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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吹吹。 時亦辰看得怔了一下,直到她哄他的聲音響起,“辰辰,不痛哦,吹吹,痛痛飛飛?!?/br> “......”微微失神的時亦辰一下子被拉回現(xiàn)實(shí)。 很好,又拿哄孩子的那一套來哄騙他。她是平生第一個敢這般對待他的人。 時亦辰不怒反笑,反身將她抵在樹上。 “嗯?辰辰?”感覺到了后背的粗糲與涼意,阮恬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對上一雙微微瞇起的鳳眸。 時亦辰?jīng)]有說話,只是俯下身,用手臂撐著樹干,將她困在他與樹干之間。 阮恬懵懂地仰起頭,這讓倆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他噴出的熱氣就拂在她的耳邊,有些癢。 “辰辰?”她疑惑地看著他低下頭,向她挨過來。 由于距離太近,兩人的呼吸幾乎纏繞在一起,氣息交錯。 就在他幾乎快碰上她時,他忽然退后一步,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青絲,笑容漫不經(jīng)心,“你的頭發(fā)亂了?!闭f完很自然地將她那縷頑皮的鬢發(fā)別到了耳后,并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這一揉,他卻像上癮了一般,在她發(fā)頂流連不去,好一番揉弄。 “嗯?”她的頭發(fā)很亂嗎?阮恬不由抬手理了理鬢邊垂下的發(fā)絲,而后崩潰地發(fā)現(xiàn),她頭上的兩個“小包包”被揉散了。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阮恬很快反應(yīng)過來,生氣地瞪了他一眼,“辰辰你……” “這樣順眼多了?!睍r亦辰彎了下唇角,定定看著她。 阮恬嘟著唇,墨發(fā)如云般散開,將她的臉蛋遮了一半,朦朧繁麗,美不勝收。 “......不,好丑的。”阮恬摸了一把散開的青絲,小聲嘟囔了一句,“這發(fā)髻,我好不容易才梳好的。”對于她這個穿書者而言,古代的發(fā)髻實(shí)在太繁復(fù)了,她搗鼓了許久,才勉強(qiáng)梳出兩個小山包,結(jié)果還被揉散了,怎一個氣字了得。 “我來吧。”他取走她的梳子,微笑了一下,“我為你梳,作為你替我治傷的報答?!?/br> “好呀?!彼钤趺创蚶磉@亂糟糟的頭發(fā)。辰辰是這個世界的人,應(yīng)當(dāng)懂得一些發(fā)髻的樣式。 事實(shí)證明她太天真了。 一刻鐘后,看著頭上的兩個小山包合二為一,變成了一個大山包,阮恬陷入了沉默。 “好像……更丑了?!比钐窨嘀∧樋棺h。 “不會,很襯你?!弊⒁曋钐瘢瑫r亦辰的眼眸卻無比復(fù)雜。 他一直知道,她生的很美,從前,那張令旁人驚艷的臉,在他看來,卻是虛偽,厭憎的,現(xiàn)在......他竟有了幾分動搖? 尤其是她現(xiàn)在的模樣。 阮恬正咬住下唇,水潤潤的眸子直直瞅著他,嘴上卻說:“辰辰喜歡就好。” 那一臉委屈的小模樣,好似要哭出來了。 那雙直直看著他的水潤雙眸,濕漉漉的,嬌弱,柔軟,酥到人心里。 就像一只小松鼠! 時亦辰心中一蕩,察覺到不對,他閉了下眼,再睜開時,目光已經(jīng)清冷一片,不為所動。 這個女人詭計(jì)多端,上一次,她便是裝作好meimei的模樣,騙走了他的機(jī)緣。 這一次,她又想得到什么? 時亦塵心中冷笑,面上卻越發(fā)溫柔了,溫潤含笑的眸子注視她,就像在凝視情人,他甚至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fā)絲,神情溫和。 “辰辰,別,再揉更不能看了。”阮恬委屈地去推他。 “別動?!彼壑杏拿⒁婚W,忽然按住她的手,動作溫和而堅(jiān)定。 阮恬怔了怔,感覺到發(fā)髻往下沉,似是多出了什么。她抬手碰了碰,摸到了一支瑩潤的簪子。 簪子?是不是時亦辰發(fā)上別的那只? 她下意識抬首看去,那根簪子果真不見了。 沒有了定發(fā)的簪子,他的青絲如瀑般散落,墨發(fā)如云,迷眩了她的眼,尤其是那黑鴉鴉的鬢發(fā),襯得他肌膚瑩白如玉,煞是惹眼。 阮恬看得有些迷怔,“辰辰你……” 時亦辰望著阮恬的側(cè)顏,潔白如玉的簪子別入她發(fā)間,襯得她的臉蛋又美又嬌氣。 他心中一哂,面上卻道,“不錯,與你很相配?!?/br> 尤其是簪子上涌動的黑氣,透出一絲陰邪,是他親手為她煉制的。 阮恬,便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你? 這個答案,他很快就知道了。 時亦辰勾了勾唇,眼中盡是涼薄之意。 “給我的?”阮恬毫無所覺,喜滋滋地摸著發(fā)簪,末了才后知后覺地想到,“那辰辰你怎么辦?” “不礙事。”時亦辰不在意地笑了笑,也不知從哪取出一根發(fā)帶,隨手系上。 “恬恬,你……你們……”林雨桐剛剛轉(zhuǎn)醒,便看見這一幕,不由咬牙切齒。 時亦辰親自為她梳發(fā)!那只他一直別在頭上的簪子,現(xiàn)在戴在了阮恬發(fā)間。 他對阮恬溫柔以待,對她卻視若無睹!憑什么?明明該俯首稱臣的人是他! 林雨桐心里極不舒服,指甲漸漸嵌入手心,嫉妒像毒蛇一樣將她纏繞。 盡管心里恨得要死,林雨桐面上卻是言笑晏晏,挽住阮恬的手,親昵笑道:“恬恬,昨夜睡得香嗎?可擔(dān)心死我了?!彼睦飬s在偷笑,看阮恬昨夜膽怯的樣子,怕是不好過吧。 擔(dān)心?她怎么沒看出來?阮恬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將“挺好的”三個字咽下,轉(zhuǎn)而苦著臉說,“不太好,我不喜歡荒郊野嶺?!?/br> 林雨桐果然一臉欣喜,盡管她極力掩飾了,口中還不忘表現(xiàn),“恬恬不怕,有我在,我護(hù)著你?!?/br> 你?阮恬一哂,笑得意味深長,“若林師姐像昨夜那樣睡得酣甜,怕是不能護(hù)著我吧?!?/br> 第10章 阮恬一哂,笑得意味深長,“若林師姐像昨夜那般酣睡,怕是不能護(hù)著我吧。” 林雨桐被噎了一下。昨夜她本想看阮恬的笑話,不知怎么就睡過去了,還睡得人事不省。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根本無從得知,更別說“護(hù)著”阮恬了。 “就不勞煩你了,”阮恬說著悄悄看了時亦塵一眼,小聲補(bǔ)充了一句:“我有辰辰?!?/br> 時亦辰唇角的弧度凝住,看著阮恬,不說話了。 阮恬小步小步地移到他身邊,揪住他的衣角,小幅度地?fù)u了搖,“辰辰,你說對不對?” “你開心就好。”時亦辰說著掃了一眼沒有任何變化的簪子,眼神帶著深思。 阮恬將他的衣角抓得更緊了,乖巧地待在他身邊。 她不喜林雨桐身上的脂粉味,十分熏人,不若辰辰衣裳上的淡香,令人心安。 “恬恬,你是不是忘了一點(diǎn)?”林雨桐忍了又忍,禁不住開口:“時公子只是凡人?!币粋€凡人,在修真者眼中不值一提的螻蟻,憑何護(hù)著阮恬? “便是凡人,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