處男身給破了,順便留著柏士卿當(dāng)備胎。他那小算盤打得不錯,可結(jié)果剛進酒吧找到人,何獨秀還沒來得及交換聯(lián)系方式柏士卿就青著臉把他從酒吧扛了出去。那是何獨秀第一次去酒吧,他心疼自己沒來得及摸小手的帥哥哥,氣的在他背上又打又罵,給柏士卿拍了幾下屁股委屈的沒了聲。柏士卿把他扛到一家酒店門前放了下來,問他:“開房嗎?”何獨秀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兒天真又茫然的望著他:“啥?”“想不想我艸你?!?/br>“……!”何獨秀臉漲得通紅,在柏士卿沉著的目光里,哼唧:“那能不想嘛……”柏士卿的喉結(jié)滾動,直接扛著他回了自己租住的公寓。何獨秀全程慫的一逼,垂著個腦袋生怕別人看到,心里一邊想著好羞羞一邊又想真他媽刺激。在何獨秀的印象里,柏士卿的生活作風(fēng)嚴(yán)謹(jǐn)?shù)南駛€老干部,他對自己勾引到了一個老干部而沾沾自喜,覺得自己魅力無窮,能讓鐵樹那個開花,枯木那個逢春……然后一進門就被柏士卿按在了墻壁上。何獨秀長得是真好看,皮膚嫩的能掐出水,嫩紅的嘴唇看上去就很甜,挺翹的鼻子嬌氣的要命。柏士卿凝視著他那張臉,心臟腹部均緊繃,饞的口干舌燥。他對何獨秀說:“上了床我們就是交往了?!?/br>何獨秀不樂意,開口就說:“你要又短又小我不是虧了?”柏士卿的眼珠子在那一瞬間成為了線狀,何獨秀一眨巴眼睛發(fā)現(xiàn)那不過是個錯覺,柏士卿道:“你追了我那么久,不就是想跟我交往嗎?”“我只是想跟你睡……”何獨秀沒敢說出來,因為柏士卿的眼神變得十分危險,他乖乖點頭,小聲撒嬌:“那也要看看性生活和不和諧嘛?!?/br>柏士卿低頭吻他,何獨秀立刻貼上去,兩人吻的更深,柏士卿將他擁入懷里,吻得他喘不過氣,然后把他扔在床上壓了上去。何獨秀記得很清楚,那個男人的爆發(fā)力簡直讓他為之驚嘆,他簡直不是人!何獨秀從一開始的欲拒還迎,到后來的瘋狂迎合,再到哭喊著不要,保證以后除了他再也不勾引任何人,等到事畢,何獨秀簡直完全折服于他的男人魅力之中。他真的乖了下來,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愛上了柏士卿,愛的飛蛾撲火,瘋狂的在他身上傾注光與熱。柏士卿也愛他,他開始溫柔耐心,縱容他的小脾氣,除了撩漢。何獨秀十分得意自己能把這位禁欲系男神征服,他決定讓整個世界都為他的幸福而鼓掌。何獨秀回想當(dāng)初的自己,都想穿回去扇巴掌。他那會兒是真的被寵壞了,以為自己的無法無天會得到長輩以往的縱容,他沒有告訴柏士卿,便毅然決然的把這件事鬧的雙方家庭人盡皆知。意料之中的,這件事遭到了雙方父母的強烈反對,何獨秀不解的問他爸媽:“為什么不讓我們在一起?”從小寵他寵的沒邊兒的老爺子上前來親自甩了他一巴掌,他渾身發(fā)抖的怒斥何獨秀:“你是真的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么寫了!”羞恥?何獨秀很委屈的為自己辯解:“我知道怎么寫,我還知道英文怎么拼?!?/br>他爺爺差點兒給他氣的厥過去,抄起拐杖就要揍他,何獨秀一看老爺子要玩真的,嚇得蹲在地上抱頭就哭,老爺子拿他沒辦法,讓他面壁思過,何獨秀面上委屈心里算計,半夜又偷偷摸摸的跑出去跟柏士卿會面。他委屈的讓他看自己臉上的傷,柏士卿則一臉無奈,他把這個天真的愛人拉到腿上,輕輕給他吹著臉頰,吹著吹著何獨秀就不老實的把嘴貼了上來,柏士卿低聲阻止他,何獨秀貼著他的臉,妖精似的嘿嘿一笑:“你不會不行了吧?”柏士卿用行動告訴了他自己行不行。何獨秀腫著半張臉窩在柏士卿的懷里,那個時候他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哪怕就那樣陪著柏士卿死去了,他也無所畏懼。因為他覺得自己很真的愛了,很真的幸福了。作者有話要說: 七年前的秀爸爸是真·傻白甜。第3章003柏士卿吻著他的臉頰,下床給他找了藥來,何獨秀坐起來看著他,不一會兒,他愛的要死的那個男人就走了回來,坐在他的面前把清涼的藥膏抹在了他的臉上,何獨秀還故意說:“像潤滑劑?!?/br>柏士卿啞然,輕輕在他另一邊臉上抽了一下,何獨秀環(huán)住他的脖子,水蛇一樣纏上去,軟軟的對著他的耳朵說:“弟弟~你愛不愛我呀?”柏士卿當(dāng)然愛他,至少何獨秀是那樣認(rèn)為的,因為柏士卿又沖上來把他啃了一回。后來柏士卿摟著他說:“別太著急了,父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