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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煙閣不錯,功法卓絕,且全是女修,更適合你?!睕]人注意到,他的指尖卻顫了顫,這是他緊張時的一貫反應。 第19章 你們是什么關系? “縹緲宗不適合你。”時亦辰淡然開口,“凌煙閣不錯,功法卓絕,且全是女修,更適合你?!睕]人注意到,他的指尖卻顫了顫,這是他緊張時的一貫反應。 聽了這話,陳靈溪嘴角一抽,壓下了翻白眼的沖動。 凌煙閣功法卓絕?虧這位公子說得出口,虧不虧心?與縹緲宗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好嗎? 試問整個修真界,論功法,哪個門派能及得上飄渺宗?數(shù)千年前,飄渺宗便是憑著卓絕的功法,奠定了與修真界實力最強的第一宗門比肩的強者地位,屹立不倒。 這是舉世皆知的事。 陳靈溪吐槽完,心中念頭一轉,忽然意識到什么。 恐怕,后面那半句話才是重點吧?凌煙閣全是女修,全是女修,全是女修。原來如此。 陳靈溪覺得,他真相了。然而悲催的是,他已經(jīng)無意中惹惱了那個男人。 “辰辰,我不要去凌煙閣?!比钐駡远ǖ鼐芙^。 時亦辰瞇起眼,沒有說什么,只是意味不明地掃了陳靈溪一眼。 被這涼涼的視線掃過,陳靈溪的心涼了半截,他可沒忘記這位看上去很無害的凡人有著什么樣的手段。 他頓時發(fā)出一聲苦笑,違心地勸道,“其實,每個門派的功法都很特殊,找到其中最適合你的,才是最重要的。據(jù)我了解,凌煙閣的功法在于上善若水,以柔克剛,很適合你們女修修煉,這位師妹,依我看,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吧?!?/br> “除了縹緲宗,我哪也不去?!比钐裱杆俦砻髁?,十分堅持。 陳林溪苦笑著說,“可是縹緲宗沒有名額了?!?/br> “你方才還說有一個。” 現(xiàn)在沒有了。陳靈溪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轉而說,“我會幫你問過師父,至于他肯不肯收你,便不是我能決定的了?!?/br> 他已經(jīng)隱晦拒絕,這位滿眼星光的小師妹卻沒聽出半分,她的眼神很是篤定,仿佛已經(jīng)勝利在望。 對于能進縹緲宗這件事,阮恬從不懷疑,原主能辦到的事,她也能。她只是歪著頭,有些奇怪地看了陳靈溪一眼。 初次見面時,這位師兄是如何眼高于頂,不屑看他們一眼。而今怎么變得這般恭謙有禮了?難道是因為她嚇跑了“小蚊子”,救了他性命的緣故?即便如此,他小心翼翼的對象也應該是她,而不是時亦辰啊。 阮恬隱約覺得不對,卻沒有深想。 說話間,天已蒙蒙亮,妖獸森林里,腥風血雨的一夜已經(jīng)過去,迎來的不是新的曙光,卻是阮恬十足嬌氣的控訴。 “嗚嗚,辰辰,你快看,我被欺負了。”她說著掀開自己的衣領,露出脖頸處的一處紅痕。 這一聲,令在場的人的視線都移了過來。 “你不許看!背過去!”阮恬氣呼呼地對不小心看過來的陳靈溪說。 末了又喚了一聲時亦辰,嬌嬌地對他展露傷口,尋求安慰,“辰辰,這里好痛。你看看,是不是腫了?” 那是一個淡淡的紅痕,因為被啃噬過,摩挲過,綻出像花瓣一樣的朦朧印記,那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時亦辰看得入了神,不自覺地伸出手,去觸碰它。 “唔,好痛。都怪那只臭蚊子,太壞了。”昨夜,脖頸的那一處先是癢癢的,她沒在意,只以為是沾上粉塵的緣故,待天亮了,她拂了拂衣領,那一處癢癢的感覺猶在,觸碰到的時候,猶帶一絲痛感,她才發(fā)覺不妥。 想到昨夜那只吸血魔蚊滴下的涎液,阮恬更是嫌棄,感覺后頸那一處更癢了。她不禁用力揉.搓那一處,疼的直抽氣,一邊氣咻咻地說,“太過分了,怎么可以偷襲我,若讓我抓到它……嗯哼?!” “你會怎么做?”看到阮恬正在用力抹去他留下的印記,時亦辰眼神一暗,沒來由的不悅。 “拔掉它的吸管,摘掉它的翅膀,然后再……做成標本?” 時亦辰:“……要做到這一步?” “這還不算,”阮恬越想越氣,索性拉住時亦辰的手,催促道,“辰辰,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它算賬?!?/br> 去找他啊,你要找的“小蚊子”就在你身邊,找他算賬啊。 陳靈溪一直低著頭,耳朵卻豎了起來。他的目光悄悄看向時亦辰,帶著幸災樂禍。 時亦辰淡淡的一眼掃過來,陳靈溪立刻做了一個封住嘴的動作,表明自己會嚴守秘密,只能委屈那只“小蚊子”了,反正蚊子是沒什么名譽可言的。 “……”飛了一半的吸血魔蚊忽然停住,方才,怎么覺得有哪里不對? 對于興致勃勃要找蚊子算賬的阮恬,陳靈溪是無語的。她若是要找,他自然無法跟隨,誰也說不好這看似平靜的森林里蟄伏著什么,他的靈力已經(jīng)枯竭,為了自己的小命,他只好勸道,“那只吸血魔蚊這會應找了地方躲起來了,你一時半會找不到的,不如稍作休整,進縹緲城,再做打算?!?/br> “也對?!闭乱o,阮恬決定,暫時不跟那只小蚊子計較了,不過,“我這里還痛痛,辰辰你替我吹一吹?” “怎么?不可以嗎?”她記得辰辰痛痛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幫他吹的。 最后,時亦辰依了她,才將她哄好。 陳靈溪將這一切看在了眼里,甚是無語。 離開妖獸森林的路途中,他發(fā)覺,他完全捉摸不透這兩位。這兩位的關系,實在是怪異。看起來,這女子對她身邊的男人一無所知? 而那位年輕公子,在對待清醒的女子時,態(tài)度也與他昨日見到的輕浮之舉全然不同,男人的態(tài)度是溫和的,除了偶爾揉一揉女子的發(fā)頂,沒有任何逾越之處。而那女子,也十分適應這樣的相處模式。 他們之間,看起來很親密,卻又仿佛隔了層什么。 他們,究竟是什么關系?道侶?情人?唯獨一個答案他打死也猜不到。 “請問,兩位是什么關系?”他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剛問完他就后悔了,他們之間的交情還沒有到問這樣問題的程度。然而那兩位的反應令他吃驚。因為他們都回答了他的問題,答案卻大相徑庭。 “兄妹?!比钐袼伎剂艘幻?,很認真地回答。 幾乎是同一時間,另一個回答卻是…… “道侶。”年輕公子眉心一跳,嗓音不復溫和,有些冷。 陳靈溪:“?”怎么有兩個答案?你們到底是道侶還是兄妹?若是道侶,為何如此?若是兄妹,有這般曖昧的兄妹? 無人理會陳靈溪的抓狂,時亦辰正直直望定女子,目光灼灼。 “兄妹?嗯?”這是一