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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腦袋還不敢發(fā)脾氣,他被人推入了方才吃飯的房間內(nèi),里面坐著老老實實的何嘉運,等到門一關(guān),何嘉運立刻道:“你怎么這么笨,我從一開始就提醒你這里不對勁兒了,我一個新時代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憋得住寂寞在這里呆一年?你居然還能相信我?!?/br>“是你說你自己是攝影師的,藝術(shù)家不是一向跟別人不一樣嗎?”何獨秀剛開始的確覺得不對勁兒,可是對方后來滔滔不絕的開始說起柏士卿的事情,他本來就是奔著這個來的,當(dāng)然就忍不住一直聽下去了。“要不是你提到那個生物被我們國家招安了,我能給你滔滔不絕說那么多嗎?”“那你說的那么真情實感,我想不相信都很難好不好!”“我……”何嘉運只好道:“他們早在半年多前就過來了,那會兒我本來想走的,但是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走不了了,村子里面的人也都被控制起來了,你一來我就知道是他們一直等的人到了……我說你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自己心里還沒點兒B數(shù)嗎?”“我有數(shù)又怎么樣,你話里的所謂故意露的破綻根本就不明顯!要不是你跟我說漏嘴講村民們對外面都很戒備,我還蒙在鼓里呢?!?/br>“他們拿□□指著我的頭,我還要怎么給你明顯的說?!”何嘉運又跟何獨秀吵了起來,何獨秀怒道:“還不是你的姓氏跟臉有欺騙力!”何嘉運一愣,有些不好意思道:“原來你也覺得我?guī)洝!?/br>何獨秀:“……”他一不說話,何嘉運也凝重了起來:“他們?yōu)槭裁匆ツ???/br>何獨秀很清楚,這是海文派來的人,也是,何獨秀都能知道來這兒,對柏士卿的事情調(diào)查了七年的海文怎么會不知道這個消息,而且當(dāng)時那個網(wǎng)友在自己評論下面說話的時候,那么多人都在詢問這件事,有人跟他一樣好奇的私信對方也是可以理解的。何獨秀現(xiàn)在只擔(dān)心柏士卿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被人利用。他被關(guān)在屋內(nèi)沒有多久就開始覺得頭暈,何嘉運推著他道:“哎,你沒事兒吧?”“你們是不是在飯菜里面下什么藥了?”“沒有,我吃的可比你還多呢。”何獨秀皺著眉,道:“你就是我感冒又嚴重了,我要睡一會兒。”“你還有心思睡覺?”何嘉運吃驚的時候何獨秀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額歪倒在了一旁。他迷迷糊糊的感覺門被打開,有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金發(fā)特征可以看得出來,明顯不是C國人,對方端起一碗水輕輕灑在他的臉上,看到何獨秀重新睜開眼睛,笑道:“醒了?柏士卿沒跟你一起來?真稀奇?!?/br>何獨秀坐直了一些,對方道:“虧我們還在這里給他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沒想到他就這樣把你丟下了。”何獨秀沒吭聲,他這會兒渾身發(fā)軟,除了睡覺什么都不想做。金發(fā)男人看著何獨秀,他總覺得面前的人怪怪的,談不上具體哪里怪,就是非常怪,他接了海文將軍的命令來控制這座小島以備守株待兔,等兔子進來之后他們就以酷刑折磨讓其把柏士卿引過來,但是現(xiàn)在,他抬來了電椅,卻對這只兔子根本下不去手。他皺起眉甩甩頭,精神了一秒之后,神思卻再次恍惚了起來。身后有人輕聲道:“少將,我們開始嗎?”他伸手阻止了對方,道:“再等等?!?/br>何獨秀安靜的趴在木床上,這里的被褥有些海腥味,讓本來就有些難受的他更加難受了起來,睜開眼睛,眸子里面隱約帶著水光。埃文斯·特納皺著眉坐在他身邊,他嗅到何獨秀身上傳來一種誘人的味道,這種味道帶著讓人心驚的誘惑,讓鐵血的軍人心思搖擺。下屬走上前來:“少將?”特納嗯一聲,恍然道:“這個亞洲人是不是很好看?”對方側(cè)頭打量何獨秀,道:“好看是好看,不過您見過的美人不是多了去了……嗯……”他多看了何獨秀兩眼,鬼使神差的道:“是比其他人多了幾分風(fēng)味,莫非少將是想……?”他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特納勾起嘴角,道:“柏士卿的眼光倒是不錯?!?/br>海麗已死,海文因此很是發(fā)了一頓脾氣,他本來想直接向C國討回公道,但是特納卻及時阻止了他,海麗來C國是做什么的雙方都門兒清,何況她還是匿名來的,這件事一旦公開,A國勢必討不到好處。根據(jù)調(diào)查,他察覺到了柏士卿早晚會來這里一探究竟,遂早已在島中安插了人手,空中也設(shè)有衛(wèi)星監(jiān)控,所以早在柏士卿飛躍海洋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接到了風(fēng)聲。他本來以為對方會跟著他的愛人一起進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柏士卿居然讓何獨秀自己走了進來。特納素來以折磨別人為樂,但是此刻看著那個怪物的愛人,心中卻莫名的涌起一股難以描述的感覺。他有些好奇,那種怪物跟人交合的時候,是什么場景?何獨秀一直閉著眼睛裝死,直到有人伸手過來摸向他的脖子,他才陡然睜開眼睛:“你不就是想見柏士卿嗎?我?guī)闳ヒ娝褪橇??!?/br>特納笑了:“你把我當(dāng)傻子,我一個人去見他,不是送命么?”何獨秀皺眉,他陡然又朝一旁挪了挪,道:“你想干什么?”“我想知道怪物的愛人跟旁人是不是有些不一樣?!?/br>“我跟你沒有什么不一樣?!?/br>“有不一樣的地方……”特納道:“你生過孩子,你的體內(nèi)有人工胎囊?!?/br>何獨秀板起臉,特納湊近他,藍色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看著他的臉贊嘆道:“多了不起的技術(shù),多漂亮的試驗品……我想探索你的身體?!?/br>何獨秀嘴角抽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可是你的敵人?!?/br>“不,你是我的獵物?!彼麥惤为毿?,嘆息道:“你的味道真好聞,讓人蠢蠢欲動?!?/br>何獨秀的心中陡然一動。本來他還覺得面前的家伙有些變態(tài),但是聽到這句話,他的腦子里面瞬間想到當(dāng)時柏士卿皺著眉告訴他這個味道不好的時候,他還說了什么……?這個味道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因人而異,但柏士卿明確的告訴了他,一定要用香水遮掩一下。他當(dāng)時嗅著他身上的味道,臉色十分不好看。何獨秀的腦子里面產(chǎn)生了一個瘋狂的想法。這個味道有催情的作用,這似乎也能解釋了為什么柏士卿最近的反應(yīng)這么強烈,被他親一下就立刻變身,被他碰一下身體溫度都會升高……何獨秀輕輕后退了一步,抬起手腕嗅著自己身上的味道,眼中閃過一抹微光。味道相比他們談話的那次顯然又濃郁了許多,上次他自己抬起胳膊還什么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